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咬得这么紧?(h) r ous e8 co m(1 / 2)
她把双腿盘在段重言腰身上,主送吻上段重言的唇,让差点出口的呻吟消失在唇齿纠缠间。
下身在段重言的阴茎刚插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感到难言的舒爽,蜜水流出,含着那根东西又吸又放。
段重言不由得把手从运动裤伸进沉清泠后臀,入手是绵软的臀肉,下面小穴吸吮,他禁不住重重掐了臀肉一下。
他本意是让沉清泠不要过火,沉清泠却如同得到提示,盘着段重言腰身的双腿更加用力夹住,每一次段重言插进来之后,都咬着他的阴茎不肯让他出去,同时左右摇动,力求让阴茎撞到花穴里面的每一个敏感点。
段重言浑身一震,又差点射出来。
他从沉清泠唇中退出来,咬牙看着她沾染情欲的脸颊,担心沉清泠又叫出声,吸了一口气,再度封住她的口,下面有规律地撞击起来。鮜續zhàng擳噈至リ:r oe b ac o
他每一下撞击都直直捅入,因为不想发出啪啪的声音,退出和最后深入的时候稍稍放缓力道,不让囊袋拍击花穴,而是慢慢贴近,贴近之后重重地研磨。
他每一下对力道的掌握都那么精准,阴茎在穴中仿佛会跳动一般,很快,沉清泠就迷醉双目,全身飘飘然。
这样的体位对沉清泠来说不能完全释放自己,只能攀附着段重言,在段重言的进攻中失守。
她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随着段重言的抽插,直上云端。
蜜水越来越多,段重言力道越来越大,一下又一下,只把粗壮的树干撞击得摇摇欲坠。
感觉到沉清泠似乎喘不过气来了,段重言暂时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声说:“舒服吗?你怎么咬得那么紧?”
沉清泠恍惚中回过神,在段重言眸中看到自己的脸,想起自己的人设,羞红着脸锤了他的胸膛一下,花穴却要跟他较劲一般,一股吸力袭来,咬着段重言不让他出去。
段重言眼中一暗,好不容易退到花穴口,便更加大力捅进去,把沉清泠的臀部狠狠抵在树干上,重重碾压花穴。
在他的大力抽插下,沉清泠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咬着唇,哪怕是段重言也只听到极低的声音。
感觉到身后的支撑不稳,沉清泠说:“别那么大力了,小心树……”
“现在担心了?你咬我的时候怎么不担心?”段重言咬着牙说,又压着沉清泠抽动了几十下,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抵着花穴,直到精水射完,段重言感觉阴茎还在隐隐搏动,好像随时都能再来一次,但眼下的情形不能太过放纵,他重重亲了沉清泠一口,把她经过情事之后娇艳的唇亲得艳丽无比,才放下沉清泠,阴茎从穴中滑了出来。
两人的裤子都还在身上,但都不能看了。
段重言还好,沉清泠被他压在树上,运动裤扯下来挂在大腿上,流出的水已经浸湿了半片内裤,就连运动裤也湿了一块。
被段重言放下,她才觉得臀部火辣辣的,双腿无力,几乎站立不稳。
想到什么,沉清泠拉过段重言的手,果然看到他的手背通红一片,是刚刚为了不伤到她的臀部,垫在后面压的。
沉清泠有点不好意思,段重言却不以为意,草草擦了擦下身,扣好裤带,说:“你等我一会,我把你背包拿过来再换衣服。”
沉清泠点了点头,乖乖站在原地,等段重言回来,换了衣服,才忐忑不安地看了一眼段重言,跟在他后面走出去。
程逸已经靠坐在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一脸餍足的模样,看到两人出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什么。
钟行风从远处走来,彪形大汉几人的尸体已经不在,估计刚刚是处理尸体去了。
钟明珠红着眼,狠狠瞪了沉清泠几眼。
段重言看了看手表,说:“12点半,我们吃点东西出去吧。”
现在所有的电子设备都几乎报废,他佩戴的是老式的机械表。
沉清泠转头看了好几眼,小声问:“刚刚那个穿红裙子的人呢?”
段重言还没说话,程逸便道:“你不会觉得我会留下她吧,这种会随便背弃上一任金主的人,迟早也会另寻高枝。重言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沉清泠这才明白,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留下那美艳女郎的命。
她心中发寒,然后暗笑自己大概是兔死狐悲,摇了摇头把不该有的思绪赶走。
几人坐在地上吃东西,吃的是自热便当,不知道段重言他们从哪里扫荡来的。沉清泠不是特别喜欢吃这种东西,但明白食物在末世的珍贵,认认真真吃着。
段重言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喜,转手拿出一个叁明治,淡淡说:“不喜欢吃那个?那就吃这个吧?”
他记得早上她吃得蛮开心的。
沉清泠接过来,眉眼弯弯说了谢谢。
钟明珠冷笑一声:“一个卖身的玩意儿,还娇贵起来了。”
说完,她伸出一只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