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为姐涂药乃弟之责(2 / 3)
压抑沉重的氛围感始终萦绕在两人心里。
在那一方小小空间内,周颖白天打坐于床,自将药涂于下体修心养神,入夜则早早覆被入眠,又常作噩梦而惊醒;周言则时刻候站在房外看不见的阴暗角落处,监视着她的同时却又随时准备听她调遣。
周颖心怀忐忑,盼着有亲友能来救她,却是不见有半分希望踪影。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好几天。
下体的痛感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消散,各处伤口也慢慢痊愈,心中的痛感却日益增强。
她开始细细想象,如若未来世人知道这一切后会对她施以什么样的眼光……她的两个孩子会怎么看待他们被强奸过的母亲?还有她那三年未见、远赴重洋打拼事业的丈夫,届时她又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他?
想到种种不堪的可能,她便头痛欲裂,有时甚至会想一死了之。
入夜。
又一场大梦中,她望见自己像往常一样走在路上,身后却有无数的路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嘲笑她,奚落她,同情她……世间一切都未改变,却只有人们看她的目光变了。
一种成为了社会异类的恐惧感涌入她心间。
“不……不……”
幻梦中的一幕幕凄凉场景深深刺痛了周颖的神经。
愤意与恐惧不断积攒,终于突破她大脑所能承受的极限,激得她不断痛苦呻吟,忽从床上腾身坐起,精神瞬时醒了大半,额沁满汗,丝丝发缕湿漉漉地沾满了泪与汗混合液。
刚从虚幻的噩梦里醒来,她却一下坠入了现实的噩梦中。
只见周言不知何时已摸到她床边蹲着,并合掌覆住她的一双小手,面带微笑望着她说:“姐姐做噩梦了?姐姐莫怕,有我一直陪你。”
他手心处透出股温热,暖洋洋的,给人一种莫名的舒适与安全感。
周颖闻言脑中痛感却是变得更强了几分,心中暗怨:“你就没点自知之明吗?真正的噩梦源泉竟也好意思说什么别怕噩梦。”
她心生万分恐惧,却也只能强装镇定,挥挥手打发周言道:“这边没你的事,你给我走远点。”
“现在走远却是不行,恕我冒昧提个请求,”周言沙哑着咬了咬舌,眼中神情愈发显得不怀好意,“今日不如让我来给姐姐你抹次药可好?几天不曾看过姐姐伤情,我只怕情况恶化而不自知。”
“色心蒙眼,无药可救……你又想害我?”周颖率直驳了他无理的请求,又觉彻底和他撕破脸不妥,便又称:“我现在的情况已经好转很多,剩下的日子自涂药就行,用不着劳烦你,你快到一边歇息去就行。”
周言这次却没有顺从她意。
他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瞳眼,冷冰冰地望着周颖:“作为弟弟,为姐姐涂药是应该的,这是我的责任……还请姐姐你不要拒绝。”
周颖心觉事情不妙,言语间表达出万分抵抗:“不要碰我,离我远点……”她说话时故意提高了些音调,以示态度坚决,意欲劝弟弟收手;然而,在周言听来她说话的声音却是糯糯的,可谓毫无威慑力。
毫不意外地,那恶魔弟弟不依不饶地将身子又往美人贴近了些,嘴唇都快抵到周颖耳边:“姐姐,我只是想给你涂个药而已,又不是想做别的什么事,你的表情却为何这般惊慌?”
周颖自然是不会信他的鬼话,忙挪动身体躲远了点。
危急时,她只得昂首直腰,强打精神做出一副绝不从命的姿态与弟弟对峙道:“你又想强行害我?到时候我要是又被你弄得大出血的话,你可别后悔。”
周言细目横眯,笑道:“这次我用力小点,动作再轻点就是,必不能害姐姐。”
顽劣弟弟体内的血液沸腾着,轻跳上床,挪着膝盖一点点地朝周颖逼近,很快就抓住了姐姐将其揽入怀中。
周颖见那恶魔动了情,自知反抗无望,干脆闭上了眼任他抚弄,再无别念……现如今这种情况,她只能盼那“假血药”快快起效,好让弟弟知难而退。
因着美人反抗不甚激烈,已经有过将事办坏经验的周言这时却将动作使得干净利落,只用手指挑动拨弄三两下便将美人之裤轻易褪去。
周言不知他姐姐私处“出血”的缘由内情。他随本能做事,只顾将提前准备好的药膏抹在食指与无名指上,继而伸指抵到姐姐下体穴口处,小心翼翼地拨弄开美人的两对大小粉嫩阴唇,意欲将指插入穴内为其涂药。
不料,其人连指头都没插进姐姐穴内一点,便见那穴口外渗出大量色泽暗淡的“血”,唬得他瞬时便将所有动作停下,颇觉心惊。
“怎么可能……”周言见状心中骤然起疑,遂伸指蘸了点那处的“血”送入嘴中品味许久,却也只能尝出真血的滋味。
周颖眼看弟弟起了疑心,生怕他阴差阳错就此识破假血的秘密,心一紧张,下身却泌出了更多假血,让周言看了后更感疑上加疑。
“才碰一下就流这么多血,这出血量不对劲……”
周言想罢,忽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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