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指向二分针指向三(1 / 2)
胸罩已经浸透了,解下扣子的时候,周越感觉到前面终于被释放松快。乳房发育完好,方梅不允许她再穿着小背心,周越最近一年答应得很快,因为平时难免摩擦到乳头,薄薄的背心布料并不能全部遮住,会浅浅凸起一点。
只是胸罩终究是胸罩,没背心舒适,她望见镜子里的后背上方又被勒出两道红印。
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有些烫,周越身上的皮肉因此泛红。湿掉的衣服怎么办?若是干的就还好,可以卷起来放塑料袋,拿回家洗,但是现在不洗不行,一个夏夜就会闷臭了。
她加快速度,洗完后,换好创口贴,便让佳阳进去洗,记得他也淋湿了的,当时撑着的伞有大半往自己这儿靠。
出来一看,他已经换了身衣服。
“洗,洗好啦?”
“嗯,你进去吧。”
房内的空间貌似又缩小一样,佳阳没好意思看向周越,昏头转向中,把装着内裤袋子的书包一起带进了浴室。
等关上门,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蠢笨。男生洗澡到底是更利索些,休整完后,两人便去西面那栋二层小楼底吃饭。
客厅里的四张八仙桌都满了,周越坐在角落那张,等大姐上饭菜。
饭菜是固定烧好的,不可点菜,两荤一素,外加一海碗丝瓜蛋汤。人少,她去掉盘荤菜。最后一碗蛋汤是婆婆端来的,汤里缀了几只虾米,看起来时令又鲜美。
春笋已经过季,现在山里长的笋子有些微微涩口,不过也算道不错的佳肴。周越觉得这油焖笋很好吃,便自然地夹了一筷子到陈佳阳碗里。刚认识不熟的时候,他或许还会感到些不自在,但这动作周越做多了,便早已习惯。
这里的茶杯统一是搪瓷杯子,耐造,好清洗。大姐往每桌发了红糖姜汤,又告诉他们,不够再盛,跟米饭一样免费的。用过饭后,她捧着汩汩热气的搪瓷杯,慢慢嘬饮。下了场雨,总归是会冷点,何况又是山里。周越不喜欢姜味,也乖乖喝完了。
屋内只有一张床,自己肯定不可以睡在上面,佳阳问大姐又要了套被褥,准备铺在地板上。他右手臂夹着被子竹席,跟在周越身后,看不见表情,只觉得她又开始安静起来。
好在地面干净,他放心地在床的左边铺东西。铺好后,坐在地上看到周越又进了卫生间洗衣服。房间这么小,怎么能晾衣服?查看周围,才发现窗边的墙壁上嵌着根不锈钢管子。
管子不长,周越的衣服应该能晾满,自己的还是回家再洗吧。彼时他还在思考这根管子里面是通什么的,眼见周越拿着拧干的衣服开始陆续往上面挂。
短袖,裤子,内裤,胸罩……等等,内裤?胸罩?她像丝毫不避讳自己是男的,甚至扯平了皱干的汗衫。佳阳偏过头,不再将冒犯的视线移过去一毫。
突然就有点干,他拿出书包里的矿泉水,拧开灌了一口。想到周越,又翻出另一瓶未开盖的给她。
临近睡前,周越习惯不喝水,便摇了摇头,却说,“睡床上吧,落雨了地上阴。”
“不,不用,天气热,我睡地上凉快。”他当然要拒绝,想到方阿姨的嘱托,没开到两间房间,已经是最坏的状况。
见他没答应,周越也不强求,早早掀开棉被上床。东面传来一家三口规划吵闹的声音,小孩尖锐的叫声还是穿透了墙壁。待夜深了,终是归于寂静。
身后传来佳阳均匀的呼吸声,显然已经沉入梦中。床头挨着的墙,又隐约能听到对面压抑的做爱声响,原来西面也住了人。
外面已经停了雨,周越借着窗帘缝透过来的月光,看到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二,分针指向三。一圈又绕一圈的秒针晃眼,周越翻了个身,面对床下陷入昏睡的佳阳。也许窗并没有关紧,雨后湿意夹杂了青竹的气息飘散进来。
认床是没办法改掉的毛病,从小到大都是。老棉被有些热,她起身躺到佳阳空余的一侧。他说的没错,地上果然比床上要凉快。但周越的目的并非是贪图凉意,西面湿趴趴的插弄声更明显了。她看向近在咫尺的男孩,或者说是青年更为恰当,被子规规矩矩地掩盖着胸口以下的部位,神情恬静,好似奥罗拉公主。
右边多了一个人,佳阳无意识地往下扯扯被子,有点热。
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传统的女孩。她有欲望,这种欲望教会自己用手摸索纾解,现在又驱使着右手伸向佳阳。
是的,佳阳并没有允许这样做,没有得到他的许可,这样真的礼貌吗?谁会好端端地,在别人不知情的状况下摸别人,这是猥亵,要拿流氓的罪名,拷打到众人面前。
可周越早就觉得自己不是善人,想要得到的利益,永远被她摆放在最靠前的位置。
隐秘的恶意,传至那只手,像杨东没理由的恶意一般,虽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出发点,从被子缝隙探了进去。摸索到裤子松紧带边缘,是的,佳阳穿了明天白天的短裤睡觉。手还是有点凉,他瑟缩一下,屈起左腿,搭上右腿。
手指可以直接挑开内裤边缘,多次浆洗的缘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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