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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之下的潋滟风情你也很想我对不对(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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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与陆家的这场婚礼极尽奢华。

陆子怡长长的裙摆迤逦,均以重工刺绣,点缀数千颗淡水珍珠,腰带以钻石镶嵌,勾勒出新娘的曼妙身型,沉则沉矣,华丽非凡,她挽着父亲的手臂缓缓走向贺伯勤。

丢捧花的时候她把那束铃兰递到贺伯勤手中,“贺先生,希望下辈子,还能做你的新娘。”

男人片刻后才回过神来,目光深沉,“我也是。”

晚些时候夜幕降临,贺家特地安排了焰火。老宅是最好的观赏地,尤嘉在贺伯勤从前常待的天台上,看那束鎏金旋转着衝上云霄,炸开万树银花后向海边垂落,最后散成万点繁星,消失在视线之中。

一簇簇烟花令人目不暇接,过了一阵子,似乎连空气里都能闻到幽微的火药味道。

贺伯勤虽然打上了已婚标签,但贺家二太太的位置还空着,一场结婚晚宴,众人心思各异,争妍斗艳,谁成想原先荤素不忌玩得开的人,如今铁了心做和尚,任你娇任你俏,听说是自打车祸之后就开始修身养性,好像最近沉迷……种花?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匪夷所思,贺仲辛避开那群莺莺燕燕,躲来天台,却没成想尤嘉早就在这里安营扎寨。

“二哥……”她面色酡红,半倚阑干,墨绿色的露背长裙更衬得肌肤白得反光。

贺仲辛蓦地觉得自己有些口渴,“头晕不晕?”

尤嘉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我,我没……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没事。贺仲辛皱着眉头朝她走过来,“我扶你回房间。”

两个人一个想走,一个想留,拉扯之间,十二厘米的细跟鞋不堪重负,应声而断。尤嘉随即失去平衡,幸亏贺仲辛眼疾手快,眼见着拉不回她,甘心先倒下做肉垫。

有人身先士卒,她并不觉得痛。柔软身体靠在她的胸膛上,贺仲辛离得近了,终于能闻见她鬓发间的幽香。不是那种甜腻腻的女香,而是仿佛雨后的森林和玫瑰丛混合在一起的清新气息。——令人心折。

手忙脚乱地起身,尤嘉却依旧孩子气地挂在他身上,吮吸他的耳垂,舌尖撩过耳廓,仿佛在品尝什么美食。

脑子里“轰”的一声,贺仲辛许久未经撩拨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下体顺势抬头。

他用自己今生残存的理智推开尤嘉,面色胀红,看起来比她醉得更深。

但尤嘉显然也不是那么轻言放弃的人,她期期艾艾地说,“二哥,我刚才……好像崴到了脚。”

他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蹲下身,“你们这些小姑娘,为了漂亮踩那么高的鞋,那跟细的跟锥子似的,走起路来怎么能稳?”贺仲辛一边小声抱怨着,一边抬起那隻白皙的脚。微微扬头,裙摆迎风招展之际,他看到了一片潋滟风景。

浅粉色的花穴又滑又嫩,缝隙中露出点点水光,仿佛含苞待放的玫瑰,只等他去采撷。

“为了保证礼服的最佳效果,所以……”她倾身过来,贴在他耳边说,“我没有穿内裤。”

她笑嘻嘻地,那隻脚沿着胸膛缓缓一路向下,在他胯下轻轻点踩揉捏,用不了多久肉棒就已经充血肿胀,尤嘉握住他坚硬的弱点,仿佛是森林深处的暗夜之中走出来的女妖。

“肏都肏过了,还差这一次么。”

酒是色媒人。

更不要说还有人持续地蛊惑撩拨。

贺仲辛为数不多的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他鬼使神差地,依偎在尤嘉的裙摆之下,分开两片绯色的花唇,含住了她的阴蒂。

男人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肉核,舌尖在穴口扫来扫去,动作并不熟稔,但仍让她抑製不住地颤抖。

“嗯……慢一点……”阵阵酥痒漫过四肢百骸,尤嘉胸口起伏,娇喘连连。她下意识地将腿分得更开,按住贺仲辛的头,让他与自己的花穴更近距离的接触。

贺仲辛也没有让她失望,含着那处红肿不堪的阴蒂猛然一吸。

“……不要了……啊!……”尤嘉扬起脖子,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甬道里诚实地喷出小股清液,腿心泥泞一片。

贺仲辛模仿着插穴的动作,舌头在滑腻的甬道内灵活地抽插,近乎贪婪地将她的蜜汁悉数吞入腹中,吃得啧啧有声。

尤嘉被舔的浑身燥热,刻意压低了声音呻吟,嗓子里的动静含糊不轻,调子愈发暧昧慵懒,人扭来扭去,仿佛一尾滑不留手的鱼。

见她小泄过一次,贺仲辛直起身来,从后背将尤嘉拥进怀中,仿佛给小孩把尿一般抱起她,由着身下那根发烫的肉棒从后面一点点往里送。她的花穴很窄,但韧性很足,又暖又湿的嫩肉裹着他的龟头。

贺仲辛一个挺身,就将她塞得满满当当。他抱着她往上颠,在重力的作用下,每次下落都肏得又狠又深。

“操……怎么这么久了,还这么紧……要疯了……”贺仲辛锢着她的腰狠顶了几下,让她转了个身,肉棒在花穴内旋转了一周,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体内的淫水止都止不住。

“轻点……都,都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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