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马车lay(上)(2 / 7)
的阳物突然被湿润柔软的内壁深深包裹,热乎乎湿漉漉的软肉贴着柱身前前后后地磨蹭。湿软的深处传来强有力的吸吮,吸得他马眼怒张,溢出滴滴黏腻清露,又被柔软的肉舌细细地点点舐去。月泉淮咬着唇瓣仰起了头,被快感逼得从鼻腔中挤出长长的喘息声,宛如在为了什么而叹息,只是尾音急促,又好像是承受不住的啜泣。
他挺起腰身,控制不住地向点玉口中送去。
月泉淮本是坐在榻上,这个姿势最为轻松自如。但当他用一条腿勾住点玉后颈时重心就变了,他不自觉地向后倒去,用双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这个姿势让他门户大开,下身毫无遮拦地向点玉敞开。月泉淮唇瓣紧咬,不住地挺着腰,那截勾在点玉后颈上的小腿却不知何时软绵绵地垂落,搭在点玉的后背上,随着二人的动作一起一伏地晃着。
点玉一下一下将月泉淮的阳物吞入自己的喉咙。那东西又粗又长,点玉把嘴张到最大也难以全部吞入,只能在做了几个深喉之后吐出些许,含住最敏感的龟头不断吸吮舔舐。柔软的唇舌包裹住硬热的顶端反复爱抚,双手抚上粗壮的茎身和饱满的囊袋来回抚慰揉捏。爽得月泉淮仰着头,呼吸越发急促,连一双凤眸都半阖了起来。
马车行驶得再平稳也难免颠簸,何况他们本就在急行赶路。不知车轮硌到了哪里,车身突然一阵震颤,点玉猝不及防身子一歪,下意识合拢牙关,洁白的牙齿尖顿时重重划过敏感的龟头!
“呜啊!”最为敏感柔软的顶端被坚硬的锐物突如其来地重重刮过,这一下痛极也爽极。强烈的刺激直冲天灵盖,月泉淮骤然瞪大了眼睛,惊叫着弹起腰肢,双腿猛地夹紧了点玉的头,眼角绯红到几乎湿润。他急忙再次咬住唇瓣,亡羊补牢一般掩饰自己的声音,可刚刚那一声溢出的呻吟已然惊动了守在车外忠心耿耿的义子。
“义父?”岑伤担忧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还守着规矩,没有命令不敢随便进入义父的私人处所,“方才马车行驶不稳,惊扰义父了。”
月泉淮长长地呼吸着,好一会儿才从刚刚极致的痛爽中拔出神智。意识到岑伤刚说了什么,月泉淮平了平自己的呼吸,正要开口,下体却骤然传来一阵湿软柔热的快感。
他猛地咬住嘴唇,睁大了凤眸瞪向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点玉。那小金乌也正歉意地抬起头来,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唇舌不断讨好地抚慰着刚刚被狠狠刺激过的地方。柔软的舌面湿漉漉热乎乎地贴上来,用最软的舌尖反复轻柔地磨蹭着受了欺负的龟头,软软热热地驱散还残留着的痛意。双唇轻轻地含着顶端,舌尖灵活地绕着龟头扫了一圈,复又用力吮了一下。
月泉淮浑身一抖,憋红了眼睛才没再次叫出声来,他一把揪住点玉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湿漉漉的凤眸警告地瞪过去,又再次缓了缓呼吸,这才在岑伤又一次担忧的发问中控制着声音开口:“老夫无事,你……”
点玉双眼湿湿地望着他,满是无辜和歉然。月泉淮闭了闭眼,松开点玉的头发,冷着声音开口:“你且退下,暂时不必随侍了。”
“义父……”岑伤似乎还想说什么。
点玉低头将月泉淮的阳物再次含入口中,湿软温热的舌尖再次覆上被冷落在空气中的顶峰,轻柔地舔了舔。月泉淮倒吸一口气,再难在岑伤面前粉饰太平,咬牙瞪圆了眼睛:“老夫叫你退下!”
“……是,义父。”岑伤的气息渐渐离去了。
月泉淮一脚踹开点玉,五指间暗光萦绕,用力一收,点玉身不由己地腾空而起,被月泉淮一把掐住了脖子。
“明知有人在旁还敢自作主张。”月泉淮平复着喘息,冷冷地抬起眸子盯着点玉,他面色绯红,艳如桃花,黑白相间的刘海微微一动,那双勾人的凤眸里春意犹存,水意朦胧,软化了他眼神的锋利,如嗔如痴,让人难辨喜怒,“老夫看你如今还真是胆识过人,竟然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
“义父……”月泉淮掐得不轻,但也不重,恰好能允点玉开口说话,他乖顺地任由月泉淮掐着自己的脖子,清澈的眼眸里全是愧疚和歉意:“对不起……义父……都是我的错,是我没做好,我只是想让义父舒服的……”
点玉垂下眼眸,声音里都带上了浓浓的歉疚与难过。
“对不起义父……我以为伤哥那么听义父的话,就算真的听见了也一定不敢说什么的……我不想让义父疼,也不想让义父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忍着,我只想让义父赶紧舒服……”
“义父……”点玉抬起眼眸望向月泉淮,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全是自责:“义父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之后一定会乖乖听义父的话的……”
“义父……”点玉终于伸出手,没有抓上月泉淮的手腕,却只是抓住义父的一片衣角,轻轻地晃了晃,扯了扯。
“哼。”月泉淮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气音,扬手甩开点玉。看着点玉跪伏在地上捂着喉咙好一阵咳嗽,他哼笑一声,大马金刀地分开双腿,随意地用脚尖在地板上点了点。
点玉会意,温顺地爬到月泉淮腿间,再次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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