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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守大概不是魅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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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开始往阴唇缝隙富有意味地搔弄,搅动出细细的水声。

你有点不高兴:“你急什么,女人的身体本来就是这样。……何况我又没像你,凭空长出个羊角和尾巴来。”

张邈闷闷地喘:“也没着急……”

说话间,尾巴尖已经顶开穴口插进去,因为只有一根手指的粗细程度,没遭到太多阻碍就滑了进去,掠过软嫩多汁的屄肉,直直抵向穹窿乃至最深处紧闭的壶口。

张邈随即哑声改口:“不是我急……啊,现在这个情况,我也没什么办法控制……”

毕竟这个人刚才还对你说,他连角都没法收回去。

“哈、呃啊……”你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插弄刺激得立刻软了腰,尤其他性器前端还研磨在你肿热的阴蒂上,一次又一次将它挤压碾扁,弄得蒂珠酸软不堪,频频触及尿孔,再滑向湿漉漉的穴口。

虽然脸还偎着他的脸,但你身体的全部感官都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到腿心与腹心的方寸地带。

你绷紧小腹,几乎能想象到绒毛覆盖的尾尖是如何像一柄小刷子那样描摹宫颈口的形状,凿进柔嫩的子宫内壁,继而仔细扫过火热的壶肉。尾身灵活而柔韧,不顾肉壁的急切痉挛和绞缩,将它翻顶开,一寸寸的亵玩拨弄,连最隐秘的褶皱也不放过,啄出连绵的黏腻水响。

你打着颤缩在他身前,难耐地哼出声,像是走在海边的人被一个浪头打翻、踉踉跄跄地跌进欲海里,从小腹到尾椎骨都被过度的酥麻所统治。

恍惚之间甚至产生了错觉,被那根尾巴里里外外抚触的不只是你窄小的宫壶,更是你的其余脏器。连你的全部内里都向他打开,袒露在他面前,供他触碰抚摩。

子宫的剧烈酸胀和甬道的饥渴空虚形成强烈的对比感。宫壁嫩肉湿软得像要融化一般,从宫心不断流出腥甜的淫水,多得连骚痒的甬道也装不下,将你臀缝和他耻骨全打湿了。

你很快就伏在他肩头,绞紧双腿去了一次,汹涌而出的丰沛淫水将体内作乱的细尾浇淋得一塌糊涂:“哈……嗯……嗯啊……唔、哈……”

你坐在张邈身上难以控制地抽着气,眼神失焦,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糊了满脸,很快连抽气也变成媚长近乎抽噎的呻吟。

双腿瘫软得不成样子,全靠他扶住你的腰,断断续续地和你接吻才没有从他身上滑下去。

张邈被薄汗浸湿的鬓发贴在颊边。他眯起眼,托着你的臀肉,把你圈在他身前,舒出一口长气:“呼……有这么刺激?”

“呃、嗯、啊嗯……”你咬唇不住地喘息,很想咬他一口,泪眼朦胧地往他身上蹭,“这可太刺激了,有本事你试试……”

尾巴尖儿在水漉漉的宫壶里打着转,湿透了的茸毛剐蹭嫩肉,引发一阵更为绵长的战栗,继而挞开收缩的宫颈口。向外抽出时拨弄出大量润液,牵连着无数晶莹的银丝,垂刮在你腿根,溅出大片淫靡的水光。

“嗯……嘶,啊……”你低低地抽气,手紧攥在他肩头,哆嗦得几乎翻出眼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张邈轻柔替你揉摁着酸涩的小腹,掌根施力,渐渐散去那阵令你骨软腰酥的热意:“这样好些吗?”

“……唔,好一些。”你呼吸紊乱,勾着他的肩膀,挪动在他腰胯之间,肉唇瑟缩着裹住阳具柱头、将它对准穴心缓慢地坐下去。

高潮过一次的阴穴湿热而柔软,顺利咬住肉棒将它吃了进去,只在冠状沟肉楞挤过甬道褶皱的时候紧紧收绞住它,绞榨得你们都出了一身汗。

你塌了腰,面颊绯红地倚在张邈身前,揉皱了被单:“喏……你多出点儿力呀。”

“这还算是没出力?”他轻叹着笑了笑,扣在你腰侧,挺身插弄着你的穴,哑哑地应,“……好。”

花穴被肏得松软,汩汩涌出淫水,噗叽噗叽紧咬住已经不放。他每颠弄一下,进得都尤为深,撞开层层堆叠的肉褶,青筋迸出的龟头几乎捅到软烂的宫颈口、将它再度大力叩开。

两颗囊袋时不时甩打在穴口,将充血肿热的阴唇拍出“啪啪”的响声,将淫水和前精的混合液凿成淡白的细沫。

那根湿漉漉的尾巴此刻也搔在你后臀,绕过你的大腿,刮擦穴口,一下一下碾着你酸麻的阴蒂肉核,使你呜咽着夹腿,骤然漏出一汪湿腻的爱液,全数浇在他硬热的性器前端。

“嘶……”听到他这么似痛苦似欢愉的叹了一声。

张邈喉结滚动、把你紧扣在怀里,又抽插了百十余下,松开精关、对准你宫口喷射出黏稠的白精。

就在射精的同时,他白皙的腰腹位置也浮现出盘结扭曲的淡青色纹样。这纹样散发出淡淡荧光,沿囊袋向上,仿佛是两道输精管的纤长轮廓,以及更为精细复杂的花纹。

你浑身颤抖着,还能没从余韵中缓过神,轻而急促地喘息着,手指沿他腰腹的繁复图案上移,抚过那些纹路,胡乱描画他单薄的皮肉,直摁向他的脐心。

像是触到了他内里似的,深埋穴心的阴茎突然更硬了几分,抽动着再度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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