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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真是爱情单细胞。一段时间默然,在令人容易拢起睡意的安抚下,下巴抵着我的脑袋缓缓低语。

「上礼拜五到日本作了专访,下个月会拨出;后天会进一趟帮忙节目;下礼拜二要去lar取景,三天两夜的行程。」

听得一愣一愣,这是在报备呀。

「刚刚那女人的父母和我留学时期的老师有些交情,我去年受託帮忙拍一本一零八页的特别杂志,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至少那段时间常需要回应她的要求,不能不给老师面子,然后,其实我不爱拍模特的广告,里面弯弯绕绕的心眼多就算了,还让人看不上,好笑。」

「……嗯。」

「所以,很多时候不是在烦躁成品或效率,整件案子就非常影响心情。」

「哦。」

也许是头一次梁镜旬好好聊起他的想法,抿了唇,彆扭之中多的仍然是动容,而他的声息难得乾巴巴的,有力图镇定的痕跡。

心涩时分难免放大自己为他做的改变,老实说,梁镜旬跟本不是此刻这样温柔耐心的个性。

因为我执起的贴心,落在心口最柔软的地方,比任何甜言蜜语或精美礼物要管用。

他侧过头,吻了吻我的耳垂,痒得我缩了缩,他的唇瓣意出满意的轻笑。

恢復冷静的沉稳声音拂过耳边,将一綹碎发都扬起。「你来探班我就不虐待他们了,心情好。」

「……有你这样公私不分的?」

他的头压了下来一些,凑得很近,就在唇边。「那你说……谁是我的私了?」

……听听这声音,撩人没有极限!

欺负声控的弱脑波!

在摀住耳朵不受他蛊惑以及享受他的嗓音间挣扎,我咬咬牙,左右都是为难。

绵绵软软的力气槌了他胸膛,我硬着声音。「除了我还有别人吗!你的私事。」

「嗯,只有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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