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 3)
人。
萨尔狄斯盯着弥亚,目光深邃,他说,帕斯特是不是?你在担心他?
呃,我只是觉得他
弥亚的话还没说完,对方那张处于上方的脸已经落了下来。
他的唇被堵住。
来不及闭上的唇被深深地入侵进去。
萨尔狄斯的吻是极其强烈的,仿佛能吞噬一起,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弥亚,我不喜欢你想着其他的人。
唇被堵得死死的,别说发出声音,就连呼吸都做不到。
缺氧的难受感让弥亚下意识推着萨尔狄斯的胸口,可是他推拒的动作却反而让对方的双臂将其拥得更紧。
那占据着他的唇的吻也侵略得越急越深。
那样的吻太执着太热切,每一次,每一次,都让他有种被逼迫到退无可退的死路上的错觉。
只看着我。
只想着我就好。
在一次又一次眷恋的吻中,那个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始终萦绕在他的耳边。
抱着他的男人贪婪地像是要从他这里索取他的全部。
你答应过我,弥亚,你说过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那环绕着他的爱恋之情就像是一簇燃烧着的火焰,激烈的,炽热的,仿佛能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无比温柔,却又危险至极的。
我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舒尔特城这一夜是寂静的。
与之遥遥相对的最南方,相距万里之遥的王城此刻的夜色却颇不平静。
戴维尔王战死。
海上民的战舰势如破竹,沿着海岸线一路南下。
眼看不久之后就要攻到王城之下。
哪怕是在深夜中,这座巨大的城市也被不安的阴云所笼罩着。
不知多少人在夜色中辗转反侧,忧心忡忡,夜不能寐。
戴维尔王战死,但他们还有王太子殿下在。
如今,王城的城民们已经将自己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位王太子的身上。
殊不知,他们寄托着希望的王太子已整整数日未踏出房间一步。
王宫王太子宫所的庭院中,白发苍苍的老将军纳尔特站在夜色之中。
他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雪白发丝都染上了露水。
他身姿笔挺地站在院子里,板着一张脸,神色冷硬。
可是他定定地注视着那紧闭的房门的目光中带着掩不住的焦灼。
他的唇抿得很紧,他在强忍着。
如果是以前,如果换成其他的事情,以他的脾气早就闯进去,毫不客气地狠狠训诫一直待在里面的帕斯特一顿。
但如今他却只能站在外面,焦躁地等待下去。
房间里很暗,墙壁上的灯火没有点燃,只有微弱的月光从天窗投落到房间里。
帕斯特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任由月光照在他的侧颊上。
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很久。
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尊石制的雕像。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他的右臂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中攥着一张羊皮纸。
攥了很久,攥得很紧,以至于那张羊皮纸已成皱巴巴的一团。
月光下,依稀可以看见纸面上露出的一点盖上去的鲜红的纹章痕迹。
那是帕斯特在数日前收到的,废除他王太子之位的王令文书。
他一度不敢相信。
可是文书上有着他再熟悉不过的笔迹,以及红得刺眼的王的纹章盖印。
早已开始处理政务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张文书的真伪。
在接到自己被废的文书之后,他浑浑噩噩了好几日。
为什么?
他想。
为什么明明应该属于他的东西,父王要从他这里夺走,去交给别人?
他为了守住它,舍弃了太多的东西。
他为了守住它,甚至都已变得不再是他自己。
为什么?
他不明白。
如果父王认为它不属于他,为什么不早点从自己这里拿走,而是直到现在才
他的心底无法抑制地生出了极大的怨愤。
不甘,愤怒,不满种种负面的情绪纠缠在一起,让他有生以来
戴维尔王战死,海上民攻陷迪迈兹城,城中战士无一生还。
整座城市被焚烧,彻底毁于一旦。
随后,海上民沿东海岸南下。
因为沿海城市大多都已彻底撤退至内陆,海上民的舰队迅速袭向位于大陆东南角上的王城。
当海上民的战舰出现在王城之前时,整座王城的空气都仿佛绷紧了起来。
怎么回事?
海上民的战舰数量有这么多吗?之前的情报差太多了!数量多了整整一倍!
不久前才得到消息,之前攻击东海岸的只是海上民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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