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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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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毫无阻隔地触碰到坚挺之物。

比起她体内的热度来说,它都要显得要温凉太多。

敏感的触觉将这种刺激放大无数倍,仿佛有什么电流直冲脑门,招秀腰身一软,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一点力道荡然无存。

她的脑子全都糊涂了,或许真是被咒印烧得失去理智,身体渴求精气的本能完全扭曲她的意志……

这是头一次她碰触到他者阳物的时候,满脑子不是抗拒被侵犯的挣扎与畏惧,而是混乱的被捅穿被占有的渴望。

慌乱还未平息,颤抖的手指就被他包裹着握住它坚硬的端口。

“混……蛋……”她在思维混乱的时候还在坚持骂道。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都不管为什么他不把自己送回扶风楼,也不管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她现在的脑子也完全无法思考这一切。

可她都快被烧死了,他还在戏弄自己!

这怎么忍?

墨黎喘息了一下,将手指收得更紧。

招秀甚至怀疑他要把她的手指嵌进他肉里去!

都说不清这动作是在折磨谁,她体内的火苗因此再度窜起来,竟能在本就高热的机体内再添一层热量,连自己的眼泪都像是要被蒸发掉。

这身体还是自己的吗?

还是血肉已经被火舌卷着融解汽化?

招秀已经完全无法自控,连手筋脚筋都像是被烧断,所以才一点都没办法动弹。

墨黎的身躯压下来,另一只手抓住她潮湿披散的乌发,轻轻咬住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全都打在她耳蜗里。

“你得先保证,你不会生气。”

他慢慢咬啮她柔软的耳垂:“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恼哦……也不能秋后算账。”

掌中收得越紧,它鼓胀弹跳得越厉害。

但是这个混蛋就是还能忍得住继续跟她磨:“也不能讨厌我。”

招秀的眼泪流得更凶。

墨黎舔了舔她的睫毛,发现她又有些意识不清,直起身来,分开她的腿。

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两边泄出汁液已经混作一团。

微肿的花器已经敏感到轻轻一碰都会收缩颤抖,充血的肌理柔软得仿佛吹弹可破,可爱得像是朵娇嫩饱满的鲜花,每一个弧度都舒展得极为动人。

他歪着头想了想,又看了眼自己已经肿胀得不得了的硬物。

是真的难熬。

转过来封住她的嘴唇。

他摸着她的脸颊,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吻了片刻,又抬起头,咬破自己的舌尖,给她喂了口混着唾液的血。

烧得厉害,但并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

那鲜红的圆纹像是某种恶咒,他对此道并无了解,只能模糊感觉到那股捉摸不透的气流纠缠着她的丹田与经脉,封堵住她周天的内息——但似乎它运转的时候,也在努力绕开她脆弱的内脏,借由皮肉释放蓄积的热量,并不叫载体陷入致命的危机之中。

所以即便叫她烫得难受,好歹还给她缓了口气。

而且他已经发现唾液对她压制这种症状有一定的助益了。

如果恶咒也需要男人的精气才能解除的话,唾液有用,血液也该有用。

觉察到他似乎要收回舌头,招秀本能地吮他的舌尖。

犹如饮鸩止渴一般,渴到极点,即便是一点点的安抚也要贪恋。

墨黎又吻了会儿,直到舌尖的小伤口已经愈合,才捏着她的下巴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他擦擦她的眼泪,又心痒痒地低下头吻了好几遍她的眼睛,确定那里面重又恢复了一点神采,依然执着地问道:“你保证哦。”

招秀勉强扯了点理智回来,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畜生……”连骂人都虚弱无比,即便身体已经难耐到极限,还是没有服软。

墨黎戳戳她的脸蛋,这么柔软的嘴巴,说出的话怎么就那么硬呢。

他想了想,微微下压,将下身的物件压在舒展的花器上。

这个突发奇想的动作先让他自己都僵了下。

娇柔的花唇被柱身压在下面,花芯的密道口紧贴着他,向内收缩的颤动卷着褶皱,就像往里吮吸的小嘴巴,只霎时他便是通身一抖,脑子也麻了一下。

不行,得忍住。

墨黎深呼吸,揽住她的腰,把抖得似乎要散架的人搂进怀里,继续在她耳边磨:“你先保证……”

招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转过头一口咬住他的脸。

“唔。”

气势是凶,但牙齿落在脸蛋上,没有力道扎进去,别说破皮了,连红印都没留下来。

与其说是在咬,不如说只是含了一口。

她大概也意识到这一点,喘着气倒回去,水波涟涟的眼睛里还努力挤出一点愤恨。

墨黎呆了呆,把额抵在她的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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