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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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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不稀罕,也没有必要了。

她可以跟王书淮谈论任何事,唯独不要谈论感情。

前世的事已经过去了,再纠结无任何意义。

她隻想彻底放下。

谢云初露出疲惫,“二爷一向敏锐,行事也料敌于先,年纪轻轻便升任三品侍郎,自个儿如此出众就见不得旁人能耐?难道就不许旁人有先见之明?二爷问的这些我也很疑惑,我也很想知道,在听到林叔告诉我姚泰和买了胭脂水粉时,我那一瞬间为何惶恐,兴许是小姑姑怀孕与之撞在一块,冥冥之中便有了感念。”

“二爷能否帮我解释解释,我为何这般警觉?”

她杏眼微眨,水光轻覆,做出一副无奈又无辜的神情来。

王书淮还真拿她没办法。

他直勾勾望着她,那张清致脱俗又霞色难掩的脸近在迟尺,看着这张脸他恍惚记起她曾害羞娇怯的从博古架后往里探出半个脸,俏生生拧着一食盒进来,红艳艳的唇轻轻嘟起,温婉地将食盒里几样精致的小菜摆出来,

柔情蜜意与他道,

“夫君,歇一会儿吧,该用晚膳了。”

那个时候她唤他夫君…

嗓音柔软又甜脆,跟蜜糖一样在拉丝。

一阵密密麻麻的痛意伴随着酸楚一瞬间充滞在他胸腔,呼吸不由自主浓烈混沌,肌肤被那阵酸楚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一身从不折节的矜贵恍惚被抖落,骨子里的偏执甚至是野蛮不经意间跟刺一样扎满全身。

他跟一头被困住的孤狼,阴狠狠瞪着无懈可击的妻子,“谢云初,你不能这么对我…招惹了我,又毫不留情将我扔弃。”

谢云初听了这蛮横不讲理的话,给气笑了,她摇着头,深吸一口气,杜绝自己跟他理论的念头。

“我乏了,你松手,让我歇一会儿。”她眼神偏向窗口的方向,薄薄的窗帘轻晃,支离破碎的光线投进来,

她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任由他攻坚均岿然不动。

王书淮看着温平无澜的妻子,滚烫的恼怒直击心底,又跟岩浆一般蔓延出来,晕染了他猩红的双目,他忽然之间冷笑出声,攫住她的唇,慢慢叼着,

“想让我放手,你不如做梦。”

好歹劝不听,便降服她。

扔下这一身骄傲后,他已无退路,索性一错到底。

强势的将舌伸进去,一点点撬开她的牙关,一瞬间,他清冽的气息伴随着唇齿强虐的水渍搅动她的喉咙,他一下探得极深,恨不得将她平静的思绪给绞个粉碎。

谢云初像是一隻被扔进泥沼里的蹁蝶,翅膀沾了浓烈的湿气,几欲振翅而不得。

意识被他掠得有片刻的迟钝,他一点点扫过她每一颗齿关,舌尖纠缠厮磨被带出一连串的疙瘩,那点战栗不由自主传递至胸腔,擂得她心跳加速。

谢云初低估了这唇齿间的角逐,这是一种不受控的感觉。

陌生,始料不及,也无招架之力。

身体被禁锢在墙壁与他胸膛之间,他灵尖无往而不利,身躯却是极度克制,跪坐在她身侧,不沾染她半点,在她身前保持一个弧形的弧度,护住了她的小腹。

他拿捏着她顾念孩子不敢折腾,故而肆无忌惮。

他似乎要将她心给掘出来,谢云初纤细的脊梁绷得笔直,折腾不过,干脆放弃挣扎,与此同时在鼻尖呼出一声哼。

王书淮停顿了一瞬。

谢云初趁机滑脱他的桎梏,喘过气来,杏眼微缩,如同一双狡黠的狐狸眼,覆着层层水光,清凌凌得盯着他,

“你这是何苦?”

王书淮舌尖轻轻抵着唇齿,回味着方才的滋味,幽黯的眸凝睇着她,呼吸依旧急促不稳,颇有一种酣畅淋漓,眼神无声得笼罩她,稍稍寻到呼吸的节奏,将她轻轻搂入怀中,埋首在她肩头,慢慢平复。

谢云初被迫贴着他脖颈靠在他肩身,就像面对一个困兽犹斗,无理取闹又被迫放弃的孩子,发出一声轻嗤。

王书淮察觉到她的嘲讽,用力箍了箍她的胳膊背身,将她搂得晃了一下,

“你别以为我不敢。”

“这里是寺院…”

“寺院又怎样?”

他只是顾念着孩子,顾念着她的身子。

王书淮还算有些底线。

谢云初知道自己赌赢了。

她身子软绵无力,干脆靠在他胸膛,轻轻叹道,“我乏了,你让我歇一会吧。”

她轻描淡写地将方才那一场势均力敌的角逐给抹去。

王书淮不肯松手,骨子里那股戾劲还未完全发泄出,“做梦。”

谢云初有些恼了,“小姑姑在对面,你非得惊动她?”

王书淮最受不了她云淡风轻的模样,二话不说将人拦腰抱起,起身往外走。

清隽的面容英挺而深邃,眼神毫无波动,跟一块毫无褶皱的沉铁似的,看着令人心惊。

谢云初被他唬了一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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