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4)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一下子脱光光没意思,她懂她懂。
「不脱就不脱,那殿下,臣妾能先吃口饭垫垫吗?」苏霓锦倒也不是很饿,但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很消耗体力,不吃饱怎么有力气?中途饿了不是更尴尬。
祁昶:……
无奈一叹,拉起苏霓锦的手便往内殿去,苏霓锦被他的『热情』和『急切』弄的很不好意思,好吧,不吃就不吃吧。相公最重要啦。
到了内殿,苏霓锦调整一番心情,正打算主动投怀送抱:「殿下,臣妾替您……」
宽衣解带——四个字还没说完,就见祁昶从宽大的袖中抽出了一迭纸。那厚厚的,煞风景的一迭纸,瞬间让苏霓锦冷静下来。
因为紧张,声音都变了:「这,是啥?」
祁昶拉着苏霓锦坐到床边,将纸铺开,目光中透出睿智,问:「你不知道?」
苏霓锦隐隐感觉事情不妙,但依旧努力保持镇定:「不,不知道啊。」
「好好想想。」祁昶说。
苏霓锦咬死不认:「不知道。」
「再想想。」祁昶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苏霓锦敛眸揣测祁昶这是什么意思,他是知道了,还是只是在碰瓷?也许他只是有一点怀疑,但是没有证据,所以就想用『让苏霓锦自己坦白』的方式来试探她?
「再……想,我还是不知道啊。」苏霓锦咽了下喉咙,把心一横:「殿下到底想说什么?别打哑谜,直说好了。」
祁昶点点头:「好,那我就直说。这是你写的吧?或者说,是你仿照我的字写的。」
苏霓锦心头一紧,面上依旧云淡风轻:「殿下说什么呢?这一看就不是我的字……」
「你想写我的字,很难吗?」祁昶问。
苏霓锦对自己仿字的技巧很有信心,只要她咬死不认,祁昶根本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
「是啊,我是会仿字,可这真不是我写的。」
祁昶见她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连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在对他说谎的时候,两隻黑亮的眼珠子,总是神采奕奕,灵气逼人。
知道自己若是不拿出一点真凭实据,根本不可能让她主动承认,祁昶从那一迭纸里,分别抽出两张,平铺在苏霓锦面前,苏霓锦拧眉看了几眼,确定两张字迹一模一样,不懂祁昶想表达什么意思。
「我这人小时候开始,写字就有个习惯,『戌』字总爱少写一点,你仿我字的时候,大概没留心到吧。这张是我写的,这张是你写的。看看这『戌』字有什么不一样?」
祁昶精准的指向他想让苏霓锦看的字,苏霓锦狐疑低头一看,胆战心惊。果然她写的戌字都是对的,而祁昶写的戌是错的!每一张上的『戌』都没有点!
苏霓锦如遭雷劈般看着祁昶,她就算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想到,堂堂一国太子,公认的学富五车的完美男神,居然也会写错别字!
也是她粗心大意,光顾着仿祁昶的字迹,却没看他写的字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也不能证明……是我……」
苏霓锦做垂死挣扎,谁料话没说完,就见祁昶一掌拍在那迭纸张上,警告意味甚浓的瞪向苏霓锦,那表情仿佛在说,她要再敢狡辩,接下来拍的就是她的脑袋。
委屈的低下头,苏霓锦像是个做错事被大人发现的孩子,她确实不该试图欺骗祁昶,确实不该……诶,等等!
为什么她要感到羞愧?
为什么她要感到难为情?
说到底,她这是为了谁啊?
突然有了底气,苏霓锦抬头回瞪祁昶:「不是,你跟我兴师问罪为哪般?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该明白,我又不是故意骗你的。再说了,我会这么做,完全也是因为你对我不坦诚的缘故啊。我做这些,完全是为了维持你堂堂一国太子的体面,不要本末倒置了好不好?」
苏霓锦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虽然她背后瞒着祁昶做了一些事,可这些事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他。
「本末倒置?」祁昶问。声音听不出起伏,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苏霓锦突然又紧张了。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分,戳到祁昶的伤心处了?
「我堂堂一国太子得了这病,你有没有背地里笑话过我?」祁昶冷然问。
话语中质疑的口吻刺痛了苏霓锦,只见她猛地跳起举手发誓道:「我若背地里笑话你,就让我脸上生疮,脚底流脓,永生永世不得好……唔唔!」
苏霓锦的誓言没说完,就给人一个箭步扑上来捂住了嘴,直接天旋地转按倒在床。
祁昶捂着苏霓锦的嘴,看着她瞪大的双眼中倒影出自己的容颜,没好气道:
「你是什么女人?那么毒的誓也敢说出口?」
苏霓锦将捂着自己嘴的手拉下,无所畏惧:「君子坦荡荡,我心中无愧,有什么毒誓是不敢发的?」
祁昶被她气的上火:「你!闭嘴!不许再说!」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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