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 / 2)
黄可立必须赔礼道歉。
处置他都想好了,江奈却迟迟不开口。
其实霍南沉等着江奈开口,江奈又何尝不是等着他说话。
他不确定霍南沉听到了多少,但多多少少应该是听了个大概的。
霍南沉那样子就不像是刚来的、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问?
这可不像霍南沉以往的作风,若是换了别人,可能霍南沉早就开始刨根究底,然后风风火火打算报復回去了。
毕竟江奈早被某人划到自己的领地了,敢动霍南沉东西还没任何损失的人,至今还没有出现一个。
被霍南沉知道欺负了他的人,或者和他告过白的人,都受到了或轻或重的报復。
可偏偏……黄可立也是霍南沉羽翼下的人。
自己的人动了自己的东西,那还能叫事吗?
所以霍南沉也是默认想让他息事宁人的吧。
江奈看着霍南沉,明明不意外霍南沉的态度的,心里却还是不舒服,像是有根针,一直在扎着心臟。
并没有痛不可遏到承受不了的程度,痛意却很绵长。
绵长到……仿佛没有尽头。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霍南沉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却又不开口,于是勉为其难开了尊口。
再给他一次机会。
要是他再不说,就别怪他不给他出头了。
更何况这事处处透着诡异,黄可立未必不是被人设计的。
木安青怎么就这么巧来了这家医院,怎么就这么巧遇到了黄可立,怎么就这么巧还听到了黄可立的那些事?
霍南沉知道木安青没有表面那么纯善,一切很有可能是木安青从中作梗。
但黄可立确实中招了,且伤害到了江奈。
这也是为什么,如果江奈开口,他会让黄可立赔礼道歉的原因。
是非曲直,霍南沉心里一直都有一杆称。
真正犯霍南沉忌讳的不是黄可立,而是木安青。
毕竟一个是朋友,一个是仇敌,哪个更有问题,哪个更值得怀疑,毋庸置疑。
霍南沉以为自己的话,是在给江奈告状的机会。
可是带着愠怒的“你有没有什么要问的”,听到江奈耳朵里,更像是在说——
“你最好没什么要说的。”
他只是看着霍南沉,几次欲言又止,霍南沉就已经不高兴了。
若是真的都问出了口,把那层窗户纸戳破,可能程度就不是“不高兴”三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江奈黯然低头:“没有……”
本来就一直在霍南沉这里抬不起头来,处于被欺辱地位。
刚刚还又欠了霍南沉一笔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还清的巨额债务。
就更抬不起头了。
低着头的他并没有看到,霍南沉愈发愠怒的脸色。
“哼,没有就好。”
说得好像他很希望江奈告状,然后给他出头一样。
老子才没这么无聊!
霍南沉瞪了某人一眼,只是某人低着头,他隻瞪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头顶。
江奈咬着唇,没说话。
果然啊,他都什么都没说,霍南沉已经是偏向黄可立了。
各怀心思的二人,谈话过后再度陷入沉寂,只是流淌在二人中间的气氛,并不显得和谐。
只是都沉着脸的两个人,在看到江母的时候,都极有默契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不过江奈挤出的笑容更为自然。
极少笑的霍南沉,挤出来的不像是笑,反倒更显得狰狞。
“妈,爸怎么样了?”
江奈走过去扶着母亲的手腕。
霍南沉隻说了一句“阿姨好”就没再说话了。
江母看了看霍南沉,又看了看儿子,小声问儿子道。
“这就是你的工作对象?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儿子现在的状态,明显比刚刚离开她时还差。
眼眶更红了,明显哭过。
江奈哪敢点头,怕家里发现自己工作并不如以往说的那样轻松的话,爸爸肯定又要闹着不治了,妈妈也会偷偷躲起来抹眼泪。
“没、没有,我这是……是……太……太高兴了,嗯,就是太高兴了,才哭的。”
江母有些怀疑。
“真的?”
自家儿子自己知道,亲爸刚出了事,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明显说的是胡话。
虽然现在丈夫已经脱离危险了,但刚刚经受了刺激,状态并不好。
刚刚穿着无菌服去病房里看了眼的江母很是忧虑。
江母偷偷瞥了眼传闻中凶残暴力的霍大少爷。
看起来高高大大的,刚刚还护着儿子,应该也没传言中那么恐怖。
对自家儿子,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