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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非常专业的介绍了几种布料和绑带材质,顺带问姚双凤有没有绣郎可用。
姚双凤这时候才想到还需要绣郎帮忙缝製兜裆布才行,毕竟苏碧痕已经忙到做自己的内裤都没时间了。
所以在白先生的帮忙下,又敲定了委託绣郎的价码;房盼妹跟着莫儒孟和房顾妹也学过不少,帮着姚双凤注意契约等事宜,这件事情就算大致定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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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时光,姚双凤过得很悠哉,身边的男人个个能干,忙得跟陀螺似的只有他们,他们还要分配时间轮流伺候妻主。姚家也开始了公中的制度,有在赚钱的夫郎们每月上缴固定金额入公中帐,支应共同家用开销;平时由盼妹管理,但每个月要将帐本给苏碧痕过目。
在入冬以前,姚百货主建物就赶工完成了,姚家相关舖面的装修也开始进行,终于在立冬以前挑了个黄道吉日开张;在这期间姚双凤搞了个“试营运”又在当地人之间炒起了一小波话题。
开幕期间夏景来了,她之前生了个骆驼夫郎的孩子,坐完月子才又出来行商。
这骆驼原本孕期是十四个月,但在生出来之前,还不知是谁的孩子呢!而且有些不知父母的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种族。
加上医郎推估夏景受孕那个月,她宠爱了八名夫郎,哪一个都有可能是孩子生父;若要缩短孕期,生父以精元养胎最为合适,但因为不知道谁的精元才有效,所以她怀孕期间轮流跟这八名夫郎行房,就算有得到养胎精元也不过八分之一的机率,成效慢得很,所以这一胎才拖了那么久。
夏景一提起这事就抱怨没完:「唉!真是腻死老娘了!八个!连续十几个月都只用这八个夫郎,妳知道老娘多腻味吗?还有我姊那正夫,虽然现在是我正夫了,人啰嗦又管得紧,我院内那几名小厮都是老面孔,就算偶尔得空找个小厮换换口味,也还是吃过的菜……唉!」
「以后再也不要怀骆驼的孩子了!」夏景最后下了这结论,还说把这夫郎打发去远处行商,再也不宠幸他了。
三个女人:姚双凤、菲婉嘉和夏景,来到江南,自然又是聚在觅凤阁,一边享受美男侍奉,一边閒话家常。
两个做妹妹的夏景和菲婉嘉,都有共同话题──就是原本做家主的姊姊正夫掌权的麻烦。
夏景的姊姊夏溪过世时,夏景还没娶正夫,加上夏溪正夫娘家势力大,夏家族老就一致同意夏景全员接收姊姊的夫郎们,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而菲婉嘉自己有娶正夫,所以接收姊姊夫郎时,正夫之位仍是自己的元配。但姊姊过世前,菲家也是菲竹娇的正夫掌管家中财政,在转移给菲婉嘉正夫时,发生不少宅斗之事。
夏景和菲婉嘉两人讲得口沫横飞、义愤填膺,身旁的伎子都插不上话,有的伎子想趁机博取贵女欢心,希望能赎身做侍,有的一脸落寞钦羡,感嘆自己没有嫁入大户人家的命。
姚双凤坐在一身材魁武暖热的男伎怀里,脚放在桌子下凹处的一个伎子肚上,檯面上一面吃瓜一面听得津津有味,听着当事人话家里长短,长长见识非常有趣,她也可以由此窥见尊弼国大户人家的生活型态。
江南的冬天,气温跟平川城差不了多少,但因为姚宅是刚建好不久的,又是菲婉嘉这个懂享受的人所规划,住起来比平川城那好上几倍,姚双凤只觉得岁月静好,如果能年年都如此悠哉愉快就好了。
13番外-金光战神陆武(剧情)
天空还是黑的,地面失去色彩。
黑暗的平原上,打杀声和铠甲武器的撞击声不断。
循声而去,一路上是不清不明的黑色鼓包,稍不注意就会被绊倒。
远处,几十名骑着马、身着蓝色甲冑的士兵举着火把,几十个光点围成一个大圈,隔着一段火光照不到的距离,观望中央的战场──地上插着几支燃烧的火箭,隐约得见尾羽,箭头点燃了地上死者的蓝色衣服,灼灼燃烧;焦味顺着风钻入鼻中,勾起令人不悦的回忆。
外围仍有几名弓兵待命,举着未发射的火箭矢,不知该瞄准哪儿。
战场中央只有一人孤军奋战,他穿着土棕色的布衣,满头黄棕色的长髮,尾端编织着同色丝绳,本应是扎紧绑实的髮辫,因为被箭矢击碎髮冠、烧了部分头髮,故而长短不一地披散着。
但他髮质粗硬,额髮上拢,没有太多髮丝遮掩面容,让他得以看清战场。
「杀了陆贼,千万不能让他进城!」蓝色甲冑的校卫大声命令,身后又一拨手持长枪的步兵进入战场中央。
即使要对付的仅是一人,但那人可是南滇国建国两百余年,有史以来第一位男性将军──陆武。
地平线处泛起鱼肚白,大地还是暗的。
辽阔的原野上,千人部队围困而成的一方战场,看起来似乎又是那么渺小。
战场中央,高大魁武的身影,左右手各持一把三尺铁锏,将近身的敌人一鞭一鞭地甩出去,动作俐落快速。
就算敌对士兵持长枪戳刺,仍被他手中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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