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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9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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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最好的办法就是对那个小杂种下手,让这贱女人每天只能在“竹园”内干着急,整个脑子想的都是那个小杂种会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偏偏她又束手无策,没有能耐保护那个小杂种。

这才称得上是最完美的折磨手段。

“你你不能这么做。”容采月顿时心乱加麻,脑袋瓜子里是一片空白。天啊!她好想吐喔!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女人?

“为什么不能?”容采晴娇滴滴地掩嘴而笑。“要弄死那个杂种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容采月面无血色地勉强挤出一个理由来。“因为华儿是那磊的儿子啊”她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松快活呢?这女人太可怕了。

“那小杂种又不是我生的,死了活该。”容采晴噙着冷笑,优雅地站起身来。“你等着替那小杂种收尸吧!容采月。”

语毕,她以胜利的姿态扬长而去。

容采月一脸彷徨无措地瞪着她的背影。

她该怎么办呢?

如果这时候她带华儿离去,那岂不是前功尽弃?她死了以后,谁来照顾年幼的他啊?但若是不走,华儿又随时会生有命危险,她到底该怎么抉择才正确呢?

“恶”

一大清早,一阵呕吐声就在“竹园”响起。

只见容采月飞快地趴在床沿捧着木盆呕吐,而她的娇躯正好横卧在那磊那平坦的肚皮上。

那磊睁大惺忪的睡眼,错愕地瞪着容采月那优美的侧脸,不敢相信这女人竟敢趴在自己的肚子上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来。

天,她知不知道这有多脏啊?

“恶”一整晚的辗转难眠,加上一阵阵痉挛紧紧揪住她的胃,害容采月吐得昏天暗地、死去活来。

那磊的身躯彻底地僵住了,他想将她推开,但是。又怕她不小心吐在自己身上,只好勉为其难地忍耐着。

“好了,别吐了。”那磊僵硬地拍拍她那丝缎般的o背,拿她那种恶心掏肠似的吐法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久,容采月的呕吐终于停止了。

“对不起。”她轻声向他道歉,然后把木盆放回原位,疲惫地倒回床上休息,她从来没有吐得这么严重过。

那磊想起这个月已经见她吐过好几次了,不禁怀疑地坐起来,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小肮。“你该不会是怀有身孕了吧?”

他记得以前容采晴怀孕的时候也常吐得很厉害,而容采月这虚弱苍白的模样根本就是像在害喜。

容采月惊讶地睁开水清的双眸,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可惜他难得的聪明用错地方了。

“我每天都得喝碗苦得要命的避孕汤药,怎么可能怀孕呢?”容采月那沙哑的娇嗓中难掩一丝挖苦的意味。

她那讥讽的语调令那磊微微蹙起眉头。“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容采月烦躁地瞪着他。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她这个问题啊?难不成他们嫌她心烦的事还不够多吗?’

说来说去,都怪这臭男人娶了一个邪恶残忍的妻子,害她现在陷入两面为难的局面,走也不是,留更不是。

唉!她到底该怎么做呢?

“可是你在害喜。”那磊指出明显的事实。

该死!听到她的否认,他竟然莫名其妙地感到一般低落的情绪,难道他心中其实是渴望她怀有自己的孩子吗?

不!不可能?他除了对她的身体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着迷外,他不可能对她还有其他的感觉。

“我都说没怀孕了,你干嘛还那么凶啊?”容采月怨怪地白了他一眼,都是他这颗白痴脑袋,才会到现在还看不出容采晴的真面目。

“我”他有很凶吗?那磊的嘴角抽搐一下。“我会请大夫来替你诊断。”

容采月怏怏地抬起小手,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

“随便你。”反正浪费的是他的银两,对她来说没差。

下午,当容采月托着香腮,坐在窗前沉思对策的时候——

“容姑娘,不好了”阿芝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怎么了?”突升的恐惧啃嚼着容采月的心。天啊!莫非容采晴那女人已经向华儿下毒手了?

阿芝苦着一张清秀的小脸,慌乱而结巴地开口。“我听说小小少爷掉进池塘了”

“华儿有没有怎么样?”容采月恐惧地抓住她的小手,深怕下一句听到的就是华儿的噩耗。

“啊!我忘了问。”阿芝懊恼地叫一声。“我一听到小少爷落水的事就立刻冲回来了。”

哎呀!她怎么会忘记问这么重要的事呢!?真呆!

“阿芝,那个池塘在哪里?”容采月心急如焚地抓住她的小手。“快带我去好不好?”

“好,”阿芝义不容辞地带着她向外跑,但是跑没几步,她倏地停下脚步。“不行啦!阿芝不能带你出去。”

好险!她差点忘了少爷的规定。

“为什么?”容采月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阿芝局促不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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