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3)
过任何一条线索。”
岑词没多说什么,表示理解。
或许是她太配合了,弄得裴陆反而不好意思,清清嗓子又道,“改天我也来坐坐。”
坐坐?
这话倒是让岑词不解,稍许后说,“门会所的规矩裴队都了解,目前我没有名额接咨客,裴队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推荐其他医生给你。”
裴陆一愣,紧跟着听见身边的手下忍不住笑了,顿觉尴尬,他清清嗓子,“那个……不急,回头再说,再说哈。”
裴陆那个人……
照理说还没放开对她的怀疑。
岑词这么想,也是这么认定的,否则说了那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手指被烫了一下,跟着有手伸过来揿下饮水机热水键,助理羊小桃焦急问,“岑医生,有没有烫伤?”
杯子里的水满了,沿着杯身流进隔水层里,哗啦啦的闷响。岑词收回手,没回答羊小桃的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杯面,热气在浮游,丝丝缕缕的,剪不断扯不断的。
手指火辣辣的,岑词抬手,食指红了,被烫的。可不知怎的,食指冷不丁冒了血,汩汩而流,紧接着是拇指、无名指……最后是整个手掌。
湛小野的话神出鬼没地游离在耳边:岑医生,你相信这世上还有另外一个你吗……
岑词猛地一闭眼,再睁眼时,整只手干干净净,哪还有半点血的影子?
不请自来的男人
羊小桃被她看似异常的反应吓了一跳,在旁咋咋呼呼,“呀!都烫红了!我给你拿冰块!”
岑词赶忙阻了她,被吵得脑仁生疼,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怎么就一念之仁招了这个姑娘,净是给自己原本可以安静祥和的生活和工作空间埋了枚时不时炸上一炸的雷管。
羊小桃赶紧噤了声,岑医生怕吵她是知道的,就是每次都不长记性。换了杯温水,将水杯旁的水渍擦干净,递到她跟前小心翼翼说,“岑医生,有位姓秦的先生在会客室等你呢。”
岑词接过杯子说,“湛小野已经是这周第三位患者了,之后也没名额,让他回吧。”
“他说他不是咨客。”
岑词打量了一眼羊小桃,“对方长得帅吧。”说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嗯可帅了,身材好个子又高……”羊小桃说到一半反应过来,声音越来越小。
岑词喝光了水,将水杯往水池里一放,抽了纸巾擦了嘴角,手指一攥纸巾成团被扔进垃圾桶,“你是我的助理,别为了一张皮囊坏了会所的规矩。”
羊小桃急急解释,“我也不是因为他长得帅才帮着传话的,我就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点……”
岑词转头看她。
羊小桃说,“他说他是闵薇薇的前男友。”
门会所成立以来,会客室就如同摆设般存在,因为岑词从不在会客室面见咨客和其家属,而且岑词手中能预约的名额少之又少,都是在确保病患康复无疑时才会放出新的预约名额,然后得到名额的咨客会直接约在诊疗室。
所以当岑词听见风铃声时脚步顿了一下,在门口停了数秒后,手搭在门把手上一拧,会客室的门开了。
午后的阳光不错,再加上前一晚下了初雪,雪衬着光更是耀眼。门会所选址在一幢独立私墅,会客室的落地窗子外就是庭院,可见被白雪压了枝头的云松和宛若水洗的碧蓝天空。
窗前站着个男人,穿着藏蓝色立领羊绒大衣,跟羊小桃形容的一样,风姿伟岸,背影挺拔的,与窗外皑皑白雪和笔挺云松相衬,就似人在画中。
他在拨弄窗旁的风铃,阳光穿过他高抬的手掌,手形漂亮,指骨干净修长。岑词记得这串风铃,是她从川蜀之地带回来的,后来就被羊小桃挂进会客室,轻悠悠的声响倒是好听。
当然,风铃也没被大力拨弄,就被那只手轻轻一碰,如湖面被点了涟漪,圈圈散开。
岑词觉得,手指干净的男人整体都会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果不其然,男人转过身的时候,她心说,嗯,是挺帅。
眉眼俊朗,很温和,大衣的扣子没系敞着怀,腿老长。
只是……
见岑词进来,他主动上前,“岑医生你好,我是秦勋。”
秦勋?
岑词朝他一伸手。
两手相握时,她在脑子里努力搜索所有跟闵薇薇相关的人名,甚至仔细过了一遍在为闵薇薇治疗期间她有可能无意间提到的人。
结果,无果。
此人看上去很有礼数,眼里也没那么多功于心计,骨子优雅眼里也很优雅,就一个问题,打哪儿冒出来的?
彼此落座后岑词开门见山,“闵薇薇从没没提过她有前男友。”
还有句话是她压着没说的,当初在治疗过程中闵薇薇表示周军是她的初恋,两人的爱情可谓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秦勋微笑,“很短暂的相处,之后她跟了周军。”
岑词从这话里听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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