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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边走边C初尝宫口幻化龙尾给老婆道歉(15 /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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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汶清死死抓在手心,根本无法逃脱,他也不敢直起身子,只能不断打颤。

他哀哀地垂着眉,对着师尊露出了淫荡无比的表情。

视线中是师尊那张柔和的脸庞,口中一声声喊的都是自己的名字,身上不断涌起酥麻快感,与师尊的呼唤融为一体,幻觉是白涯带给他的快感一般。双手揪住凌汶清的头发,腰肢反弓,被身下的蛇舔到了高潮。

“不要!……呜…嗯嗯…嗯停下…求你了!求你……”

两条腿扑簌得不像样,被男人反扣住一次次往下坐,像是被凶狠的阴茎贯穿,在穴心里抽插。穴肉不受控地疯狂收缩,在凌汶清的脸上喷出一大股水流。

眼前冒出一阵白光,匪心从幻觉中惊醒。

他刚刚看着师尊的脸,在想什么?

蛇坐起来,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在脸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

他看起来心情好极了,温柔地对匪心说:“宝宝,你师尊这般距离都找不到你,看来并不将你放在心上。要是他发现你对着他的脸舒服成这副模样,会如何看你?”

小魅兽强撑的表情,一下子破碎了。

凌汶清反应过来时,匪心已经从灌木丛中冲了出去,蹿到白涯面前,整个人灰扑扑的,连发丝上都沾着些破叶子。

“去哪里了?”白涯很无奈的样子,仿佛找了他一段时间,“平时赶也赶不走,有点事反而找不到人……”

话还没说完,匪心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师尊…呜呜呜…师尊”

匪心扑进白涯的怀里,将整个头都埋进去,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整张脸乱七八糟,眼泪鼻涕全擦在白涯的胸口。

“这是怎么了?”白涯一惊,把他搂进怀里,在他背上一下一下拍着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匪心、匪心摔了一跤。”匪心哭得断断续续,“摔跤,呜呜呜……呜呜”

白涯将他头发上的叶子捏去,看到脸上细碎的伤口,心疼道:“是这地坏,绊倒我们匪心了。”

“师尊。”匪心紧紧抱住他,“师尊不能丢下匪心,师尊去哪里都要带上匪心。”

白涯叹一口气:“那是自然。”

匪心抽噎着,从白涯胸口传去闷闷的声音:“如果有一天,师尊发现匪心是个坏孩子,会把匪心赶走吗?”

白涯把他抱起来,边往住处走,边道:“那师尊就勉为其难变成坏师尊,和匪心待在一起吧。”

匪心哭得更大声,想要把所有事都说出来,但白涯的脸庞在阳光下如此圣洁,如此清明,匪心不舍得有任何的恶欲玷污他。

匪心哭累了,垂头听白涯沉稳的心跳声,说:“不行,师尊是世上最好的人。”

“师尊也只是普通人罢了。”白涯轻笑。

阴影里,一道身影紧紧盯着两人的背影,不断重复:

“不许对他撒娇……”

“我的……”

“我的心心……”

“我的”

“都得死……”

……

如此下去,匪心肉眼可见地消瘦,也不似曾经那般活泼。

唯一高兴的是,每到发情的日子,伶舟会默默出现在他房中,虽然不太讲话,动作也不娴熟,但匪心也感激地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能躲便躲,除去躲不过的日子,只能得过且过。

寒暑秋往,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

学舍时间不长,一共两年。

第一年,传诵书籍,教养身心;第二年,下山,除恶兽。

任务并不繁重,以实力为限,每人根据卷轴带回一枚兽丹便为完成。

这些世家子弟有家族帮持,什么邪崇,什么妖兽,根本不在话下,大多数人不用一年便可完成。

可对一只魅兽来说,难如登天。

匪心蹲在白涯的书房里,焦虑地啃咬手指关节,望着角落出神。

怎么办?

一旦出了师尊视线之外,便彻底失去庇佑。到时候别说三天,一下山被直接拖回去变作禁脔也说不定。

他一直期盼着能像师尊一样惩恶扬善,在心中幻想过无数次匡扶正义的场景,却在此刻生出退缩之意。

不如……不如直接告诉师尊吧,师尊对自己向来偏袒,说不定就原谅了呢……

白涯推门而入,一眼就见到了蹲在角落的匪心。

“干什么呢?也不嫌角落灰尘大?”白涯背手,闲适地走到房中的一张黑松木桌前,将手中之物置于桌上。他见匪心仍一动不动,笑道,“快过来呀。”

匪心慢吞吞站起来,转身的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师尊!”

书桌上,一柄长剑安然放置,正是白涯的本命剑——长吟。

早在白涯为凡人时,这柄剑便随他杀出威名。长吟斩过帝王,杀过阿蛮,屠戮恶鬼,也误伤过善人,这柄剑早有灵性,是一把往生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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