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 / 2)
然后就见一个五大三粗,醉醺醺的男人,正掐着一个女人的脖子,双眼通红,额上爆着青筋,一副下了死手的模样。
而女人细瘦的脖子被迫仰着,脸涨得通红,手指无力地攀着男人的手臂,试图把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拽下去。
然而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眼看就要被他掐得昏死过去。
钟桓连忙衝过去,一脚踹开了他。
男人喝了酒,反应比较迟缓,被踹地坐在地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谁啊你!”男人喝道。
钟桓没顾得上搭理他,连忙低下头看地上的女人。
女人刚才被掐得太狠,一被放开便忍不住猛地咳嗽起来,好半天才停下。
见男人又要过来,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一手捂着被掐得红肿的脖子,一手抱着钟桓的腿往他身后躲去。
“救,救救我……”女人嘶哑着声音说道。
“臭娘们,这是谁啊?你是不是背着老子在外面偷人了。”男人一听怒气更盛。
抡着拳头就要朝钟桓打过去,然而没想到拳头还没落下就被他抬手接住。
接着,男人的手腕自骨髓深处传来一阵痛意。
“啊!”男人痛呼出声,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么一个清清瘦瘦的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松开!松开老子!”男人恶狠狠地盯着他,威胁着说道。
然而下一秒,就见钟桓飞起一脚,直直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男人隻觉得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颠倒了个个,抱着肚子瘫在地上“哎呦呦”地叫唤了起来。
钟桓正准备再补两脚,却见一旁的女人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向屋子里跑去。
一边跑一边叫着“小瀛,小瀛……”
钟桓立刻反应了过来,那是蒋瀛的名字。
见女人的反应这么激烈,他立刻察觉到了一丝不妙,抬步跟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更昏暗的屋子,潮湿又肮脏,只有一个土炕,上面堆着脏兮兮的被褥。
屋子正中间的地上躺着一个小孩儿,双眼紧闭,薄薄的唇瓣痛苦地紧抿着,像是凝着怎么也化不开的痛苦,脑袋上破了一大块,脸上满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脑袋旁边是一个碎了的啤酒瓶。
女人一看见这个场景就哭着衝孩子扑了过去。
钟桓简直不敢想象刚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走过去将孩子抱起。
“我带他去医院。”
“好,谢谢你,谢谢你。”女人哑着声一遍遍道谢。
钟桓不敢耽误,抱着孩子向门口走去。
男人还捂着肚子在外面叫唤,见状立刻嚷了起来,“你要带我儿子去那儿?你他妈到底是谁呀?”
说着,还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阻拦。
钟桓从小学的跆拳道,此时忍无可忍,也再不收力,抬起一脚重重踹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惨叫一声,登时,嘴里的牙都掉了几颗。
男人又气又痛,捂着脸又想过来,然而刚一抬眼就对上了钟桓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
那眼神让男人后背发寒,不由一怔。
“滚!”钟桓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
男人被镇住,愣了一瞬,骂骂咧咧地四处找东西开始给自己的嘴止血。
钟桓则再不耽误,抱着小孩儿大步向外走去。
刚才的动静将昏迷中的小孩儿吵醒。
他努力睁开被血水糊住的眼睛,抬头看去。
然后就见一个漂亮得不似乎真人的男人正抱着他,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他撑着昏昏沉沉的大脑想了又想,终于想起来这是新来的老师。
他见过钟桓一面。
在教室的讲台上。
“老……师。”不知是不是失血过多的原因,蒋瀛又困了。
声音轻得像是呢喃,但还是足够钟桓听清。
于是手中用力,一边将他抱得更紧,一边回道:“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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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溪竹刚看到这儿,就听“啪”得一声,寝室门开了。
下一秒就听见了方枞和林强的声音。
“诶,寝室有人啊!”方枞说着,叫道,“夏溪竹?”
“嗯。”夏溪竹放下手中的剧本,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你居然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今晚肯定不回来了。”
“为什么?”夏溪竹侧头望向他,不解道。
“我还以为你这次考得这么好,你爸妈肯定会好好奖励奖励你。”
夏溪竹闻言笑了一下,“已经给了。”
“什么呀?”一旁的林强也忍不住好奇道。
然而夏溪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隻回了句,“暂时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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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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