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两次不接受多人说安全词时必须停……玩坏了的呆愣的木偶哪比得上活色生香……(1 / 1)
才不到7点,天却黑透了。 沙莹孤零零站在快活城外,宽松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耷拉在身上,脚边是刚被车上扔下来的黑色垃圾袋,依稀能感受到身后红绿乱闪的疯狂灯光和声嘶力竭的喧闹音乐,面前一辆白色房车疾驰而去,沙尘暴起。
沙莹抬起来告别的手,怎么也挥不下去,她知道,挥下去,一个周她就会死,或者生不如死。白色房车越来越远,毫无时间迟疑。她一把拎起脚边的行李,双手大挥,飞奔追上去,白色房车却越来越远。将垃圾袋远远甩出,来不及喘气就合手大喊,“等等我,等等我,高朗皓(老大)——! ”
眼见车马上要拐弯,隐入废墟和黑夜,却在弯道前缓缓停下了,车头已经看不见,只有车尾的黄色灯慢条斯理地闪烁。车内老二和老六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大哥突发善心做了一回亏本的买卖。”高朗皓(老大)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沙莹捡起垃圾袋,一路飞奔到停车处,猛吸一口气,猛敲车门,跳入了车中。 “我错了,我知道自己的角色。”
十天前被小队救下的女孩沙莹,睡在房车狭窄的“阁楼床”上,几件衣服组成帘子隔绝视线,透过帘子的缝隙可以看到三个人睡在斜下方的榻榻米上。
阁楼床原本是放东西的顶柜,拆掉中间的挡板,边缘竖几根铁棍,就成了床。床刚刚能躺下一个人,腿还得微曲着,幸好沙莹才165左右。“阁楼床”虽然简陋,却给了沙莹贵客的待遇,保全她女孩子的清白和尊严。可今晚沙莹追上白色房车时,这清白与尊严就被当成货物交换了。
早晨5点,众人起床,看到做好的早餐和坐在餐桌前等待的沙莹,都愣了一下才洗漱。前几天女孩还头发凌乱,宽大的男款t恤挂在身上,运动裤运动鞋,活脱脱一个秀气小男孩。今早突然见她穿着贴身的火红连衣裙,赤着脚,柔顺黑发垂在白皙脖子后,对着自己微笑,谁都会觉得见鬼了。
众人吃完早餐,离开房车就餐区。高朗皓(老大)留下,坐到女孩对面,示意她有话直说。
沙莹用较小音量播放了一首小提琴曲,曲子悠扬低沉。头倚在白皙纤细的手腕上,缓缓地抬眼看向高朗皓(老大)。
“生理期不做,戴套,6个人,每人一个月最多两次,不接受多人,我说安全词时必须停”。
沙莹知道高朗皓(老大)在看她——白皙光滑的皮肤,柔顺的黑发,色厉内荏假装镇定,实际颤抖的小手,无意识轻咬的玫瑰色唇瓣……男人在打量估价。男人承认,女孩很美,否则那天也不会把人救下。鼻梁高挺,眉目含情而不妖,嘴唇如春日的粉玫瑰,略带一丝英气的眉,清纯漂亮中又暗藏些许攻击力。“一个月两次不够,一周一次 ”
“可是哥哥,玩坏了的呆愣的木偶哪比得上活色生香——”沙莹赤着的脚已从桌下的膝盖游到大腿根,正要腿间的凸起,男人突然抓住作乱的脚心,女孩儿一抖,抓住沙发才没滑下去。男人欺身上前,对着微微发抖的红色耳垂说:“可我只看到用力过猛的小姑娘。记得穿上鞋,修剪头发”。起身去驾驶室了。
沙莹腾地翻出镜子,头发拨弄到前面,看到diy高低错落发黄的发尾,垂下了头,表面贴身的火红长裙背后歪歪扭扭的一排夹子也露了出来。
一双修长的大手抬起扶正毛茸茸的头,精细修剪着发尾。 “裙子不错!” 沙莹假装听不出陈乐安(老三)话语里的戏谑,往后靠了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