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刑将越场合)(1 / 4)
几乎是在碰上对方嘴唇的一瞬间,胸口袭来一股巨大的力让陆弦歌后背撞上了墙,下一秒,他的脖子被掐住,刑将越身上冷戾的寒气犹如实质,眼底的厌恶不加掩饰。
“别给我来这一套,我嫌脏。”
虽然鬼使神差帮了陆弦歌,但刑将越不是什么好人,他属愤怒的刺猬,平等地扫射全体人类,抱着尖锐又冷漠的敌意,认为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内都该死。他独来独往,厌恶每一个人类的接近,刚才出手帮忙是他“善心”的底线,再跨一步就是雷池。
他手上一用力,如精钢纯铁,陆弦歌瘦伶伶的颈骨险些被掐断,脸颊涨红梗起脖子,连舌头都伸出来一点,搭着刑将越的手,气息破碎又虚弱。
“对……对不起……”
脖子上的手松开,没了支撑点的陆弦歌软到地上,捂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刑将越居高临下,冷眼旁观:“你和丁杨的交易怎么崩的,我不感兴趣,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我也不想知道,别耍这些婊子的手段,我不好你们这一口,脏透了。想离开就自己站起来。”
话里话外,他以为陆弦歌是出来卖的。
生理性的泪水覆满眼眶,一眨眼,水珠就顺着眼角滚落,陆弦歌的腿软得打颤,刑将越抱着臂,没有帮他的打算,陆弦歌撑着墙,不住地喘息,摇摇晃晃的,像一个刚学站立的学龄前幼儿一点一点把自己撑起来,耸肩垂颈,看起来怯弱又可怜,如蚊蚋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哑,“谢、谢谢……”
在刑将越的带路之下,陆弦歌离开酒吧。
……
把身上的人扯下来甩上床,刑将越的动作堪称粗暴,他冷冷地看着床上扭动不休的陆弦歌,半晌嗤出一声轻蔑的气声。
“这药死不了人,就你这卖骚手段,也就姓丁的能看上你。”
三十分钟前的大街上,刑将越把人带出酒吧就预备甩手,没成想,看起来蠢笨又胆小的货竟胆大包天地捏住他衣袖,一张口,细又怯的声音含着满是潮湿水汽的喘息,像春夜里润泽的绵绵细雨。
“我……第一次,干……干净的……不、不要钱,求你,请帮帮我……”
刑将越人冷,性欲也淡漠,但不代表没有,他不至于为这一两句话就欲火焚身,让他改变主意把人带进酒店的,是别的东西。
时间拉回现在。
“热……”
太热了,眼眶盛不住被烧出来的满溢的水光,水珠顺着眼角滚落,陆弦歌拉扯身上的衣服,布料往上翻卷,失去裹胸布遮挡的双乳暴露于眼前。猜想得到证实,刑将越一脸果不其然,拿起遥控器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了,风向对着床上的陆弦歌,温度十六度。
呼呼的风一吹,脱了衣服的陆弦歌打了个冷噤,像从沸腾的水锅里瞬间掉进了冰窟窿,遍身鸡皮疙瘩。
刑将越拖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还热吗?”
床上的人用胳膊盖了下眼睛,摇头的动作很轻。
“过来。”刑将越说,“你不是要卖给我吗,躺着要我伺候你?”
陆弦歌支起一条胳膊撑起身,杵在刑将越面前,像棵营养不良、清瘦嶙峋的树苗,懵懂得又木又愣。
“别装得太过,就算你是第一次,你们都没有事先培训吗?”刑将越一拽胳膊,陆弦歌被拽得一趔趄,趴在刑将越腿上,脸正好对着他的裆部,刑将越肉耳可听的烦躁,“口交会不会?”
答案肯定是不会的。讳疾忌医,陆弦歌连自慰都少,关于性的知识只来自于课本上少得可怜、又含糊隐晦的只言片语。
但他没有说,他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刑将越,垂下眼睑,顺从地在他双腿间跪好,然后双手合用,去解刑将越的裤子。
就说出来卖的怎么可能没学床上功夫。刑将越的烦躁稍解,他也不事儿,配合着陆弦歌让人把他的裤子解开,放出了阴茎。
这是陆弦歌见到的,除自己之外的第一个男人的阴茎,让他想到了小时候家里丰收的玉米棒子,长得太好了,成熟的玉米棒子又粗又长,小时候的他两只手都抱不拢。
正常男人都这么大吗?
走路的时候吊着不沉吗?
念头一先一后,如水滑过陆弦歌的脑海,没有留下痕迹。
“愣着干什么。”刑将越按着陆弦歌的头往下压,“要勾引我就把你的手段都使出来,别浪费我的时间。”
腥臊的热气如火蓬勃,完完全全笼住了陆弦歌的鼻尖,他的鼻头离刑将越的玉米棒子只有两公分,除了刑将越的气息,他什么也闻不到。
好烫,是在大太阳下暴晒过的玉米棒子,可以搓粒儿了。陆弦歌想,像小时候双手握玉米棒子一样圈住阴茎根部,拇指搓粒儿似的上下摩搓,同时张开嘴含住膨大的龟头。
他想,口交,看字面意思,应该是要用到嘴的。
温热湿润的口腔纳进蘑菇头,陆弦歌以为已经成熟的玉米棒子又长大了一圈,蓬勃的生命力在他嘴里跳动,怒张的青筋粗砺地磨着柔软的舌面,陆弦歌抬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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