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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婚(中)(修2)(10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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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城送给他。陛下做事还真是……任性。

齐暄倒是相当漫不经心,甚至把楼信肩胛处的纱衣往下拽了拽,淡声道:“信信陪伴我多年,这是你应得的。”

信信担忧自己还会动楼家,那就把能制衡自己的棋送给信信。

楼信闻言脸色异常古怪。陪伴齐暄多年?指在浮玉山上天天给人添堵,回上京因为对星酌殿好奇,央人带他进去,结果他什么事都没有,齐暄被沈长欢罚抄了三天的宫规,离开楼家辅佐齐暄后吃不惯东宫的饭食,让齐暄堂堂太子学会了做糕点。

想到自己之前的光辉事迹,楼信怪不好意思,温吞道:“陛下也为奴做了很多。”楼信骄生惯养,在浮玉山和东宫都是齐暄照顾他居多。

听到他还自称奴,齐暄心里堵得慌,手抚上楼信的右颊,声线难得柔和:“信信往后改了自称可好?”力道不大,楼信轻易拨开了他的手,顺势把头枕在齐暄胸膛。

对方给足了他诚意,楼信败下阵来,他当然不可能真要天心城,只好说:“陛下,我不要天心城,我要你。”

齐暄黑眸深深,青年身着透明纱衣埋在他怀里,就像专属他的宠奴。

他不由自主探向楼信近乎赤裸的腿间,玉茎垂落在那里,想到楼信初次被束缚男根时怎样呼痛,齐暄当即放弃,收回手放在楼信发顶,摸了摸他的头,再开口时声音有些低哑:“我回去拟诏,天心城的城主令明日我会带过来,南州的舆图信信先留着。”

楼信闻言慌乱抬头,离开齐暄的怀抱,跪在地上进言道:“陛下此举不妥。”

齐暄觉得这个动作相当碍眼,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将人按坐在榻上,室内水汽缭绕,齐暄单膝跪地,握住楼信手腕,手背触到齐暄面颊那刻,楼信愣住了,涩声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齐暄笑了:“信信方才说要我,我把自己交给信信。之前伤了信信太多次,信信要罚我吗?”言罢,手中现出了昨天女官责打楼信的细鞭。

鞭柄放进楼信手心时,他有些惊疑不定,还是齐暄帮他合拢了手心,看着这条几股丝绳拧成的细鞭,再看到放低身段跪在地上的齐暄,楼信忽然不想再同他计较了,不计较他打伤自己,也不计较他昨夜强要自己。何况齐暄身上有伤,身着薄纱的青年唤了他一声:“齐暄。”

地上跪着的人道:“嗯,我在。”

楼信深吸一口气,象征性挥鞭在他背上点了下。

不疼。即使有疼齐暄也不太能感受到,比起身上的旧伤,只要不是心痛,挨顿鞭子根本不算什么。

第二鞭迟迟没来,齐暄挑眉看他:“信信不继续吗?以后可就没机会了。信信若再想尝试做奴的玩法,挨打定少不了,不妨现在讨回来。”

楼信叹口气,鞭子滑落到地面,传来哒的一声轻响。

他真是输给齐暄了。

他垂眸看向地面,颇为无奈道:“我…我之前说愿意给你当奴后,喜欢被你管束都是真的。陛下先起来,教我练习……缩穴。”一席话磕磕绊绊说完,楼信莹白面庞绯红。

齐暄没起身,淡声说:“信信确定?玉势含在穴内练习时会全程用柳枝抽打阴户以训诫奴后尽心侍奉君上。”

实际是怪奴后这里生得不好才惩罚奴后这地方,齐暄当然不会说得这么直白。

楼信听到这些磨人的手段,脸庞猛然泛白,血色褪尽,轻声说:“那还是算了。”

齐暄蓦地来了兴致,起身坐到他旁边,手臂环绕在他腰身上,询问他:“信信为何这么执着做我的奴?莫非上辈子发生过什么变数?”

楼信有些踌躇,琢磨怎么开口。

话本上齐暄在让他做侍奴时宠幸过他几次,也召见过他,看那些女官拿器具玩他觉得很是新奇,过了几年彻底厌倦了他后,他的日子才越发难过起来,但碍着齐暄下过不许重伤他的命令,倒也没吃非常大的苦头。

上辈子他灵脉被废,容貌尽毁,流落到漓城,始终随身携带的只有辞荷剑和齐暄当初许婚的那枚玉佩,还是陆杳在他离开皇宫时塞给他的。

在擢选前差点杀了他的陆杳瞒着父亲放他离开了上京。

他这个弟弟有时候举动很奇怪,对他既冷漠又仿佛真的重视那一丁点血脉亲情,楼家拿封地和退出上京换他生路,但新朝建立更需要个名正言顺的借口,陆家的借口是为已故国君报仇,他的父亲更想杀了他以彰显正统,陆杳却主张不杀,他被废去灵脉幽禁在长秋宫时,已经称帝的陆杳趁父亲不在答应了楼家的条件,放走了他。

他还记得陆杳上一世轻蔑的神情,拽着他到梳妆台前讽刺道:“兄长这张脸果真配得上倾城绝色四字,如果做弟弟的真放你离了上京,以兄长现在堪比废人的情况,这张脸怕是不知道会招多少人觊觎。”

楼信本以为陆杳会直接杀了自己,不料他扔出了一把匕首,不耐烦道:“父亲迟早会杀你,毁了这张脸,我放你走,在父亲离世前,千万别踏进南州。”

以前齐暄放他离宫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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