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节(2 / 3)
“冷先生不是没时间追求女孩子,是不屑吧,因为在你认为,想得到什么必然就要得到,实在不行,哪怕强迫来的也在所不惜。”
岑词说到这儿,放下杯子,清冷地一抬眼皮,补上句,“反正你觉得,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冷延微微眯眼,看了岑词许久后忽然笑了,开口时嗓音听着暗沉,“看来有些事的确是瞒不过岑医生的。”
“我的视力尚算不错。”岑词意有所指。
冷延看着她,好半天道,“所以昨天,你其实是故意让我和求求听见。”
岑词微笑,不紧不慢的,“门就敞着,有心想听的人自然就能听到。”
“老祖宗有句话,防君子不防小人,看来在岑医生心里,我就是那个小人了。”冷延脸上保持笑容,身体微微前倾问她,“照这么看,我好像挺难追到你。”
“冷先生不想听听我的分析吗?”岑词直切主题,“等分析完了,问题的症结找到了,你再考虑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冷延的眼神渐渐也沉下来了,少许,往椅背上一靠,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岑词伸手捏咖啡勺,轻轻在杯子里搅了两下,抬眼时姿态悠闲,但接下来的话就是一针见血——
“你对求求有非分之想,不但如此,你还用了卑劣手段得到了她,并且这几年一直在控制她。”
冷延的手搭在桌上,修长手指在一下一下缓慢地敲着桌面,闻言这话后,手上的动作没停,足以见的内心强大。
他只是淡淡问了句,“卑鄙的手段?例如呢?”
面对面这样的环境,又没有其他人在,冷延的态度就变得十分直接。岑词从他话里听出明显的意思来,他对求求是动了心思,不但动了心思还得到了她,而且这些年他一直强行控制冷求求。
只是,他不认同她口中的卑鄙手段,或许在他认为,得到冷求求的任何手段都不叫卑劣。
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冷延这个人十分自大,也许事业上的成功令他相信自己无所不能。他压根就不否认自己对冷求求的心思和行为,就像岑词之前说的,他认为就算这么做,旁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十分的肆无忌惮。
“可能是迷药之类,再或者,助情药物,猜的没错的话,是口服。”岑词无惧他的目光,态度清冷,“至少第一次你是强迫了冷求求,之后,有可能就是威逼利诱了。”
冷延笑,“这话怎么讲?”
岑词不急不忙,喝了口咖啡,没看他。
“带颜色的水,冷求求一直害怕的。”
她一直在想冷求求到底是为什么害怕跟人接触,尤其是跟男性的肢体接触,她不是没想过侵犯这件事,但被冷霖给否了。
冷求求从小跟冷霖长大,所以她不怕跟冷霖有肢体接触。但奇怪的是,冷延也能碰触冷求求,然而岑词当时观察仔细,冷求求对于冷延的肢体接触更多的是一种压抑着的害怕,像是不敢反抗。
这是对权威的低头。
冷延来了南城之后,冷求求的反应很反常。
但如果把冷延按在侵犯者的角色上来分析,那冷求求之后的一系列反应都顺理成章了。
冷求求真正的噩梦就是冷延,在冷延第一次侵犯冷求求的时候,冷求求的恐惧心理就形成了。
多年后的今天,冷延来了南城,冷求求的情绪一度不稳定,甚至还表现出对冷霖的排斥和气愤来。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冷求求其实是在怪罪冷霖让冷延住进了家里。
而冷延没放过冷求求,公然在家里再次侵犯冷求求,冷求求的绝望衍生成了对冷延的恐惧加剧和对冷霖没保护她的愤怒。
她却喜欢上别的男孩子
岑词剖析这些的时候语气很淡,作为治疗师,在面对个案情况时最忌讳动了情绪,要始终以客观角度来尽可能去陈述事实。
但作为始作俑者,冷延的反应可谓称得上是极度冷静。他像是在听别人的事,面色不变,眼里也不曾有过波澜。
像是这种反应,无非两种情况。
一种情况,他的确无辜;
另一种情况,他有恃无恐。
岑词绝对相信冷延属于后者。
末了,冷延淡淡含笑,竟是用一种邀请的姿态——
“岑医生,继续。”
岑词心里冷笑。
这完全就在跟她打心理战。
不愧是从商的,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让他变了脸色还真是不容易。
“从时间线上看,一年前冷求求出现了心理问题,推断没错的话,你就是那个时候对冷求求施暴的。”
通过冷霖的描述,冷求求从上学到参加工作都很独立,而且也十分享受独居的生活,在外十分喜欢交朋友,直到一年前他在家门口看见缩成一团的冷求求。
岑词一直以为冷求求的心理疾病属延迟性爆发,这是她陷入的经验误区,总觉得像是些不好的事应该发生在她小时候,或者是她没能力反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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