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2 / 3)
短的头发扫在她的胸间,痒痒地,这才发现自己的胸衣早已被解下,轻呼起来,“天哪,你什么时候……?”
黝黑的眸子抬起来,有点好笑,有点魅惑,“你想我的时候。”
江雪无力地后仰,身体弓成美妙的弧度,就那样仰在彭然的怀里。算了算了,就拿这小子犒劳自己半年来的孤单寂寞吧。
闭着眼,感觉他用唇轻轻触碰着自己极致敏感的顶端,一下,两下,轻轻地,轻轻地,没有一丝急躁,夜还很长,不用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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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然很轻地把江雪放在下,跪在她身体两侧,立起来,垂首看着醉眼迷胧的她,仿若一只审视自己猎物的黑豹,脸上带着几分残忍的温柔。
江雪感到自己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稀薄的空气中,不安地扭动起来,胸前早已散落的衣襟再也遮不住满园春色,就那样放肆地暴露在狩猎者的眼中。他再一次俯下身子,缓缓地在耳边呢喃:“难受了?”
“呃,”江雪从喉咙深处憋出一口气,“你想干嘛?”然后仿若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睁大了双眼。
他闷声笑了起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说完,有一头埋在了她的胸前,狠狠地含住一方柔软。江雪顿时呻吟出声。身上那人抬起头,颇为得意自己造成的影响,转向另一边的目标,手却代替唇舌,用力地搓揉着。江雪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开始略带哭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久未经欢爱,身体敏感地如同化水一般。
彭然把她两边的乳房都折磨得通红之后,终于满意地放过了它们,开始向下滑行,双手也在一刻不停地除去她身上仅剩的衣物。他唇舌所到之处都点起了江雪身上藏得最深的烈火,有着一种不烧干净不停休的绝然。
就这样吧,江雪想,如果他一定要的话,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下身的衣物也被除尽了,此刻,她就如同刚降生的婴孩一般简单,却又如此让人迷乱。因为酒醉而酐红的脸颊,被牙齿咬得分外鲜艳的双唇,还有沾染了唾液而晶亮淫乱的乳尖,在一阵阵的呻吟声中不断地轻颤。
彭然有点惊讶自己创造出来的杰作,呆呆地支起身子,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神,一阵又一阵的气息呼出,结成水雾笼上江雪的身子。
江雪感到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阵空虚将袭得满满当当,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呼喊、渴望,希望有人填满自己无穷无尽的空虚。她的喘息渐渐急促,紧咬着唇瓣的贝齿也开始颤抖,随着之发出连自己都觉得脸红的声音。
他将双手撑在她的颈畔,刻意侧在耳边说:“想要吗?”
江雪再也忍不住地轻呼出声,“呃……”
“想要吗?”他又一次将气息吐在她的耳垂上,却坚持不触碰到她的肌肤,“告诉我,想要吗?”
“呃,”被声音换回的理智去再也战胜不了忠实于身体的欲望,“想……”
彭然得意地笑起来,“想要什么?”
她的身体已经在一阵又一阵的渴望中沦陷,又怎能经受得住如此磨人的考验,“想要,你。”说完,再也无力挣扎地瘫软在他的身下,眼睛就那样软弱而痛苦地看着他。
“乖,这就给你。”说完,解开束缚,狠狠地插进了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幽径。
江雪无法抑制地轻呼出声,随着他的抽插开始了最原始的吟唱。
彭然用双手托起她雪白的双臀,让两人的身体随着节奏摆动地更加张狂,仿若愤怒的大海不断侵袭着扁舟一叶。节奏越来越快,江雪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胸中沉默的火焰也越来越汹涌地集中在下身最敏感的那一点。
上身早已没了力气,在他用力的摆弄下,随着节奏抖动着,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刻虚无了,只剩下爆发的那一点,和死死充满着自己的他。
彭然缓缓地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诉,“知道吗?我爸就是这样干他秘书的。还有,我妈也是这样被市长干。现在,老师满意了吗?”说完,重重地咬上了她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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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的冲击裹夹着江雪的身体与神智,不断地将她送上快感的巅峰。第三次高潮如潮水般退去之后,整个人再也没有任何意志地瘫软下来,连一直搂着他宽阔肩膀的双手也无力地垂到了身体两侧。
彭然低头看着身下被一次又一次冲击彻底击垮的江雪,反仰着身子,再也不反抗自己的侵袭,终于在满意的愉悦和征服的快感中狠狠地释放了最后的欲望,沉沉地低吼出声。之后,重重地压在她赤裸的娇躯之上。
江雪挣扎着用右手轻轻附上他光洁的脊背,厚重而光滑的质感恰恰侵来,沾染着在快感中沁出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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