第28(2 / 3)
纪小,又已过了五六年,连那人的模样都记不大清了。
心口又是微微一疼。
把人送去东殿,景仲和画溪就都回西殿去了。
乌云珠送了药来,景仲服下药,药劲上来,需要休息。画溪服侍他休息,一面解他的衣裳,一面想起心中的疑惑,有点心不在焉,几次想打听甄皇后的事,又欲言又止。
“你有话对孤说?”
“我……”画溪解他衣襟带子的手顿了下,才问:“王上对安良国君的事情清楚吗?”
呵,刚走了个爬墙来找她的将军,现在竟然敢来问他别的男人的事情。
景仲气得笑了下,抬起头,认真严肃地对她说:“王后,你野心有点大。”
“啊?”画溪不太确定地指着自己问:“我吗?”
景仲说她蠢、胆子小、骗人,她都认了,野心大是怎么回事。
景仲挑眉:“做着柔丹的王后,打听安良国君。啧啧。”
“不是不是……”画溪急忙解释。
内殿里光线晦涩,站在她面前的画溪露在外面的脖子晶莹如雪。景仲目光盯着看了会儿,没忍住,把人拉着往怀里一扯,小姑娘就软乎乎地坐到了他腿上。景仲忽凑过去,一口咬在她耳根下的脖子上。
他唇齿冰凉,刚触到画溪的肌肤,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唔”一声喊了出来,下意识跳起来要跑。景仲的大手,扣住她细如柳枝的蛮腰,让她无法逃离。
画溪想起传闻里,景仲生啖人肉渴饮人血的事情,毫不意外他会把自己的血管咬破,吸净她的血,留下一具干巴巴的空壳子。
她吓得嗓子里呜呜咽咽。
景仲啃了脖子还不算,唇畔沿着玉颈,流连至耳廓,声音阴沉:“这是对你的惩罚。”
画溪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委屈,又有些惊恐。
脱离景仲的魔爪,画溪从他身上起来,扯了扯坐得皱巴巴的裙子,委屈巴巴地说:“不是王上想的那样,我是想问甄皇后,她和我一位故人长得很像。”
景仲懒懒地躺回床上,神色间有点疲惫,合着双目,朝画溪招了招手。
画溪知道他的意思,犹豫了下。两人同床共枕也不是这一朝一夕的事,她倒不是为这害羞;只是他性格阴晴不定,十分古怪,她摸不准等会儿是不是还要被咬。
仅仅是一瞬间,画溪还是脱了外衫,从床脚爬进里面,扯了扯被子,把自己裹进去。
景仲闭着眼把人往怀里一勾,姑娘香香的软软的,搂在怀里比汤婆子暖和。
也就这点好处了。
除了这,就知道搞出一大堆故人惹他生气。
景仲的手搂着她,忽的想起刚才掐着她的腰时,手上的感觉。
大手顺着她的侧身往下滑,落在凹陷的腰侧,掐了掐,拢了拢。
瘦秧子,他一只手就能掐住。
跟这人置什么气,他手上稍稍用力,她的腰就能折了。
画溪整个人都能紧绷着,脚尖都绷得紧紧的,生怕景仲蛇一样冰凉的手折断他的腰肢。
她不敢动,蹙着眉,任由他把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时间过了许久,久到画溪以为他睡着了,景仲忽然又开口:“甄皇后,全名甄珠。四年前赵夏典到大邯,把她带回安良国。据说是巩城守备家的长女,内情无人去考究。不过因为是外族人,据说安良贵族世家反对的声音不少。”
巩城啊,离京好几千里,又怎么会是她呢?
画溪眼睑轻垂着,默默叹了声,没再说话了。
“柔丹不比安良,这里冷,下午你在殿里歇息就是,不必出去。免得受了寒,又犯喘症。”赵夏典扶住甄珠的肩,定定地看着她:“你若嫌无聊,我让那小王后来陪你消磨,正好她也是大邯人,可以陪你说话解闷。”
甄珠握着他的手,点了点头,眉眼中似乎有话要说,顿了顿,才问出口:“君上,你知不知道王后叫什么名字?我瞧着她有几分眼熟。”
“名字倒不知道。”赵夏典改为执起她的手:“不过听说她是大邯皇帝
景仲没多久就睡着了, 画溪躺在他身边,没多久也熬不住睡意,眯着眼沉沉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景仲人已经不在。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属猫, 起床一点声音也没有。画溪一点感觉也没有, 人就走了。
换衣裳的时候, 她捏了捏腰肢好一会儿,刚才景仲的手一直掐着她的腰, 那热乎乎的触感还在, 有些烫。直到桃青出声提醒,她才回过神。
“王上临去时说,东殿那位甄皇后身子不适,不便出门走动。你要是得闲, 就过去陪她说说话解闷。”桃青一边给她整理衣服, 一边说道。
画溪嗯了声:“好。”
“晚点时候我让珠姐姐去膳房盯着, 我陪你过去吧。”
“不了。”画溪摇头:“灶上用的都是咱们从大邯带来的人,乌云珠去了,若是她们偷懒磨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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