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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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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这些话告诉他们的伴侣。”

“你知道为什么吗?”

应知微顿了顿,替应如是回答:“装聋作哑的表演被拆穿,还怎么演下去?”

“爸妈当年就是直接摊牌,破裂的感情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所以不可避免走向离婚。”

“如果他们不t0ng破窗户纸,或许,他们现在还是夫妻。”

“所以,你还要问吗?”

如果我们不t0ng破窗户纸,或许,我们还能做兄妹。

“我……”

“应如是,你那么想知道吗?你不希望我们做兄妹吗?那你希望我们是什么?”

“仇人?还是……”

情人?

万籁俱寂,落针可闻。

温知新能听到心脏在剧烈跳动,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他无b想知道答案,却又不敢面对答案。

在应如是开口的前一刻,他悄无声息转身离开,将病历收据交给护士,麻烦她帮忙送到病房。

医院外又飘起了雪,白茫茫一片。

温知新撑起伞,雪花落在透明伞上,他不由想起星城的初雪,想起应如是那会和他说,下雪撑什么伞,就是要落在头发上才好。

他问为什么,应如是说。

霜雪落满头,也算共白首。

“明年要一起看初雪哦!”

他们明年,还会一起看雪吗?

医院离家还算近,温知新走了大概十五分钟就到了。

不过等待他的到底是家,还是鸿门宴,谁知道呢?

一个小男孩坐在门口台阶上,大冬天的,他竟然连羽绒服都不套,就穿了件初秋的卫衣。

感觉到有人靠近,小男孩抬起头,正好和温知新对视。

“汤知礼?”

私生子被爆出来后,汤济之为了压下舆论,迫不得已把孩子接回家,也顺着孩子的心意,为他改名换姓。

但既然是迫不得已,自然不会用心对待,只是温知新没想到,汤济之竟然连物质层面都那么苛刻,也不过几个月,孩子就瘦了一大圈,眼里也没了神采。

汤知礼没有回应,又低下头。

“怎么不进去?外面这么冷。”

“爸爸说你要回来过年,不想我打扰。”

“……”

温知新摇摇头,汤济之摆明了是借着他故意报复。

他脱下羽绒服外套,盖在汤知礼背上,牵过他冰冷的小手,拉他起来。

“走,跟我进去。”

“爸爸说了……”

“那你就待在房间,非要在雪地里受冻吗?”温知新强势地把汤知礼拽进内室,“我帮你担着,他不会说你的。”

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温峤闻声赶来,热烈的笑意在看到汤知礼时瞬间冷了下去。

“你带他进来g什么?”

“他要是因为你们si了,就不是名誉受损的问题了。”温知新拍拍汤知礼背,让他回房间,完了又看向温峤,“有什么要说的直说吧,不要像往年配着年夜饭兜圈子,吃得我怪恶心的。”

“温知新……”

温知新没有理会,径直往餐厅走。

汤济之已然坐在主位,见他来,为他倒了杯酒,“坐吧。”

“你既然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就应该知道我刚从医院回来。”温知新转悠着酒杯,“还让我碰酒?”

“酒jg中毒的是应知微,又不是你,有什么喝不得?”

温知新冷笑,“窃听也装了?”

“放心,我也考虑到你大了,除非万不得已,大部分时候我都会尊重你的ygsi。”

温知新神se愈发冷淡,攥紧酒杯,仰头一口闷了白酒。

嗓子眼火辣辣的疼,酒杯与桌子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酒jg中毒怎么毒不si你们。”

温知新夺过酒瓶,斟满,仰头又是一杯。

那看看能不能毒si我吧。

“芜城婚礼那会就在一起了吧。”汤济之斜睨温知新,“怎么一直拖着不说?”

“有必要告诉你吗?”

“怎么会没必要呢。”

即使上一秒还和儿子剑拔弩张,温峤也能当作无事发生,下一秒又是慈眉善目的模样,规劝道:“知新,你别忘了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三个字像针一样刺在温知新心上,他倏得攥紧酒杯,因为力道过猛,青筋都显得狰狞。

“一家人自然要一条心,每一个重要决定都要以家为先。”她手搭在温知新肩膀,轻轻拍了拍,“还好,虽然你嘴上忘记了,但心里,还想着这个家。”

“我们的教育不算失败。”

汤济之接上温峤的话,一边倒酒一边道:“我们对未来儿媳很满意,样貌,才学,都不错,就是脾气差了些,不过没关系,以后慢慢教就是了。”

“终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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