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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熹·花下少年应笑我6(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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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吃等死”是国朝亲王们的人生信条,其区别无非在于积极的混吃等死与消极的混吃等死。积极的混吃等死,就是像赵焕那样把有限的生命参与到无限的夺嫡中去,要么给自己找点小爱好,当今皇帝在做亲王的时候就爱好繁多,比如书法、绘画、驯兽一类;消极的混吃等死,就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不分你我积极地生孩子、乱花钱、生孩子、乱花钱,反正生下来他们的皇帝老子养,钱不够了问他们的皇帝老子要。

赵熹没有后一种选择,只能选择给自己培养点小爱好,弹琴、书法、射箭,再加上偶尔的朝会、宴乐,父亲带着他们出席祭祀典礼等活动,一天也就过去了。

射箭是他出宫以后才培养出的小爱好。他喜欢那一句话“开弓没有回头箭。”射箭就是为了要中靶,朝着目的一往无前,决不左摇右摆。

每次正中靶心的时候,他的肉体都会战栗一下,那是一种浑身筋脉都通畅的感觉。

他感到自己随着年龄的增长有无限的精力要挥发,不安、躁动。那天赵熹发现自己的男性器官在清晨起来的时候勃起,而女性器官也因为无意识的射精而高潮湿润,在亵裤上留下水痕。

那天晚上,他洗过澡,躺在床上,余容和他睡在一起,为他守夜,他开口了:“余容,我想一个人睡。”余容愣了愣,离开了。其实和余容做爱没什么,他喜欢余容,余容也喜欢他,只要不怀孕就不算有丑闻,就连僧人都有淫乐之事,色欲是人的本性,岂有更改的道理?

但赵熹觉得这样不好,也许是性欲才刚刚萌生,还是在控制得住的阶段。他想,自己前脚和余容云雨,后脚父亲就能知道,他何必要在父亲的禁令下来回试探?他一向都是以乖巧着称的,要乖巧就乖巧到底,像箭矢那样。

除非——在床上脱掉裤子的时候,赵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寂寞的春夜里,他听见猫也在发情——除非他能找到一个他父亲管不到的人,并且和他做爱。可“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在宋朝疆土上怎么找一个他爹管不着的人?

他用手抚摸过自己的阴茎,那里勃起了。兄弟间开玩笑的时候常比那里的大小,赵熹不太确定自己是大还是小,索性没有很丑陋,他像捋一根棒槌那样来回摩擦,菇头的顶部和女穴同时冒出粘液,然后他就射了自己一手。

突发奇想的,他把白腻的精液抹到了自己的穴口,发现阴蒂也肿起来了。在认知上他一向觉得自己是男人,平常排泄也用的是阴茎,这个造成他畸形的穴口,其实用双腿一掩盖就看不见了,除了清洗以外他很少看这里。

罗帷遮住四周,赵熹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向后靠在墙壁上,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他把射过以后软下的阴茎拨弄到一边去,双手掰开,剥出自己的阴蒂,然后用自己黏糊糊的手摸了一模。他感觉阴蒂的触感和嘴唇没有区别,那是一种没有皮肤覆盖的全然的肉感,读书练弓时候的薄茧摩擦一下,赵熹爽的发了一个抖,女穴头一次有了尿感。

他弯下腰凝视那里,艳红如同一滩原始的肉,罕见的羞耻感让他抬起头,仰望着床顶的纹路自慰,一种掩耳盗铃。

像拨弄琴弦那样,赵熹状似不经意间用手指拂过那里,然而轻抚已经渐渐不能满足,他用有薄茧的指腹摁在穴口,来回重重揉弄,速度越来越快,阴蒂像阴茎一样肿起,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直到他承受不住这种快感,开始忍不住合拢腿心,然而腿间的淫液却一点一点滴落,汪出了一点深色。

“呼……”

他长长吹出一口气,将空气中的微尘吹向天际。

又获得了一次高潮以后,赵熹身上出了汗,他躺在床上好一会儿,然后他惊讶地发现只要把腿合拢,夹在一起,这种颤栗的感觉就会卷土重来,快乐来得太轻易,让人不由得怀疑要为此付出的代价。

他把腿并的很拢,在最后一缕高潮余韵消失后,去叫了热水洗澡。

等他换好寝衣出来,感觉神清气爽,床上的被褥都换过了,余容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很悲哀,赵熹走过去靠在她的怀里,他俩的呼吸都像起伏的山峦。

过了一会儿,余容说:“我去查账,发现账上的钱都被张去为挪走去放贷了,挣的钱都给了张见道。”

张见道是持盈身边的心腹,地位仅次于陈思恭、萧琮等人,张去为是他的干儿子,平时就欺负康履,有时候连赵熹本人也要管,出了宫以后更是无法无天,赵熹一个吃俸禄的亲王,又没有别的收入,他一口气拿赵熹的钱去放贷,要是收不回来,一府的人吃什么喝什么?

余韵盘旋在赵熹的身上,他感觉一切都模模糊糊的:“由他去吧,没钱了我问爹爹要。”很不在乎的口气。他又不能把张去为怎么样,那是持盈赐他的人,若敲打他,难免叫他恨,还不如一句话都不说,要是真出了事,自有父亲替他收拾。

他就这样睡着了。

但其实他自慰的情况不多,因为白天的活动足以耗费去他躁动的精神。他的力气天生很大,一口气能拉一石五斗的弓,超出了禁军选拔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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