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離經之地?紜宮20(2 / 3)
大了,便懂得趁人之危了?」
兔子仓皇道,「我没有!安然,你好好说话,我哪里趁人之危了,你又没」醉一字尚未吐出,安然便打断她。
「我是醉了,但却没醉得那般神智不清。我还晓得,你在偷亲我。」
兔子,「。」安然的言下之意,是她现下不能与她亲热么?那安然方才还那样勾引她,真是可恶。
兔子自知理亏,她闷不吭声的从安然身上起来,安然眼明手快地勾住她的腰,兔子被她一拦,哀怨的看回来,安然说,「你还未说完,我醉酒时,都会做些甚么?」
都醉倒了,仰头大睡了,哪还会做甚么?兔子没好气的瞪着她,「就只睡觉。」
安然佯装惊诧,「我那样不解风情的么?」
兔子想了想,「你还不听话,要带你回屋里睡去,你还不肯。使得我在屋顶,陪你吹了一宿的凉风。」
安然寻到她的手,悄悄牵起,「受冻了?」
兔子摇头,「没有,我身体好着呢,哪会那么容易受冻。倒是你,那时候你妖身尚未恢復,身体不比寻常妖兽健壮,我还担心你吹了一夜冷风,会因此落下风寒。」说着,兔子忽然意识到是哪里奇怪了,安然方才说自己醉酒,可眼下分明与她对答如流,浑然不似醉酒的模样。她问安然,「你到底怎么回事,怎地突然能喝酒了,你不是不擅饮酒么?」
安然还想打迷糊,兔子却不让她得逞。兔子鼓着双颊,恶狠狠道,「你若是还想再找理由藉口瞒骗我,日后我就不与你同睡了。」
「你不与我一起,那你要睡哪?」
兔子想也不想便脱口,「我睡地板。」
安然愣了一下,她莫名有点想笑,却还是顾及兔子的顏面,忍住了。
兔子许是意识到自己口误了,赶紧改口,「你睡地板!」
安然长吟一声,「地板好冷的,我若睡地板,你可会赏我棉被?」
兔子险些被她忽悠过去,她急道,「谁与你争这些了!」
安然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在兔子深沉的目光下,解释道,「我并不是不能喝酒。只是我当时妖身受损,没有妖力护体,一碰酒便容易醉,我不是酒量差,只是坏了身子。现在我好全了,自然能够饮得那些酒水。」
「那你刚才」
「我没骗你。你也晓得的,那花酒后劲足,我就是不能醉倒,也是有些微醺了。」安然支起背脊,迎着兔子的脸面过去,她一手按住兔子的肩头,稍稍施力,兔子顺着她的力道,两人身姿调转,兔子被安然压倒在身下。
稍早前,兔子才说安然不够主动,安然心里记着,现在她便好生主动,里里外外的服侍着兔子。
她脱去兔子的鞋袜,解开她的外衫,又去寻来布巾,沾湿,仔细地给兔子擦手擦脸。安然替她宽衣洗漱,服务周到。
安然在房中走动,兔子目光追随着她,雪白的狐尾悬在空中,轻轻摇曳。时候晚了,安然也不打算再奔波回青云轩,她就着兔子的房间作歇息。她宽解衣裳,一连褪去内外两件衣物,留得一件粉色肚兜,轻飘飘的掛在身上。
床上,兔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安然朝她走来。
安然倾身上床,兔子鬼迷心窍地朝她伸手,似是想要她抱自己。安然眸光微微晃动,她长臂向后划过,缓缓带下一片火红布幔。兔子双手轻轻搭在安然背上,安然埋在她颈侧,兔子被她舔舐的酥痒难耐,兔子缩起肩膀,动作间,她颈后的绳结显露出来,安然吻她的动作不停,缓缓游移至那绳结处。兔子感觉胸前的束缚松了些许,她惊慌的按住肚兜,视线下移,冷不防与抬起头的安然触碰上。
安然嘴里叼着一段粉色细绳,兔子注视着她,忽地莫名有股羞意上头,她脸色渐红,小口轻闔,欲言又止。兔子稍一走神,安然又将手探至她腰间,顺着兔子滑腻的肌肤,抚摸进去。
兔子感觉到腰间传来一阵酥麻感,她倏地回过神来,安然勾起嘴角,朝她一笑,那笑意中带着一股深意,兔子起初看没明白,但她看见安然手下拎起她的肚兜时,她才恍然,安然这笑意背后藏着的,竟是意图不轨。
眼看安然已经解开肚兜的系带,防线已破,兔子若再扭捏抗争,便有些显得矫情造作了。
肚兜褪去,安然指尖轻抚在兔子的胸口上,兔子尚在发育,姣好胸型依稀可见,顺着微曲的弧线爬升,安然轻易登顶,她指腹留恋似地徘徊在此,兔子身体微微颤抖,很是敏感,安然忽觉心口有些燥热,她俯身而下,就着指尖触及的地方,微微啟口,落下一吻。
兔子止不住颤抖,安然身姿下移,她的双手便从安然的背,来到安然的脑袋上,她指节没入安然发间,微微曲起,从轻抚,变成按压,再转而抱紧。
兔子娇吟一声,安然实在太喜欢逗弄她,每当兔子觉得自己快要得到舒畅时,安然便会停下动作,安抚似地,宽慰其他地方。兔子觉得自己身在一处着火的城池中,四周有那护城河,可士兵就只站在河边,并不打算救火,眼睁睁看着城池,焚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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