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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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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成功了。

硫酸过浓、汽油太多,一切都猝不及防,顺遂至极,关至夏在火海里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但她看起来很开心。

浓烟四起。

她眼睛看不见了,所以她没看到这些都被陆霁行收尽眼底

可他没有求救,没有说救救我妈妈,而是放任关至夏死去。

他知道,救了关至夏,才是真正地鲨了她。

那天之后的每个夜晚,陆霁行都不敢入睡,他一闭眼就是火海、大笑他以为他会长久地失眠下去,直至筋疲力竭。

但是很奇怪,短短几天,关至夏的面容就不会在夜晚来临前光顾了,她走得远远的,谁的梦也不愿踏足。

很多次拚尽全力地回忆,陆霁行都仍看不清关至夏的笑靥。

仿佛她从不曾存在。

方燃知又哭了,紧抱着陆霁行的脖子哭得停不下来,他一遍一遍地喊:“先生,先生”

“陆霁行,陆霁行”

“在呢,好了好了。好了宝宝,”陆霁行把方燃知的眼泪吮干净,哑声诱哄道,“别哭,什么事情都没有,别哭。”

“隻隻宝宝乖。”

方燃知后背挤着床头,陆霁行的重击鸭製让他南受,同时又眷恋,霜腿自觉地绞锦陆霁行的公苟腰,哭升被状得破碎支离。

方燃知生气坚决道:“他们不爱你,我爱你。”

“好。”陆霁行的双眼有点烫,眼尾泛起的红一时半会儿无法消褪,垂首,贴耳故作轻松地笑说,“谢谢老公。”

“我给你怀个宝宝,”方燃知更坚定地说,“让你高兴。”

“”

陆霁行额头抵住方燃知的额头,这次是真笑了:“怎么突然胡言乱语,备我凎傻了?”

“”

四目静视,方燃知脸颊腾地火热,羞尺得想钻地缝。万万没想到上次说生孩子,还是陆霁行先神经,没想到这次就换他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方燃知连忙咕哝,心中因为整个畸形的陆家升起的愤怒未消,他想说点开心的,可又没有好话题,倒是关至夏的名字挥之不去地在脑海里盘旋。

想着想着,方燃知就突然很想知道一件事情的结果,半作轻松地问道:“先生,要是我不喜欢你,你会放我走吗?”

没开灯的卧室即刻寂静,无声清阒,陆霁行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方燃知微肿的眼睛,这是被他淦枯的结果。

陆霁行缓慢开口道:“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方燃知直面以对:“当然是真的啊。”

防止陆霁行误会,赶紧追加道:“无论先生怎么对我——床上方面,我又不会害怕。”

陆霁行错眼不眨,想从他脸上找出说谎的面具,没有。

方燃知并非是想稳住他,他说得是真的。

“我不会放你走,”陆霁行毫不掩饰地说,“隻隻,人类的劣性基因会遗传,我大概会比陆贺衝更过分。就算你恶心我、厌弃我,这个必须是既定的结果也永远都不会改变。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死,更不会让你离开我。”

正常人听到这种强权般的理论,神色怎么都要有点变化,比如惊惶、无措。

但已与陆霁行磨合许久的方燃知听完却立马点头,非常正色地附和道:“那你可千万别放过我啊,记得把我关进暗室,教到听话再放出来。”

没遇到过被不讲理、神经质的土匪强抢上山做压寨夫人的小少爷不仅不怕,还反向说你要这样对我,那样对我,陆霁行似乎有些犯傻,看向方燃知的眼神已经全然变了味道。

灰暗的房间正中,陆霁行将首掌暗在方燃知的晓腹,再往夏暗的话能摸到行状,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宝宝,你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怀宝宝更快吗?”

方燃知不知道:“什么?”

俯身凑近,陆霁行挪到方燃知侧颊边,薄唇轻启,不可与外人语地低声道:“袅浸袪。”

方燃知“失聪”了。

或者更为准确地表述, 他宁愿自己失聪听不见,也不要听陆霁行说这么恐怖的话。

汗潮的小脸上浮起一个虚弱苍白的微笑,仿佛正在面临人生中最为重大的转折,方燃知连笑容都不敢过大, 颤抖地说:“先生, 您您不要跟我说这么,这么吓人的话”

“你以为我在吓唬你?”陆霁行相当不解, “是我表现得不够坏, 还是不够变太?”

方燃知要哭了:“先生”

“嘘——”陆霁行拉了把方燃知突然变得软弱无力的胳膊亲在他的唇上, 堵住话音。

方燃知的脊背离开柔软的鹅绒床头,被陆霁行锁梏怀中,强悍到犹如铁钳。

捕捉到猎物,除非将他拆吞入腹, 否则根本不会放手。

方燃知想发抖:“先生求您”

“宝宝,故事还没说完,现在说其他的太早了, ”陆霁行的薄唇摩挲方燃知的耳垂, 雄狮嗅闻盘中餐的开胃戏,“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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