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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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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秀马上跟着起身,简单地打理了一下自己,认认真真地拉好裹胸小衣的绑带,将双乳束好,然后一件件穿好衣袍。

还是忍不住偷瞄了一眼解道长。

佛家才讲六根清净吧,道家只讲自然无为?

那究竟是善水观本身道法特殊,还是谢东流这个人与众不同?

他不是没有欲望,至少他能硬,还很坚实,但他收得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这种收发自如,就超脱了她对于人欲的认知。

入主东域以来,解东流是她第二个捉摸不透的男人。

上一个是席殊。

但想想,席殊城府太深,他之来历生平都不可知,医、术出神入化,博闻强识又令人发指,与其说是扶风楼招徕他,不如说他就是随便找个地方寄身。

这种高深莫测当然无法被她打破。

但解东流年纪极轻,与她也相差无几,有这等造化根本就不是天纵奇才能够解释的,完全可称天之骄子了吧!

招秀想到让简锐意都耿耿于怀的“羽化传功”……运气,不,应该要称气运,原来真的有人气运当道啊。

但她没有什么嫉恨心理,她只信奉人定胜天,人家收发自如,好歹她也能屈能伸不是。

解东流披好氅衣,拎起丢在一边的刀,回身看她。

招秀面无表情回望:“走吧。”

停顿了一下,没崩住,还是低低道了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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