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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大道的听众》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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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老豆跟她讲,警察很危险。她不听,偏偏要飞蛾扑火靠向他。

她去英国读书的前一个假期,还跑去O记等他下班。钟显声的妹妹在国外念书,也和她一般是刚上大学的年级。

他问宝珍:“你去哪读书?”

“UCL,今日天好热,钟sir请我吃冰啦。”

钟显声的日子过得很无聊,平时不抓贼,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他不夜蒲,不酗酒,偶尔抽烟,生活规得像一本教科书。

下班时间他没得别的消遣,便答应了宝珍:“好。”

他请她去喝冰鸳鸯,同妹妹仔相处是一门学问,他总被家中妹妹嫌弃无趣。

钟显声想了半天,想不出要说什么才显得不无趣,憋半天,才说:“去那边好好读书。”

“哈哈哈,你真是同我老豆一样古板…不过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同你行街,他会打断我的腿。”

钟显声是官兵,她老豆是黑社会,她四舍五入,也算是黑社会。

老豆和叔父们都讲,钟显声是不必招惹的人物。他们不信任宝珍,觉得宝珍是女辈,感情用事,容易被情爱蒙眼。

讲起来可笑,后来钟显声也跟她讲,“不要参手社团的事。”

可是她哪回听话过?段大海在的时候她去勾搭差佬,在死差佬身边时她又去找黑社会。

宝珍有这一日,她认为是自己自找的。

如果当初段大海入狱,她决心离开香港,那么现在钟显声仍是她求而不得的心上人,被她高高奉在神坛上,而不是和他相看两相厌,日日盼望同他生死不相见。

但她若把段大海一个人丢在香港,不为他报仇,她便不是段宝珍了。

有得宝珍在身边,钟显声仿佛有了心爱的玩具,性爱丰富了他的生活。宝珍做爱时不爱配合他,明明喜欢也要说不喜欢,他为让她满意,只好用尽技巧。

钟显声换另一只手插她,将干爽没多久的阴穴又插出水。他用三根手指,宝珍急得蹬腿,她真会被弄坏的。

钟显声手腕旋转,腕上的百达翡丽表盘擦过她大腿内侧,冰凉的感觉刺激宝珍感官。

呻吟从她喉部溢出来,又被嘴里塞着的那一团堵了回去。

她有了尿意,但是说不出口,双手被他捆在头顶上,只能急切地呜咽。

不妨一脚踢到钟显声的下腹,他闷哼出痛音,见她急出眼泪,表现出有剧烈的不舒服。钟显声把内裤取出来,宝珍踹他:“我要屙尿。”

他是爱干净有秩序的男人,不允许这种难堪的事情发生。

钟显声端抱起她,用把尿的姿势带她像厕所走去。但房间没有一盏灯,黑糊糊的。钟显声双手抱她,嘴里咬着手电筒,找到厕所。

宝珍觉得羞,尤其是水流流出去的时候。厕所没有厕纸,她愤怒地用钟显声的衬衣擦净,问他:“舔、你还舔吗?”

钟显声闷声一笑:“洗净了下一次再舔。”

她家阿sir的变态只有她一人知道。

二人的气氛忽然缓和了一些。宝珍的脚垂在她腰侧,打开的花阜贴着他,其实钟显声已经很硬很胀了。

他爱装冷静,宝珍戳破他:“你好硬,小心憋坏。”

“段宝珍,你年纪越大越不知羞。”

“知什么羞耻,又不是十八岁妹妹仔,都被你叼了千次百次了。”

手电筒跑到她手上,她故意在钟显声脸上晃动,“钟sir,你好像艳鬼。”

“谢谢夸奖,同你在此演倩男幽魂,好不好?”

一座没有灯的老宅,一对互相折磨的男女。

这出戏一定比倩女幽魂更卖座。

钟显声陡然转身,把她压在瓷砖墙上,用墙壁做支撑,撑住她,他分出一手去解腰带。

金属扣的声音在老宅里显出几分鬼魅,宝珍后怕道:“若真有鬼呢?我们回去好不好,在车上都好,好黑,钟显声,我怕。”

她说她怕的时候,钟显声的记忆瞬间被带回到过去。

当年他把她关在屋子里,算得上非法禁锢,可他有他的考虑。

他又想报复她,伤害她,又怕她跑出去被别人伤害。

她哭着说她怕,可那时他没有心软过。

他是反社会人格,和其它犯罪者不同的是,他只对宝珍犯罪,只想对宝珍犯罪。

“我就中意在这里做。”他挑眉,手电的光从下方照亮他的脸,白脸浓眉,面颊清瘦,极似夜里闯入的野鬼。

平时他怎么折磨他,宝珍都能折磨回来,但在这里她真的很害怕。她把手电照向钟显声的眼睛:“我照瞎你。”

钟显声是何人?本港高级警司,O记头号人物,对待恶徒是家常便饭。

他早有防备扭过宝珍的手,把她的手臂摁在墙壁上,身体向她更用力贴紧。

“你不想摔倒就抱紧我。”

“钟sir的同事知不知你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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