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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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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自觉的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费扬扬,你给我闭嘴,我谈恋爱你能知道?你安心和你的游戏过日子吧。

费闻俨然和刚刚的模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井意远在旁边憋笑都快笑死了。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有人叫沸羊羊。

这取名的人儿是喜羊羊与灰太狼看多了吗?

哥,叫我费扬!

管你,我给你取的名,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行了,你告诉爸妈别cao心这些事儿,过几天我带人回去再和他们解释。

哎,哥我

电话里的声音还没说完,费闻就挂断了。

井意远笑出了声来,抬手抹了抹眼泪:不会吧,沸羊羊这种幼稚的名字是你取的?

嗯,我取的。

你口味真有够奇葩的。

费站起了身,准备进卧室:是有够奇葩的,不然怎么选你做了媳妇呢?

井意远闭上了眼,靠在沙发上和费闻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他自然是知道费闻是开玩笑的,随口便答。

怎么了?我不好吗?肤白貌美腿还长,腹肌人鱼线一个也没少。

也不知道费闻是什么时候从卧室里出来的,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盖在了他头上。

是吗?那我今晚可要好好看看。

井意远抬手拿下不知名布状物体,才发现是一套睡衣。

洗衣粉的味道扑鼻而来,应该是被费闻穿过的。

但井意远担心的不是这个,重点放在了费闻说过的话上。

你怎么看?

费闻诧异的扭过头,最后嘴角带过无法言述的笑容:就晚上扒了你衣服光明正大的看?

井意远下意识的抱住了沙发上的抱枕。

你半夜还有闯别人房间的癖好吗?

费闻听到井意远的话,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井意远的脸正色说道。

这是我的房子,我爱去哪去哪。

再者,我没和你说,我家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吗?

井意远被一道惊雷当头劈了下来。

感情这是不仅要做名义上的情侣,还得做□□上的?

那你这干嘛要租一间房的啊!

井意远躺在了沙发上,有些生无可恋。

费闻看着他笑了笑,最后说道:我在市交际少,只是个偶尔住,要那么多房间做什么?

事实已经这般,井意远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妥协。

快去洗澡。

费闻扔过来的毛巾准又快的砸到了井意远的头上。

井意远有气无力的将毛巾取下,拿着费闻先前给自己找的衣服站了起来。

费闻这个人好像每次都对让自己去洗澡这件事有什么特别的执念,总是催着自己洗澡。

井意远眯了眯眼睛,问道:喂,费闻,你是不是有洁癖?天天催着我洗澡?

正忙着往厨房去的费闻听到井意远的问题,脚步逐渐慢了下来,随后扭头。

嗯,好好洗,晚上我还要扒衣服呢。

井意远翻了一个白眼,费闻也不是第一次开这种玩笑了,换做以前可以还会震惊一下,现在习以为常,甚至心情好的时候还能撩拨回去。

我下面给你吃?

厨房与客厅餐桌是连在一个空间里,只要打开玻璃门就能快速简便的朝客厅问话,费闻探出头来往井意远问了一声。

井意远被他吓了一跳。

手里的衣服还在鼻子边,表情是沉迷的。

他可以发誓,绝对不是因为费闻的衣服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怪癖!

但费闻第一眼看着这个场景,不由得诧异起来。

你,还有这种怪癖?

井意远立马放下手中的睡衣,清了清嗓子: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味道挺好闻的。

衣服在衣柜里放久了,会有一种奇特的香味。

井意远形容不来那种味道,说是木香又不像,洗衣粉的味道就更不是了。

就像太阳一样有特殊的干燥香味,很特别。

井意远最爱的就是一头扎进衣柜里,狂吸几口,真的上头。

费闻抬头扫了一眼井意远手里的衣服,无声的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就回了厨房。

井意远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对方什么也没打算说,这事儿也就算翻篇了。

说是洗澡,井意远整整在浴室里泡了半个多小时的浴缸才出来。

整个人都软乎乎的,迷迷糊糊快睡着了,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睡在沙发上。

等费闻端着两碗面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井意远正仰头大睡。

黑棕色的青年脸上的稚嫩还剩下些许没有褪去,头顶上黄白色的灯光在脸上来回跳跃,白色的绒毛都照的清晰的很。

井意远的睫毛不算长,但很翘,仿佛是被特地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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