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七（SP、口交、最后的惩罚）（5 / 6）

眼睛拉开一条缝，立刻就被光给刺到。

&esp;&esp;“慢慢地。”他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esp;&esp;她一点一点去适应光线，直到视野开始清晰，她逐渐睁开了眼，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镜中的自己。

&esp;&esp;抱着自己的大腿敞开那不断流水的穴口，红肿的眼睛，满脸的泪痕，蹭破皮的额头，一身的红，甚至有些地方发紫发青，而最令人感到可怖的是她满身的、和忠难一样漂亮得恶心的字——

&esp;&esp;“小因，”他从她身后伸出手来，抚在她的下巴上，手轻轻划过她的脸颊，镜子中倒映着他的笑，“念出来。”

&esp;&esp;“什什么这都是”

&esp;&esp;她放下双腿立刻给并拢，她不想看到自己那么下流淫荡的样子，里面还有他的精液没有流光，她摇着头要逃走，但被他的手摁在肩膀上，双腿又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esp;&esp;“最后的惩罚。”

&esp;&esp;“我不念！”

&esp;&esp;她偏过头，但还是被他捏着下巴让她正视这面镜子，她只是扫一眼就拒绝得太过明确，她绝对不会念。

&esp;&esp;镜子里的忠难慢慢卸下了笑意，转为一种平静的惊悚。

&esp;&esp;“这是惩罚。”

&esp;&esp;因果本来视线瞥走了但又被他直接把脸给转了过来，她被迫与镜子里那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双眸对视。

&esp;&esp;“我、我不要念！！”

&esp;&esp;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因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趴在了地上，她感觉一阵耳鸣，视野有很多不规则的形状和乱七八糟的颜色，她摸上自己的右脸，烫得像是要灼烧。

&esp;&esp;“啊啊？”她还趴在地上捂着右脸发懵，忠难的影子已经覆了上来，她抬眸，被他居高临下的眼神吓得撞上了身后的镜子。

&esp;&esp;他慢慢蹲下了身，因果蜷缩起腿，双手护在胸前，被他盯得浑身发颤。

&esp;&esp;“你不遵守规则我也不会遵守规则的。”他伸手，因果偏头闭眼，一套习惯性的躲巴掌的动作。

&esp;&esp;他又是这样，打完之后就给糖吃，抚摸着她滚烫的右脸，像曾经那样。

&esp;&esp;“桓”安全词就卡在嘴边，但是现在到底是在角色扮演，还是已经不是了？

&esp;&esp;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满是鞭痕的双手，他的声音便坠了下来：“念。”

&esp;&esp;像是捧着这些字一样，他的字就像是专门为应试教育练就的，虽然写在她手上多少有点歪斜，但是是很漂亮的楷体。

&esp;&esp;她迟迟不念，忠难抬手，她吓得立刻念了出来：“我、我”磕磕绊绊，最终还是捧着这些字撒了出来。

&esp;&esp;“我是值得被爱的好孩子”

&esp;&esp;多荒谬啊。

&esp;&esp;他的脸终于舒缓了开，不再那么眉头紧皱一脸要吃人的相。

&esp;&esp;“继续。”他的目光看向她的手臂。

&esp;&esp;因果垂眸，张开嘴，又闭上，听到忠难衣服摩擦的声音又一个哆嗦念了出来：“我可以不做好孩子做坏孩子也也会被爱的。”

&esp;&esp;他把因果从地上抱起来又面对着镜子，坐回那个坐垫上。

&esp;&esp;因果乖巧地鸭子坐着，他依然在她身后，手指摸在她的锁骨，示意她念这句。

&esp;&esp;“我是漂亮的”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又卡了壳，他从背后抱上她，脸搁在她肩膀，蹭着她的头发，帮她念了出来：“你是漂亮的勇敢的孩子。”

&esp;&esp;因果不想念了。

&esp;&esp;“再念一遍。”

&esp;&esp;以为能够逃过去，但还是像老师那样精明地算计着学生。

&esp;&esp;“我是漂亮的勇敢的孩子”她垂着脑袋不看镜子，机械地念着。

&esp;&esp;但他又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看着自己，再念。”

&esp;&esp;她看着自己，她看着自己。

&esp;&esp;她不想看了。

&esp;&esp;因果抓着他的手腕，让他把手掌覆在自己的脸颊，她低垂着脑袋说：“你打我吧。”

&esp;&esp;其实这根本就是在威胁他，忠难怎么会看不出来。

&esp;&esp;他收回了手，因果闭着眼睛等他的掌掴，但她很确信的他不会打，他已经受了太多负罪感了，这只是一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