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2 / 2）
见是那个脸上生了脓疮的小哑巴少年。
他走过去，拉住杜清远的胳膊远离岸边，手比划着什么，眼里满是惧意。
杜清远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见他一幅紧张的样子，便问道：
“你在担心我。”
他点头。
“怕我掉到水里。”
他迟疑了片刻拚命的点头。
杜清远轻笑一声，“你的朋友现在恢復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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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拉住杜清远的胳膊远离岸边，手比划着什么，眼里满是惧意。
杜清远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见他一幅紧张的样子，便问道：
“你在担心我。”
他点头。
“怕我掉到水里。”
他迟疑了片刻拚命的点头。
杜清远轻笑一声，“你的朋友现在恢復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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