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相思(2 / 2)
个网站,动态的视频清晰的为我们展示了女人下体的结构和它的用法,老大洋洋自得的甩甩头发,问我们服了吗?
老五面红耳赤的躲在一边不服输,又侧眼偷偷张望,最后也凑过来津津有味的和我们一起看了起来。
老大懂得确实很多,我们每次的聊天基本都在他的描绘中结束,由他总结陈词,说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会给你们带来无法形容的美妙。
你们只有亲自摸了,感受了,才知道那种美好。他经常这样说。
于是我们带着想象与满足陷入睡梦中。
但是那一天,我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白天那个俏立在公交站台的女孩子在我脑海中若隐若现,一开始并不清晰,后来却越来越清晰,我甚至隐约自恋的觉得她最后在冲我笑,继而又在黑夜中猥琐的有了一些亵渎的想法,在想她丰满的胸部摸起来会是什么感觉,她这样的女孩子下面的洞难道也是给男人用的么,是的,也会给男人用,会怎么用呢,也像老大给我们看的那些视频里一样吗?
这想法可真邪恶啊,我不禁为我这样的想法感到羞愧难当,看到一个女孩,就喜欢一个女孩,喜欢一个女孩,就开始意淫她,老大说的对,我是个下流胚子,就像鲁迅先生所说的那样: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人真是太龌龊了,尤其是我。
她后来也这么说过我,她嗔笑着用手轻轻打我,说我猥琐,我笑,说我下流,我笑,说我流氓,我笑,说我不害臊,我笑,说我好坏啊,我笑,说我笨蛋,我笑,然后她说我小笨蛋,她应该是词穷了,我也说她,我说她也是小笨蛋。
说完我们一起笑。
但是那个夜晚我才只见过一面,并且这一面之缘已经早早的被老大这个德高望重的百事通宣布了死刑,我不知道她叫甚名谁,芳龄几何,家住何方,是否婚配恋爱。
我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她,我只是一个无知的少年陷入了偶遇的一见钟情中无法自拔,一个男孩子愚蠢拙劣的心迸发着原始的冲动,还有满脑子肮脏的想法。
我觉得这好像不是爱情,这要是爱情的话也太不纯粹了,可是我没遇到过爱情,我也不懂什么是爱情,爱情不是这样的,爱情应该像书里电影里电视剧里那样,甜甜的唯美的。
可是我还是想她。
而且我的心里甜甜的,然后又苦苦的,空空的。
这让年少的我很难过。
其他室友已经呼呼入睡,只有我无法入梦,我感觉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像是洗衣机滚筒,在搅拌着一个巨大的旋涡。
我觉得这样下去我会生病的,于是我爬了起来,跑到阳台上吹风冷静一下不宁的心绪,我掏出烟,倒了倒,这才发现盒子已经空了,于是蹑手蹑脚的走回屋里,从老大的烟盒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抽出一支,重回阳台。
在我捧着打火机点燃烟支的时候,一只手在我身后猛的拍在我的肩膀上,让我心惊肉跳的蹦了起来,差点丢掉刚点燃的烟,在发现来人是老大后,又做贼心虚的骂他:操,人吓人会死人的,你他妈想吓死老子。
老大一脸坏笑:你小子,偷我烟,我才吓你一跳,而且你还活着,你赚了。
我讪讪的狡辩:读书人的事,怎么叫偷呢,那叫拿,拿,好不好,拿!
老大也点了一根烟,陪我一起趴在阳台上,他往下看,发现就连路灯都已经熄灭了,下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没有,这才发现我抬头望着天,他跟着我看,也没看到什么。
抽了一口烟,他问我:怎么?睡不着。
嗯,我回了一声。
老大又抽了一口:在想那个姑娘?
嗯,我又抽了一口。
一向侃侃而谈的老大此刻难得的沉默不语,没给我讲什么大道理,低着头抽烟,我猜他也在想那个曾经属于他的那个姑娘。
我俩默契的安安静静,手里的烟头在黑夜里交替闪着明暗不定的光芒,就如同天上的漫天繁星,被风吹的睁不开眼睛,风吹呀吹,星星眨呀眨。
一直到抽完烟,老大踩灭烟头,只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对我也宣判了死刑:你小子,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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