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舔棒棒糖(2 / 2)
。”陈鹤青冷冷地回答,眼神在注视这架钢琴时突然变得温柔,声线也放缓了许多:“这是我母亲的钢琴,她会弹。”
沉宜的动作定住,她突然想起陈鹤青的母亲早已离世,传闻他和父亲的关系不亲近。一时间,她有些后悔谈及这个话题,她不认为自己已经和对方熟悉到,可以互相谈心的地步。
她懊悔的神情落在陈鹤青的眼睛里,他没有继续往下讲,只是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你也会弹。”
这架钢琴自从他的母亲去世,除了每年固定的保养外,完全不会被打开,更别说被弹奏。
沉宜吃惊:“你怎么会知道?我小学确实学过,但拿到十级证书后就再也没有碰过了。”
顾洁玲太执着于把她培养成一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小姐,可这些她都不喜欢,这么多年唯二坚持下来的只有画画和书法。
一个用来逃避现实,一个静心平气。
这些不是她发自内心喜欢的事物,所以她很难从中获得成就感和满足感,哪怕取得小小的进步,她感受到的只有焦虑。
真正高兴的可能只有顾洁玲,她是顾洁玲塑造出来的完美女儿。
“不过,有一首曲子我一直记得。”沉宜低头看着黑白的钢琴键回忆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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