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爸爸|纯肉(3 / 6)
词来形容,也不为过。他做爱尤其喜欢舔她的乳晕,爱把原本小小的一圈粉,用舌头吸得红肿凸起,最后鼓起来,爱看她被他咬着奶子干得直哭。雁稚回半撑起身体,推了推他,捂着唇低声叫:“好…舒服……平桨今天在家,您别这样…蒋颂……”“他已经长大了,听到也没事。”雁稚回爽得眼泪汪汪,闻言问他:“您是指?”蒋颂掐住她丰满的乳肉,道:“他有时候会带女友到自己那里过夜,上次说到的时候我故意没提,平桨自己反而说起来,不愿意回家。”“那您当时怎么说的?”蒋颂望着她,微微笑了一下:“他已经成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说……注意分寸。”他起身躺到床上,把雁稚回抱上来:“不用管他,总之也听不到……小乖,回答我,你觉得那些…小孩子,跟平桨比起来怎么样?”“跟平桨差不多,不大愿意听话,但还是能管住的。”雁稚回安下心,又凑上来,捧着他的脸索吻。“爸爸,舌头…”她捧着他的脸,腰柔韧地在他身上有规律地扭,生理性的泪水浸湿鼻尖,亲昵地蹭着蒋颂的脸:“喂我好不好?daddy,把我也当成是孩子……另一种意义的,孩子……”雁稚回已经几乎是骑在他ji巴上磨了,帮她脱内裤,难免要她起身,让人舍不得。蒋颂揉着她的脸咬她的舌尖,温和耐心地引诱小妻子发骚,探手下去,在腰迹摩挲片刻,直接把内裤扯成破碎的湿纱。他想到当年他们第一次做爱,雁稚回也是这样。他都还没做出实质性的侵犯举动,彼时的少女就已经咬着唇哭,爽得全身是汗,刘海湿漉漉贴在鬓边。她总在他身下侧躺着,腿并屈起来,露出腿心挤在一起的饱满嫩逼,肉缝紧紧闭着,湿得不像话。“您要摸摸我吗…?”女孩子脸上尽是情潮,神情青涩:“好喜欢…湿的,蒋颂,我没什么经验,只是这样就已经湿掉了,是不是……不太好?”确实不太好,真是不太好,几句话说出来也没什么色情的咬字,却已经足够让蒋颂按着她把y茎严厉地撞进去。现在想想,他那时对半大的姑娘真是凶。破处之后全是大开大合的动作,想着雁稚回肯定已经成年了,cao起来也没什么顾忌。才前半夜,她的xiao穴就被干肿了,压着双腿插进去时,少女抱着膝弯,抽噎说痛。那么一个小女孩子,湿着眼睛望过来,蒋颂根本拒绝不了。所以他没停,转而低头去给她舔穴,两个穴都实实在在地吮过一遍,水淋湿了臀下一大片床单。女孩子咬着手背连连发抖,绞进了双腿催促,要他再掐着她的腰cao进来。雁稚回那时候难办,刚开荤的孩子不知道节制,往往缠着他一做就是整天。她的索求,不是扒在身上不肯下去,而是往往都被干肿了,还黏糊糊凑上来,红着脸剥开腿间肿得肉乎乎的唇瓣给他看,小声说她湿了。真是……蒋颂掐着奶子上红肿的乳晕揉捏,低声哄着雁稚回把自己的ji巴放出来。湿漉漉的xiao穴熟稔急切地压上去,而后一寸一寸吃尽。两个人都低低呻吟出声,生理上皮肉的快慰,催促蒋颂着不断按着身上年轻的女人索取。雁稚回人骑在他的身上,却没什么掌握主动权的力气,腰软得不像话。蒋颂耐心地抚摸她的胸,ji巴是凶,但手上动作温柔:“摸着似乎比前段时间胀,大了一些。是不是经期快到了?”“好像是,这个月的还没来,”雁稚回半阖着眼在他身上起伏,注意力全在贯穿自己的y茎上。“好粗……”她蹙着眉趴在蒋颂胸口呻吟:“真的好粗,蒋颂……”蒋颂起身,把她丢在床上,俯身撩开女人的长发贴紧,按住她的后腰往后扯,单膝跪在床边,膝盖就压在她身旁,九浅一深地顶。“很喜欢?”他低声问:“当年你怀孕之前,我们也这样做过,小姑娘不如现在啊……jg液都夹不住。”蒋颂看着雁稚回光裸的脊背,她脖子上的项链洗澡时应该摘掉了,耳朵上没有耳饰,干干净净跪在他身前,看着只让人觉得怜爱。听着雁稚回的呻吟,他慢慢道:“稚回,我现在这样,能满足你吗?结婚十几年,会不会用惯了……不喜欢了?”说罢,蒋颂拔出y茎,把雁稚回抱到自己身上,来到床的另一侧躺下,故意用那种有些力不从心的失意语气讲话,等身上的女人来可怜他:“我这个年纪的人……年轻的ji巴到底和年纪大的不一样,是不是?”雁稚回正着急去蹭他,闻言一怔,心立刻软了。她相当吃这一套,用做爱哄蒋颂都来不及,更别说去琢磨丈夫这些话,到底是真的因为自卑,还是没事找事,借口身体不行来说粗口调教她。“不准这么说,”雁稚回重重亲了他两下:“您这么好,我从来不觉得丢人。”蒋颂失意,向来是春药一般的存在。养狗的癖好与当狗的癖好往往在此时重迭,适合央求着他舔逼,然后抓着男人的头发咪呜咪呜叫着夹紧了腿间的脑袋喷水。雁稚回其实很喜欢蒋颂这个阶段,真说起来,确实和年轻时不大一样,但仍然性感,涩在其他地方。从前做一整晚,第一次之后蒋颂说得最多的是“再来”,或者,“别动”。而现在,第一次做完,蒋颂会把她拉进怀里,抱着清理的同时,温声安抚她“别急”。很涩,看着他线条流利分明的脸和餍足温和的眼神,自有别的性感之处在。那是男人到一定年龄才会有的状态,带有年轻人无法企及的性魅力,需要精细保养,着意温存。雁稚回附在蒋颂耳边开口,气音里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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