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180回(7 / 8)
微笑:「姚家主不必多礼,我家妻主身体有恙,不便见客,还请见谅。」
姚双凤客气道:「草民本来就是来拜见艾大司马的,为此叨扰平侯爵,深感抱歉。」其实她也有约艾大司马在外相见,但来人回信只通知了几月几号几时来平侯爵府而已。
之后他们又寒暄了几句,平侯爵府的下人送上茶水点心,艾大司马招呼盼妹和初四一起品嚐。
姚双凤藉机夸讚艾大司马对待夫侍和下人都如同常人,甚至连残疾人都僱用,是个善人,一定不想看见平民男子在男戒司遭受苦难云云。
本来在夸奖艾殷旸时,他脸上还带着笑意的,提及男戒司,他却皱起眉头,一副为难的样子:「这不是我不愿意帮……而是力有未逮……」
「此话怎讲?」
「蔺凤太后……」艾殷旸话还没讲完。
姚双凤就昏睡过去了。
180小黑屋的一天(微h)
姚双凤醒来的时候,躺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
简单的小架子床前方,放着一张圆桌,还有两张圆椅。桌上有一小盏精緻的油灯,似乎随着燃烧泛出一股甜腻的味道。
她的左手腕被一根手指粗的铁炼锁住,铁炼很长。
她起床后,发现自己的外袍被脱下,整整齐齐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姚双凤仅穿着中衣和裏衣,提起油灯,观察这个房间—
房间不大,有一扇单门,推不开,被从外面上锁了。门边的墙很高、窗户在上方,很像气窗那样;窗户有格栅,头都钻不出去的狭窄。
一张圆桌两把椅子,一座简单的架子床,不大,勉强可睡下两个人;要知道,奉霜瑶穿越过来之后,看见过的床都超大的。
床旁有一个衣架,放着她的衣服,还有一座格架,现在空着。
床后面是空的沐浴桶和盛满了木屑的恭桶,这一侧也有隔栅窗户。现在看出去都是漆黑一片。
姚双凤手上的铁炼锁在床上,刚好够她在这房内活动、在床两侧各转半圈的长度。
视线所及,只有手中这盏过于繁复镂空刻花的油灯所能照亮的范围而已,大概是一个手臂的长度。
姚双凤并不怕黑,却讨厌浓重的气味。她被油灯那腻死人的香气熏得鼻子都要歪了,所以在看完地形后,就马上把油灯吹熄。
她坐在床上,希望眼睛适应黑暗后,能看见外面有没有星光。
油灯才灭没多久,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有个弯腰的佝偻老者提着同款油灯进来,直接把桌上的油灯对换了。
姚双凤静静坐在床上,白髮稀疏的老人看见她,混浊的眼睛瞥了一眼,并不惊讶、也不说话,就静静地提着灭掉的油灯又出去了。
从打开的门可以看见外面似乎也是木地板走廊,似乎有着稀薄的月光,但看不是很清楚。
因为那老人的动作太自然了,姚双凤本来以为老人会跟她说话,然后她就可以顺势询问状况的,但因为老人动作过于冷静流畅,她反而像是看戏的人,静静地看他把事情做完、出去、锁上房门。
姚双凤搬了桌边的椅子到窗下,踩上去,可以看到外面──有着很深的屋檐,走廊很宽,中间有个铺满碎石头的院子,对面似乎也有房间,但黑乎乎的看不清楚。
老人提着灭了的油灯,走向走廊的左侧,消失在尽头。
姚双凤在吹灭油灯之前没发出什么声音,但灯一灭就有人来了,表示她房间是有人监视的。
她回到桌前,又吹灭了油灯。但这次不再有人来换,她大声喊叫,也无人回应,最后她累了,就睡了。
隔天她醒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放了清粥小菜,一碗白粥、一盘煎蛋、一碟青菜、一块豆腐乳。她先嚐了白粥,没什么怪味,就把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到了中午也是这样,她看见了来她房里端盘送盏、更换恭桶的下人,但他们清一色的安静,无论姚双凤跟他们说什么,他们都充耳不闻,姚双凤怀疑他们是聋子。
她试着用肢体语言跟他们沟通,但如果他们的工作被阻碍,他们就是静静跪在原地不动,等一阵子之后再处理。非常消极。
因为手上的铁炼,姚双凤出不了那扇小门。
但在白天,她确定外面的确是有院子的,这是一个口字型的小院,四边都是一样的廊道、墙壁和窗户,可以想见都是一样的房间。
这方院子很安静,只有偶尔几隻飞鸟停在屋檐上,喳喳叫两声。
至于床后头、浴桶那侧的窗户,因为铁炼绕到床后就不够长,所以她无法把椅子搬去那边、站上去看外面。
到了晚上,艾大司马来了。
用过晚餐,下人收走空盘后,艾殷旸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房间。
他在姚双凤面前将水盆放下,也跪在她身前:「对不住姚家主,这两日多有冒犯,但这是我家妻主的意思,艾某不敢忤逆。」
姚双凤终于碰见可以说话的人了,而且还是关键话题:「平侯爵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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