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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嘉慕筋疲力尽的靠在地下停车场上巨大的柱子上,视线发昏,不停喘着粗气。
他根本不想杀她,但是当时,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嫉妒就像漆黑的毒蛇狠狠咬住了他的心脏,在里面注入浓烈的腐烂的毒汁。
他只想杀死她,不让她去找别的男人。
然后,然后,他把她带回去,放在家里,抱在怀里,睡觉,吃饭,洗澡……不分开,一刻都不分开。
良寂脖颈上是深深的青紫色的淤痕,睁着无机制的眼睛,头颅歪在一边。
过了会她晃了晃发酸的脖子,头朝两边转动着,从地上站起来。
手指摸上脖颈,良寂神情有些不满,「真讨厌,下手那么重。」
「你,你,你,」任嘉慕嘴唇颤抖,惊恐的看着她,条件反射的想往后退。背却一下贴上了冰冷的墙壁,就只能这么坐在原地。
良寂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弯下腰,微笑着,「你输了。现在得听我的。」
随着距离的拉近,她的面庞逐渐清晰。任嘉慕瞳孔颤栗,咬着唇缓缓低下头,慢慢爬到她腿边。
良寂重新戴上口罩,瞟了一眼旁边银灰色的汽车,「这是你老板的车吗?」
任嘉慕说不出话,只能僵硬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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