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離經之地?紜宮18(2 / 3)
柱,在他们开门时,轻盈的跳进屋内。
「他还是不记得我们吗?」凌天口中的他,不言而喻。
兔子惋惜的应声,「千波忘记了一切,连同那些医理学识」
「宋千松这庸医!」凌天一甩衣袖,疾步前行。屋门才刚闔上就被凌天大力踹开,兔子在远处,隐约能听见凌天的怒骂声。
宋千波的病情毫无进展。
几日过去,凌天重新拾起凌云留下的那把玉笛,他在屋顶吹奏祈福,盼着宋千波的病情能有好转。
藤蛇自古流传,祈福曲能够带来好运,凌天本是不信这些的,他曾对此嗤之以鼻,牠们为人祈福,为人奏曲,牠们广结善缘,散播福泽,牠们明明是传递好运的祥蛇,却还不是躲不过被人灭族的运命。牠们替人祈福,到头来,却是要牠们去承担这世间的罪恶,可笑的是,牠们竟还不得旁人半分悲怜,青鸟是如此,华县子民是如此,天城县被其他妖兽佔地为王,就连与牠们关係交好的朝廷,也被他人一锅端了去。
善事做尽,祸事承担,可悲如斯,又有谁来怜悯牠们。
凌天执笛的手微微颤抖着,他闔着眉目,脸廓处留下两道淡淡暗痕,笛声细长悠远,安定人心,但却抚慰不平他心中满怀的悲慟。
宋千波对医术感兴趣,成天围绕在宋千松身边,硬是要宋千松教他行针把脉。今天,宋千波照往常一样,在宋千松身后作跟屁虫,冷不防听见绵连笛声,他寻声望去,却不见人。宋千波仰头看着高空,视线缓缓下移,定在阁楼的屋簷处,他奇怪的歪了歪头。忽地,他似是想明白了,他欣喜地咧嘴一笑,点足上翻,踏着栏杆攀升而上。
凌天立在?紜宫的屋顶上,一曲奏毕,他身姿不动,像是一尊雕像,被封尘在这世间。
宋千波轻盈的飞上屋顶,他脚下无声的来到凌天跟前,他蹲下身来仰视凌天,似是要做那听眾。宋千波两隻手一时无处安放,便立在腿上,掌心微摊,拖着下顎。
凌天在空气中辨别出一股熟悉的药草味,他眉头皱起,睁眼下看,宋千波就在他身前,模样乖巧的蹲着。
宋千波见他发现自己了,连忙扯开嘴角,笑道,「凌少,我竟不知道你这般多才多艺,还会吹笛奏曲啊。只是,你是跑了心仪的姑娘么?怎地吹得这般哀凄,让人听着都要觉得难受了。」
凌天淡淡的看着他,惜字如金,「我单身。」
宋千波困惑的看着他,腹诽道,对象跑了自然算是单身啊。
凌天话少,但宋千波话多。宋千波看着凌天,指了指自己的两侧脸颊,「你哭了。」说着,他站起身,来到凌天身边,伸手勾住他的肩,他语重心长的道,「害!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隻花?」
凌天把玉笛收回腰间,冷不防听见宋千波这么对他说。他冷笑一声,覷向宋千波,他眸光深深,「嗯。」
嗯是甚么意思?宋千波奇怪的回看他。
「害!总之,我就是过来劝你的,莫要难过了,这情爱一事,很多时候呢,就是图个一念之间,那些心念转变快速,有时快得让人难以察觉。指不定,你以为你喜欢人家姑娘,实际上却也没那么喜欢人家!」
凌天抱着双臂,目视前方,「嗯,有道理。」
宋千波拍了拍他的肩,继续说,「所以啊,你得看开一点,莫要这样叁番两头的,上来屋顶吹曲。先不说,你这样孤零零一个人看着怪可怜的,就说这屋顶上的风,害!我不过才上来一下子,现下就觉得脸颊被风刮得生疼!喏,你替我看看,我这脸是不是都红了?」
凌天转过来看他,二人相视一阵,凌天并不言语。宋千波觉得这人实在奇怪,他正要扭头看向别处时,凌天忽然出手捏住他的双颊,宋千波被他单手抓住,小嘴不受控制的微微噘起。
凌天凑过去,眸光停顿在他唇上,他轻笑一声,低语着,「不红,我瞧着还有些苍白,许是你久病未癒的缘故。」
这么近的距离,宋千波又不是瞎子,哪会看不见凌天这般赤裸裸的盯着他的嘴巴看。宋千波拨开凌天的手,嘟囔着,「我让你看我的脸,你看我的嘴做甚!」
凌天在宋千波转身之后,忽然破开嘴角,浅浅一笑。
「就当是我失意罢。」凌天自主的过去勾宋千波的肩膀,「兄弟一场,我请你喝酒,你陪我喝么?」
宋千波嘖嘖两声,嫌弃道,「谁跟你兄弟,我亲哥还在楼下呢!你要喝酒,你找他去。」
凌天摇头,「我不要他。」
宋千波以为凌天这是在排挤他大哥,再怎么说宋千松都是他亲哥呀,怎么就不能一起喝酒了?宋千波一时气不过,他正要发作,凌天却抢在他之前说,「他那般弱不禁风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不会喝酒,你就不怕他醉酒,在这?紜宫里闹笑话?」
凌天这话有几分道理,宋千波不清楚宋千松的酒量,但作为爱护大哥的好弟弟,这点顏面,他还是必须替宋千松坚守的。
「听你这么一说,你酒量肯定很好囉?」
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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