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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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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弋写完一整个大纲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这可比他写《女尊之国》的难度高度了。

前者只需要颠倒性别如实还原便可,其中也不免带上了他的几分恶意;可后者却不行,琉璃的视角下其实并没有过度去刻画男人的无礼,而是更强调自强和独立。

琉璃本身其实是偏柔弱的长相,弱不胜衣这个词与她十分贴合,她强大的是她的内心和精神。

她是那个时代的先驱者,纵然并非完美,然而她所做的一切,都值得所有人尊敬。

周承弋知道,这样的人是很难得的,需要有极为坚定的信念,才能在时代的漩涡中始终屹立,但是他先前已经见到过一个了。

他相信,往后还会觉醒许多个余幼卿。

《琉璃玉骨》这本文注定是要倾注许多心力的,周承弋要打磨的不仅是自己的文笔,还有自己的思想,他终究是个男人。

所以他并不着急立刻就动笔,至于符谦那边着急也只能让他急一会,再说他手里有一篇《穷书生种田》还不够,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咳咳,虽然符谦并不知道这篇作者也是他,但是这并不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把我家喵拎出来挂起,是她!就是她!天天鞭策我码字,逼我多写一点再多写一点多写一点是一点把我榨干呜呜呜!

(一边哭一边敲键盘同时恶狠狠发誓)等她开新文了我也要鞭策她!!!

小剧场

符谦:我觉得可以。

裴炚:我觉得不行!

骆异:楼上觉得不行那我觉得行。

房观彦:嗯,肯定行。

符谦:555子固你信我,你是我一辈子的好基友!

房观彦:不,我不相信你,但我相信止戈。

符谦:小丑竟是我自己jpg

新年

符谦近来每天什么都不干,就在书坊翘首以盼,终于在第五日把四公子的回信给盼来了。

这么厚!他一掂量这包裹,迫不及待的拆开,眼疾手快的就把存稿抢走了去看,将他小公爷的霸道终于又展露了出来。

骆异甚至都没来得及伸出手,他露出一脸嫌弃,只好转而拿出包裹里遗留的那封信,拆开来看的第一时间就是再次感叹了一下对方这首透露出严谨的行草,然后就感叹四公子的高风亮节。

真是跟某个死要钱完全不一样啊。骆异一边感慨,目光一边往某人身上瞟。

四公子的稿子已经盼来了,一直勤快的止戈先生的稿子还会远吗!

答曰:不仅远,那是根本连影子都没看到。

符谦的美好心情终于逐渐沦落成忐忑,他又不能老写信催,只好试图去找房观彦分析情况,然而不管是请他来府上一叙,还是找上门去,符谦每次都扑了个空。

问起下人,下人却每每都说他进宫了。

这年节将至,他老往宫里跑作甚?符谦疑惑至极,最终决定蹲守。

然后过了戌时才成功蹲到人。

房观彦一进院子就在黑夜里对上一双幽幽的眸子,脚步顿了顿,须臾才偏开头去,丝毫看不出来被吓到,你怎么在这里?

符谦蹲的腿都发麻了,看着房观彦的神情幽怨的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语气带着几分惆怅的问,你这一日日的往宫里跑是想干什么?你想对那位做什么?

房观彦心里一跳,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能对那位做什么。

这就要问你了。我可难得见你这般推崇一个人,还比你小一些。符谦其实只是像先前一样随口玩笑的调侃。

便是比我小,才更觉得天纵之才,我自愧不如矣。房观彦说着给自己倒了杯白水,一口灌下,他喝的有些急,玉白的指尖也沾了些水。

你要夸当面夸,别总当着我。上回醉春楼总算见了一面,性格倒确实颇为温和,只是比传闻的更果决一些,我瞧着与你倒也挺合得来。

符谦再次说罢此事,转而问起,你最近进宫怎么这么频繁?

欧罗耶在南书房开了番语课讲学,我有些兴趣。在开完家长会之后不久,就以一场期末考结束了南书房今年的冬课,不过课程虽然结束,对学生们的无情鞭挞却是没有的。

这不成绩单出来了,当然要趁早送去给家长看,好让学生们能安心过年。

而已经空出来的南书房就被用来给老师们进修使用了。

房观彦大抵已经猜出符谦是来干嘛的,用四个字戳破他对止戈新文稿子的美好幻想,先生很忙。

周承弋确实非常的忙,自从欧罗耶开番语课之后,他几乎白天都会在南书房待着,同他请教学习语言。

欧罗耶这个传教士确实有点厉害,他从西洋一路过来,途径许多国家,会的语言非常之多,光是他们萧国的语言,他就会洛阳官话、蒙古语和藏语三种。而他使用的最熟练的语言除了自己东欧的语言外,便是古英语他曾在那里住过三年以上时间。

这不就巧了,周承弋除了中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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