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出差(1 / 2)
我正在为克莱尔打包行李,她将要出差两个月。
事缘于被爆出的一宗丑闻,她的製药厂被指在三年前的fg66疫情中刻意拖延疫苗研发,放任疫情扩散以牟取暴利,行为令人髮指,更有传言说病毒根本就是源自製药厂实验室,是意外泄漏的生化武器。
不止一家媒体在同一时间发布类似内容,明显早有预谋,儘管报道裏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消息,缺乏决定性证据,但这些蛛丝马迹已经足以调动民众的情绪。
本已处于风口浪尖的克莱尔风评跌至新低,就算经彻查被法院宣判无罪,仍有大量的人偏信阴谋论,认定克莱尔得以脱罪是因为行使职权便利,买通执法机关,僞造证据。
身为保守党核心党员兼任内阁成员,克莱尔丑闻缠身严重影响政府声誉,为了改善形象,她被指派到骚乱频发的星球视察民情。
我请克莱尔带上我,出乎意料,从来不会对我说不的她这次竟然拒绝了我。
我当即欺身将她教训一顿,带她上极乐流连忘返,可是就算被我弄得神智不清她依然不鬆口。
不过没关係,她的行程不是秘密,她离开后我从车库开出家用飞行器,避开太空警卫跳跃了数个虫洞,转瞬就追上她。
家用飞行器无法承受高强度跳跃,多处故障,我在它分崩离析前登上克莱尔的星舰,随手脱掉血迹斑斑的上衣,裂开的皮肉迅速愈合,只留下些微的血腥味。
智能飞行员被我强制关机,我在控制臺设定航行路綫,飞行速度,然后撤换至自动驾驶模式。
对于我的出现克莱尔看上去并不意外,她撩起眼皮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按照首都星的时间现在已经入夜,我用遥控器调暗灯光,站在她身后为她按摩太阳穴。
按理説智能管家可以连接机内系统,随时随地控制机上各部分,然而我缺少了许多智能管家应有的功能,包括但不限于电器无线控制,情绪检测,健康监控等等,简直落后得像个人工智障。
星舰寂静无声,透明舱壁外没什么星辰大海,只有无边无际的虚无,纯粹的黑暗能把一切吞噬,时间在此刻静止,我和她在这方寸之间被世界遗忘。
茫茫宇宙充满无穷的可能性,也许接下来星舰会遭陨石撞击,系统失灵,我们在真空中漂泊,直到耗尽氧气和食物,我抱着她的尸体跳出机舱,成为一尊永不分离的雕像。
也许我们会在半荒废的空间站找到补给,误闯星际海盗的地盘,我在激战中失去一隻眼和一条手臂,之后我们隐姓埋名抛下过去的人生,四处流浪,相依为命。
也许我们会穿越不知名虫洞,到达未曾探索过的星系,降落原始星球,那里有广袤的大地,浩瀚的沧海,我们落地生根,与低等文明度过简单但快乐的余生。
也许跃出虫洞的刹那迎接我们的是高能量射綫,须臾灰飞烟灭。
也许我们在死前会有幸见证一颗星球绚丽的诞生或死亡。
又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我们只是为生活奔波的平凡生命,闹钟一响梦境烟消云散,脑海被各种琐碎的烦恼充斥,投入忙碌的一天。
那样该多好。
夜灯朦胧的暖光照亮一角,克莱尔正在心无旁骛地阅读文件,偶尔将垂下的髮丝绕到耳后,明明身处风暴中心却不见半分焦躁,如同稳操胜券的独裁者,没有任何人和事能扰乱她的心智。
她罕有地绑了马尾,身穿悠闲睡衣,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秀髮扎起令白皙的脖颈一览无遗,我盯着那片皮肉出神,心跳一下比一下急促。
等意识回笼的时候我已经咬住了包覆脆弱腺体的后颈皮肤,她身体一僵,停下手头的工作。
我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以作安抚,她漆黑的眸子顿时泛起水汽,带着一丝无措。
我伸手进宽鬆的睡衣内,没有胸罩的阻挡,手掌直接摸上弹滑的酥胸,oga的身体水嫩得不可思议,每次触摸我都要感嘆造物者的奥妙。
盈盈一握的小腰被我大掌一搂,我们的身体便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我逗弄她的后颈,释出更浓郁的信息素。
她回身与我相视,阖上眼睛,凑前贴上我的唇。
血液轰一下涌上脑袋,这是她第一次清醒地主动向我发出邀请,一个动作就足以让我为之疯狂,宛如导弹击中战舰武器库,把我炸得骨灰都不剩。
片刻愣怔之后我激动地越过她的贝齿与小舌交缠,她柳眉轻蹙,大概被我弄疼了,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迫不及待将巨物埋进滴水的蜜穴,在梅花香中迷失自我,没有技巧地抽插,如一头只懂交媾的动物。
我爱她,我好爱她。
我是谁,她是谁,什么都不重要,这刹那即是永恆。
两具被爱欲支配的肉体难离难舍一起挥汗如雨,快感来得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化成一辆失控的赛车,油门踩尽在她身上横衝直撞,疾速驰骋。
衝綫一刻我仰起脖颈低吼出声,我将我拥有的全部奉献给她,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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