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2 / 3)
画溪柔弱的颤颤发抖,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暖意,从心口蔓延出来。
她掖着被角擦了擦眼角的泪,坐了起来。
她拉开帐幔,看到他逆光站在床前,伸手环住他的腰,脸就贴在他冰冷的玉带上:“你今天来了?”
景仲是来找她算账的。自打回了国都,这半个多月他们聚少离多,还是上次夜里见了她一回。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他没了忙的事情,心上忽然空了一块。
品了一下午,终于咂摸出不对味儿。原来是想那个娇气得只会哭鼻子的李蛮蛮了。
他一向想什么就做什么,当即就带人出宫直奔李府而来。李蛮蛮的心意他都明白,她肯定也是想自己的。
给她个惊喜。
所以连一声通报都没有,就风风火火跑了过来。
谁知道连正主都没有见到。托病不见他,长胆子了。
回到王宫的景仲越想越气不过,气得翻来翻去觉都睡不着。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那始作俑者这会儿早就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做梦了,他就恨得后槽牙痒痒。
凭什么让他受这委屈?
起床穿衣,再度风风火火出门,翻墙过院,找她算账来了。
这会儿小姑娘温温柔柔地伏在他怀里,用糯米糕一样软软糯糯的声音跟他说话。
那些因思念而起的烦躁被抚顺了,那些因热脸贴了冷pi股而生出的恼怒被平息了。
心软得一塌糊涂,只嘴上还要占便宜,将人手一拉开,大咧咧往床上一躺:“起来,给我挪挪地儿。丈夫找妻子睡觉还要理由吗?”
作者有话要说:快了快了,要大婚了。感谢在2020-09-05 23:37:16~2020-09-06 23:02: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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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溪躺在床上, 头忍不住往他身上靠。她的长发搭在他宽阔的肩上,柔弱的身子微微发抖。
景仲还在生气,将人的手拉开,躺下。
画溪往他身边拱了拱, 环臂抱着他, 八爪鱼似的将人紧紧扒拉着, 不肯松开。
“李蛮蛮,你今晚怎么了?像只猫一样拱来拱去。”景仲声音不满, 但黑夜里唇角却忍不住往上扬了一下。
画溪知道他在恼自己下午没出去见他, 她太了解他的性子,再大的火气,温声哄一会儿就好了,她将脸贴在他颈窝里, 轻道:“下午的时候我害怕。”
景仲冷声问道:“你怕什么?”
“我这么久没见你, 太想你了。”画溪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又刚经历了那么凶险的事情, 我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出来。到时候传出去,多丢人。”
景仲听着她的话,好歹受用了些, 揽过她的腰, 说:“怕什么?谁敢说我割了谁的舌头。”
说完不满地捏了捏她的腰。
画溪感受得到他情绪的变化, 他的大手在她腰间摩挲,一股莫名的热意从心底慢慢涌起,让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热的。
“明天回去我就让澹台简拟旨。”景仲说。他受够了这种鬼鬼祟祟的日子,在他看来,她是他的妻子,两个人在一起天经地义。但她在李府住着,颇多不便, 她顾虑很多。
还是趁早娶回去得好。
画溪头偏到他的胸膛,听到他的心跳跳得极快,一下下撞击着胸腔,力度挺大。她手摸了摸眼骨,迟疑了一下,双腿微微蜷着,眼眶又红了。
“怎么不说话?”景仲不悦,掌中加大力度。
画溪“呀”了一声,道:“国都刚经历了打乱,这么快就下旨,是否有什么不妥?”
“刚经历了大乱,我成个亲让国都喜庆喜庆,有什么不妥的。”景仲不知道她为什么老是想些有的没的。不就成个亲,他愿意,她也愿意,不就对了。管外面的人什么事。
画溪听到他的胸腔一点点震动,呼吸也一点点变重。
再说下去又要生气了。她蹭着他的脖颈,吻他脖间的青筋,小巧的舌头让他心跳莫名加快三分。
“李蛮蛮,你少用美人计。这回我不会听你的。”景仲大义凛然地说。
她什么都没说,只趴在他的胸膛,抬头吻他的脸。小姑娘温温软软的香气从耳畔辗转到唇边。
小猫一样,温柔又诱人。
景仲什么都没说,伸手就扒拉她的衣服。
————
翌日清晨,陈嬷嬷进来服侍画溪梳洗,进门就看到满屋狼藉。
衣衫扔了满地,帐幔有一半也被扯了下来。
她吓了一跳,以为画溪被什么人劫了,惴惴不安地往前走,看到她睡得正沉,床榻上更是乱得一塌糊涂。
枕头边上还遗留了一条景仲的玉带。
她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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