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 / 3)
放在腿上,背稍微弯着,好像在沉思又像单纯发呆。她扯扯唇角,这副受气样是给谁看的,别装了。
“孙远舟。”她用膝盖点了点他的肩头。
他下意识握住她脚踝,往肋骨放:“你脚冷?”
“哎。我搞不懂。”她挣脱开,爬起来,跪在后面环住他的脖子,把头沉在他肩上,“你要是真喜欢我,你能不能就按我说的来,不要和我对着干?”
“…我没有和你对着干。”他语气毫无起伏。他也并没有辩解,或者问她,“我究竟哪里对着干”,他不会在这种事上纠缠。
“好吧。既然这样。”她推推他,“那你躺下,我要骑你。”
说着她撩起他上衣下摆。
他转过头来,按住她不老实的手:“你要哪个骑?”
“你就躺下,别问那么多,我爱怎么骑就怎么骑。”紧接着,居安思危的意识促使她接了一句,笑道,“孙远舟我想你嘛,想你就想骑你。”
想念是一个补窟窿的借口,哪里漏筛补哪里,简单却管用。
他顺从地躺下了,把手平放在身体两侧,像是修女献祭,脸上平淡,没有抗拒也没有期待。事实上他始终认为她来找自己就是为了现在此刻,飞的打炮,说出口难听但回归了本质。
不过他不介意,打炮人之常情,干其他的也可以。他没有说谎,他真的很想她,等她飞机落地时他没有办法静下心工作,看不进去密密麻麻的表格。
他幻想她是如何跑出来扑到他身上,就像电影里一样抱着她转圈,现实很骨感,他见到她哆哆嗦嗦的就把一切都忘了,他话几乎到喉头,早上发的消息你怎么不看,还没问出口她就开始抱怨太冷,把他多余的问话扼杀了。
她甚至没有脱衣服,亲亲抱抱的前戏也省了,她想爽的时候是不在乎他如何的,做到一半她腻了便将他无情甩开,好在,她会让闹剧显得比较柔和,比如踹开他后,亲昵地同他厮磨,说些甜蜜的表面话,大体意思是,她不需要了,他可以滚了。
孙远舟能怎么办?他只能躺到一边去,被子还要被她抢走大半。
就拉下一点,性器弹出来,直勾勾地指着她,而她挂着亲切的笑容晾着它。他意识到,性上他没有说“不”的权利。
“你不用了是吧?”
她故意:“不用什么?”
“行。”
给她做前戏,哪哪都嫌弃,总算哄着高潮了,他硬了软软了硬,自己累得够呛。
“嗯…”
他扶着她的腰往下坐,她叫“你不要碰我”,瞪了他一眼,像是服从性测试。他收回手:“好。你自己来。”
女人的重量堆在他腰腹,下体满溢的贴感让他生理上迫切地想要被包裹,她内裤上有片湿乎乎的潮痕,凉凉的,脱下来有条黏液拉到他髋上。
就算孙远舟有千般不好,在床上,她觉得她还是很喜欢他的。
直上直下地吃进去这么大一根还是太费劲了,她把自己掰开,蹭着龟头想吃进去一点,都快掰成两瓣了,仍然不太顺利,泥泞的肉穴流出水,阴唇滑滑的,更难用手打开了。
“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他一口气顺不上来,皱着眉说:“你先别乱扭了。”
一只手试探她的入口,她显然是欲望勃发,媚叫着去套他的手指,他扯着黏液抽出来,她身体是真的想他了,依依不舍的不让他走,夹着腿根,什么都没夹住。
“嗯…不要嘛…下面痒痒的你进来…”
“嘘。”他住过其他地方连锁的香格里拉,隔音不太好,小孩哭闹能听个大概。
齐佳叫起床来,那是不遑多让。
他按住她后腰,施力慢慢往下压,异物侵入感让心口被填满了,随着被闯入,势如破竹地洞穿,她捂住脸,小声地呜咽起来。
滋滋的黏液,他进到最深处停下,水声也停下。她像是满坐在他鸡巴上,就这一根支点,又胀又晕。“你动动呀…”她抽着鼻子说。
她一哭孙远舟就心里难受,他也知道很多时候她是假哭,鳄鱼的眼泪,她要是默默藏角落里他也就不管了,但她往跟前凑他不可能置之不理,心软的速度由事情严重程度决定。
他挺腰没动两下,她就又开始叫,骑乘很容易磨到敏感点,他插得又稳健,磨擦重而持久,她脸红红的,神经集中在穴里一小块秘密园地,耕种的人也保护她,她往后倒被他后面那只手顶住。
“好舒服我、呃,啊…呜呜,还想深一点!”她兴奋地撑住他的大腿,捏得他生疼。
“全都进去了,你还想多深啊。”他气息不稳,托着她的屁股向内挤,那种被肉压紧的感觉让他默默感叹,绝了。刚结婚她以示讨好,还给他做过乳交,特殊时期,她越献身他越来气,他被她本末倒置的行为刺痛,推开她自己伤心去了。
他再次把她送上高潮后,两人绞在一起,交合处湿淋淋的,他甚至不敢大动,大起大落的全是肉体拍打飞溅那种淫秽的声音,他对声音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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