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每晚都会(1)(7 / 8)
度也算反常,毕竟没有几个兽人被抓之后还能如此冷静地想和我谈条件的。
细看之下,她现在兽化的程度不高,只有一双耳朵,尖牙和尾巴。我不禁有些好奇,像这样的兽人,是怎么被那些喽啰捉住的。
她叫了我一声:“你盯着我看的时候够久了,我可不可以把这当成你默许了?”
好吧,一切都是为了新的魔药,我对自己说。
就这样,112成为了我的兽奴。其他认识我的巫师知道后都很高兴,他们觉得终于我开窍了,甚至送给了我一大堆的……媚药和道具……
但我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可以用来实验的仆从,从未对她起过歪心思,毕竟b起这个,我还有很多正经事需要c心。
可事实上,除了一些简单的t力活,我也没有对112下过别的指令。
这天晚上,112堵住我的去路,问我:“你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你出门?”
“……”
“是因为之前那些巫师看我的视线过于猥琐,你觉得恶心了,对吗?”她牵着我的手,放在了她漂亮魅惑的脸上。
112的头发长长了不少,已经能到肩膀了。没了恶劣的生存条件,她长得也很快,如今已经b我高出小半个头了。这半个月以来,我暗暗惊叹兽人t质特殊的同时,不得不承认,112本就长得不差,这下更是和人类审美中的那些漂亮姑娘相差无几。她b那些白胖的大家闺秀要瘦得多,但也很强壮。在我这里住得久了,112的肤seb初见时白上些许,已经不同于在丛林荒野里风餐露宿的时期。
狼的眼神锐利,连带着那双瞳孔都格外的亮。额段平缓,突出鼻梁的挺翘,下巴尖瘦,唇se也很诱人……
“你怎么不说话呢?是112惹你生气了吗?你一直都让我待在房间里,自己闷在实验室里一呆就是一整天,其他人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都要b我多的多。”
她口中的“其他人”,是我最近拿来测试新迷药的那只隼,这隼脾气很暴躁,打药的时候使劲挣扎,连我的右胳膊都给划伤了。
我没有回答。
之后112像没事人一样照例和我打招呼,我选择x忽略,也不管她是不是跟在我身后,径直去了地下室。今天很奇怪,隼只是蜷缩在笼子里的一角,身上凭空多出许多诡异的伤痕,是之前没有的。
我正思考着,回头却猛然发现112远远地,站在门口,像是平常一样看见我,唇角隐隐g起一丝笑。
我瞬间明白过来,当即冷了脸:“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112的眼神变得冷漠,她走过来,一言不发地解开我右臂上的纱布,牵着我的手,顺着走势0那几道狰狞的口子。
她的眼睛没有像往常一样盯着我,只是说:“兽人又——有几个能善终?”
不知道是不是我之前的话让她怀恨在心,112突然抓着我的手咬了下去,原先结痂的伤口裂开来,血又流了出来。痛,但我没有ch0u回手,因为我知道,下一秒血契就会——
112像是窒息一般,恐惧地捂住了脖子,她拼命喘着气,血契把我受到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地还给了她。
112浑身都在颤抖,我不想再看到她此刻的模样,抱着手臂走开了。
我最终是为什么没有赶走她呢?
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当初脑子一热和她建立了血契,现在又留下了这个“祸患”,我真是——我大抵是最近忙累了,等新药的实验一结束,得给这颗疲惫的脑袋好好放松放松。
112见我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声音多了几分小心翼翼。自从我上次凶了她后,她就变得十分会“察言观se”,至少对我是这样。
112的指腹贴上我的太yanx,稳稳当当地疏解着我的疲乏,“舒服吗?”
今天总能在她身上闻到淡淡的花香。我随口一问:“是什么味道?”
花香愈加浓烈了,仿佛就在我的鼻尖,我睁开眼睛,看见一朵开得灿烂的蔷薇,j上的小刺被人用刀仔细地削过,这下稳稳地夹在她的左耳旁。
112现在跪在我的腿边,她直起身子刚好能让我够到那朵蔷薇。我默默把蔷薇拿下来,她见我有些愣神,又说:“院子里的花开了。”
我转头看她,她把头发剪得短了些。我抬眸:“是吗?我没注意。”
112歪着头只是笑:“能被你注意到的东西还真是少呢。”
总感觉……有种被针对了的窘迫……
我又把蔷薇cha回她的发间,顺手拿起桌上的一封信来看。112认识的字很有限,所以我也没有避开她的必要。她似乎很喜欢看我读书写字这类的动作,总是安安静静地盯着我。
信里催促的意思很明显,我看完,顺手就把信纸连着信封扔进了壁炉里。
112看着那封信变成上下翻飞的灰烬,又看见我起身,她拦住我:“又要去地下室?”
我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有对她报备的义务,只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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