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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他能开心而已。当初会赎买你们也是他的建议,我还允诺了以后家里要进人,需得所有夫郎都同意才行;就是不希望有人不开心,我也很尽力去做了,努力学着当一个好妻主……但是、但是……」她说着说着,委屈得溢出泪水、喉头发紧:「我感觉我什么都没做好……什么事情都没做,每天光靠你们伺候我……我还惹他不开心了呜~」
她哭得缩了起来,弓起身体。莫儒孟将她揽入怀中,捂在被窝里,感受她因情绪激动而冒出的热气与体香。
他慢慢摩娑着她的背,轻轻缓缓地拍着:「家主做得很好,珍惜所有的男子们。我就没见过像家主这般多情的女人,连奴仆的心都会关照到。」
「这样……是多情吗?」她只是把人当人看而已。
「不只多情,而且真心。与妳接触过的男子,很难不为妳的魅力所折服……」
姚双凤嘴角牵起一丝笑:「哪有那么厉害,你是不是趁乱告白?」
莫儒孟无声笑了两下,姚双凤的额头靠在他胸前,感觉到了一点男人胸腔内的微震。
他没有直接回应这个话题,而是说:「如果放不下心,就去主夫房里睡吧?」
「我才不要,是他自己要走的,我还去找他,不是作践自己吗?这样我还怎么重振妻纲?」
莫儒孟又笑了,这次低低的笑了几声出来:「双凤是世上最好的妻主。」说这句话的时候,双臂搂紧了姚双凤,好像口中的〝妻主〞就是她,她就是自己的妻主。
「不会有事的,让碧痕自己想通了就好,他是聪明人,家和万事兴的道理他懂,明日就恢復如初了。」他继续平缓地说,帮着苏碧痕修復与姚双凤的感情。即使这样做彷佛将自己的肉从骨头上剔开一般难受,但他,要做对她最好的选择。
「嗯……」姚双凤平復了情绪,从被窝里钻出头来,靠在软枕上,与莫儒孟面对着面,在黑暗中彼此凝视。对方的脸晦暗不明,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吸到对方呼出的暖气。
不知是谁先靠近,亦或两人同时偎近,四片唇瓣交缠,姚双凤贪婪的汲取莫儒孟口中那股清冽甘露。她的膝盖屈起,勾向莫儒孟的腿间,隔着衣物摩擦,本预期会顶到囊袋,但却压到了一根硬挺的棒状。
她停了下来,伸手探向未知的领域,
「呃!」莫儒孟发出惊嘆,也伸手握住她。
「这是……」姚双凤明显觉得不对,她记得莫儒孟勃起的时候,是向上挺的,角度美观、又a又慾,光是看到那根美物就足以引人犯罪。
男人克制的声线低沉嘶哑:「我绑住了……唔!别捏!」
姚双凤顺着鼓起处摸索,贞操环处似乎有一条短绳,紧绷着,连往大腿,使得阳物像鱼竿一样绷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为什么要绑起来?」
「我、呃、很容易有反应、唔……」他想挪开姚双凤的手,但又使不得力,因为他抓姚双凤、姚双凤抓着他那根。
「对什么有反应?」
「……」他似乎是在摇头,白色的髮丝凌乱,大半张脸陷入软枕,压着鼻翼,呼出短促的喘息。
「说!」
「妳!是妳!都是妳!」莫儒孟一手覆着姚双凤抓捏他的手,另一手紧紧揪着被子。
「为什么…?」
「求求妳先放开我。」
「不放,你说清楚。」她扭着,转而去摸索莫儒孟裤裆的结扣。
「我本来不是这样的……被卖到余家后,院内管事对我女儿出手,我为了保全他们,便由那奸人任意处置,还吃了许多来路不明的药……哼嗯~」他的阳物被姚双凤直接碰触到了。
「那跟你绑这个有什么关係?」
「时常起阳太令人害臊了,绑着的话,即使有反应也不明显。」
「我没有碰你,为何会有反应?」
「别摸、求您了~」几乎带着哭腔,是他自己熟悉的语调,地狱般的那年内,不知求饶过多少次。
姚双凤顺着阳具根部往外摸,摸到了贞操环,和紧绷的细绳。莫儒孟的阳物是姚双凤两拳握住都还绰绰有余的长。
她继续摸索,只是放轻了力度,手指爬过贞操环末端的龟头黏膜……
「嗯……」脆弱之处被人控于掌中,莫儒孟彷佛又回到了余家下人房,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为什么……平常没有碰你,你也会有反应呢?」姚双凤压低声音,语速又慢,听起来有一种超龄的成熟。
「我……呜……」他睁开眼,试图看清楚姚双凤,让自己意识到已经不在余家下人房了,但因他要说出违心之论,復又闭上双眼:「我很久没有遇到女人了,因此对您特别容易起反应,无论是看到您的身姿、听见您的声音、嗅到您的气味,都会让我……发胀……」
姚双凤放开了他的阳物,伸手探向自己的衣襟,勾出串着钥匙的项炼:「解开吧!这样很难受吧!」
莫儒孟先是鬆绑大腿上的绳索,让阳物弹回自然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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