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3)
之高论,然则此时间表先例绝不能开!
附和之人不少,亦有反对者道,编修此话是否过于严重了些?
周承弋环视一圈,发现不管是皇帝还是房丞相、沈太师、定国公等人皆不置可否作壁上观。
他立刻就懂了,这就是要辩。周承弋战术清嗓,友好的伸出一手,结果开口就卡了,这位
众人都在等着太子殿下的高谈阔论,连那骤然的停顿都以为是引人注目的一种方法,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
正此时,带着几分道意的声音平静的插进来:翰林院陆光复陆编修。
陆编修,得罪了。周承弋从善如流,感激的看了眼仗义执言的唐鹤年。
唐鹤年则用余光瞟了眼让他提醒,此时正用袖子掩着嘴的徒弟,从他那双微弯的眸中看到了潋滟笑意。
周承弋正在和陆光复对线,陆大人所说那些着实是言过其实了。学生走神非是不专,而是惫累也。
陆大人可曾在南书房授过课?周承弋道。
陆光复颔首:自然。
那陆大人可曾在课上叫学生朗读?又是多长时间?
陆光复一一作答,不朗读怎能铭记于心,一般半个时辰抽背,背不下来则继续。
周承弋笑了,眼神却骤然锐利起来,发难道,陆大人为何不上完一整节的课,反而躲懒叫学生朗诵。教书夫子如此松懈,学生岂不庸碌?
他直接将陆光复扣过来的帽子反扣了回去。
这怎么能一样!
哪里不一样?
周承弋笑问,卯时上课午时将歇,足四个时辰,夫子授课尚不得坚持,便叫学生诵读,学生莫非就是钢筋铁骨?陆大人若是能保证一整日专注,何不现在,就上台来亲自演示一番?
你这是诡辩!陆光复无言却心中尤为不甘。
从旁走出一位大人,原主倒是认识,是御史郑大人。
郑大人礼仪周正的很,先抱拳作揖,才开口道,诵读利于学生学习,勤能补拙,勤亦能厚积薄发,古人言:书读百遍,其意自见。
如郑大人所说,那还要夫子作甚,倒不如抱着书读到地老天荒,圣人也不比周游列国了。周承弋一句话将其驳倒,他谦和补充,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此乃孟夫子所言。
全场安静了须臾,也不知是否被他陡然攀升的气势震到。
周承弋将众人的脸色尽收眼底,放缓语气退而求其次道,其实你我争辩再多都不如试验来的效果直观,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突然一句接地气的俗语将因为争执而紧张的气氛冲淡不少,叶疏朗从农村考出来的小伙更是很实在的笑出了声。
蒋侍郎这个实干家适时的出来谏言,陛下,臣觉得殿下所言极是。
沈太师欣赏的点点头,争论永无止尽,谁对谁错便由事实评判,老臣请柬。
臣等请柬。郑大人和陆大人亦是认可此法。
皇帝这时才终于开口,既然众卿皆有此意,便依此行事吧。
蒋侍郎又道,正巧工部想要观摩此三物用法,不若评判一时便交给臣安排。
允。皇帝颔首。
于是,周承弋不仅为南书房的学子们辩来了休息时间,还附带足有半月的公开课。
编教材
学生们在工部官员的强烈观摩的视线下上公开课的时候,周承弋也不得闲。
皇帝指明编写教材一事由谁提出自然由谁负责,给了个选人的权限就摆驾回宫了。
相比之下还是沈太师靠谱点,组建了包括他自己在内的一支十人编辑团队出来,以翰林院学士占大部分,其中包括先前同他争辩甚凶的陆编修和郑御史。
结果教材纲要还没影子,,属实惊艳非常,他随其师游离四方,对各方地貌地质都深有了解。
陆光复眼睛一亮,你说的是何人?速速引荐一番!
叶疏朗说名字的时候却迟疑起来,便是房观彦。
全场寂静了须臾。
周承弋一听是这位幼年成名的大佬,立刻拍板应下,可!快去请来。
他昨天听说唐公是来请辞的,房观彦怕是要跟着一起走,再不快点他好不容易辩来的地理科就要开天窗了。
殿下郑御史眉头紧拧,想要反对。
沈太师抬手制住他的话头,道,达者为师,此人确实是大才,又师承唐公,乃天文地理之学集大成者矣,再无比他更合适的人。
遂点人去请。
长夏突然附耳道:殿下,祝公公走了。
周承弋余光一扫,果然见身后原本祝春福站的地方换成了一个不曾见过的小太监。
不过很快祝春福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房观彦。
托师父唐鹤年的福,房观彦在宫中住下还未走,初时听闻此事,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自从数年前那一案,他遭受牵连前途尽断,还被逐出族谱远离京都,曾经所作文章虽未被抹去,可天下人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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