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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蛇鞭(H)(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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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地一弱,芭芭芙立马暗暗松了一口气,侧着脸抬眼一看,正对上玻璃瓶里安静悬浮的黑紫色海蛇生殖器。

感受着埋入她体内的阴茎的形状和尺寸,她不由有些庆幸如果人类男性的阴茎也这般模样,她大概在他们第一次便英年早逝了。她可知道,别看花香酒吧的姑娘们在客人面前总是带笑,似乎来者不拒,其实她们也有私人喜恶,不招大多数人待见的,一是造型古怪的避孕套,二是同时接待两个客人,双管齐下或双龙入洞。她们固然钟爱大尺寸,却无意于挑战常规,总走极端的话,最后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注意到她的视线,斯内普一同看去,眼睛一眯,忽然问道:你最后量出来的结果是多少?

六英寸。芭芭芙下意识地舔舔嘴:刚好我魔杖的一半长。

量得挺准的,还没用尺子。

就是用手比,罗丝夫人让我学的,方便以后内部交流。

斯内普有些无话可说。他没见识过妓女的社交生活,但也大致能推测出,她们日常聊天的主题是什么无非是最近接待的客人资本如何,耐力如何,身家如何,大概难免一阵或明或暗的攀比。如果他当初没带走芭芭芙,只能以包养之名提供庇护,那他应该可以让她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

他这样想完就愣了一下,随即恍然意识到,其实正在攀比的人是他,现实中和瓶子里的有角水蛇生殖器,想象中和其他寻欢作乐的英国男人。文明演化的人类也逃不脱自然法则,雄性的竞争欲、独占欲以及求胜欲,是从远古起就埋在男人骨子里的火种,只等有朝一日遇到对的人,从此如烛火焚屋星火燎原,拖着她和他一起在烈焰中死去,在烈焰中重生,在生生死死间体验人间极乐。

西弗芭芭芙忽然开始极力挣扎,搭在桌面上的两手猛一收,尖锐的指甲在光滑的桌面上留下十道有深有浅的短促抓痕。

这是猫爪吗?斯内普又微微皱眉,捉住她的两边手腕,反扣到她背后,由他一只手抓着,成为新的借力处:你到了不必忍,最后我们一起。

啊芭芭芙扬起脖子,长长地呻吟一声,响应着他的指导。

一人登直巅峰,一人还在路上,这在两人近几次的情事中已屡见不鲜。斯内普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把守精关,在最终射精前,足矣让芭芭芙不止一次享受到高潮。

当然他也受益,高潮如同解锁,将她的身体层层打开,为他的进攻开辟道路。他的目标还是A点。这个仅在他们的话题中出现一次的神秘区域,成为他在她成年之前暗藏的执念。

这或许基于一种矛盾的心情既不准备让她受孕,却又希望自己的精液尽可能多地冲进她的子宫里,在那神圣的生育殿堂中留下他的痕迹。余光里注意到那对有角水蛇生殖器,他不切实际地幻想,若人类女性也能在输卵管里长久储存精子就好了,那么他在她身上的所有耕耘,有朝一日都能结出累累硕果。

一个体内流着他和莉莉女儿的血的孩子,他光是想想,就心潮澎湃。

处在高潮后的疲软中的芭芭芙,不适地扭了扭腰胯,轻声向他提出诉求:西弗,我们去床上好不好?这地方不舒服,桌沿肯定把我的肚子都硌肿了!

嗯?斯内普一顿,暂时把阴茎抽出来,把她抱进怀里查看。

她没感觉错,一道红痕连通两侧胯骨,横亘在她的小腹底端。他用指尖抹了一遍,没见她有什么应激表现,就清楚这只是暂时症状,还没到受伤的程度,一夜过后就能自愈。他放下心来,如她所愿地熄灭办公室的烛光,抱着她踢开隔壁卧室的门。

芭芭芙又是脸朝下栽进被褥中。她疑惑地扭头问道:西弗,你今天怎么这么喜欢这个姿势?

你可以当是角色扮演。斯内普脱下她仅剩的短裙,托起她的臀部,重新钻进她的体内,似倦蛇归巢,舒服得眯起双眼:蛇类就是这样交配的,雄性从背后压住雌性。

那我们还是真跟蛇又不解之缘!芭芭芙嬉笑着扭了扭腰:对了,我都忘问你了我进了你管理的学院,你高兴吗?

斯内普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高兴。

这不是假话,除了能在臆想中报复死去的詹姆斯·波特,监护一个斯莱特林女生,总比格兰芬多合适许多。黑魔王即使突然消失,英国魔法界纯血巫师交际圈也不是说散就跟着散的。两学院间由来已久的敌视,依旧是无可救药的绝症。

我是为了你哦!芭芭芙笑着吐出甜蜜的谎言。她在和分院帽的交流中,用的是排除法,但只要斯内普不知情,她大可以歪曲事实,讨好他为自己谋取福利。

于是她主动把屁股往后拱了拱:西弗,给点奖励呗?

想要什么奖励?

我是不是该有零花钱了?一周一西可怎么样?

零花钱斯内普刚要说,她一直住在城堡里,也不到去霍格莫德村的年纪,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但很快又想到,女孩有些需要,他未必总能顾及,给她点钱自由支配,也少了他的麻烦。

他捏住她屁股上的软肉,决定表现得更慷慨一些:可以,两个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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