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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汉鲛人攻被舔b 高潮时被孕期弱受捅破处膜 淫荡要求捣逼 野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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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刚黑,月衫就关上大门,又锁紧卧房的门,检查了好几遍,才吹熄了灯,躺在了床上。

他身子娇贵,性格柔软,身边一直有家人朋友绕着转,从没有像这两个月一样,孤单单无人问津。

不过,眼下看,这样的日子,他还要过很久。月衫手脚都冰冰凉的,腿还有些痛,身后的隐秘之处更是空虚。他在床上翻了几圈,时不时望着窗外透过来的光,最后平躺着,双手交叠轻轻放在微微凸起的腹部,到底合上了眼睛。却是又到半夜才睡着。

第二日清晨,月衫就起床了。他在灶上忙了半天,倒腾出一碗看不出来是什么的吃食,勉强咽下了。他发了一会儿呆,出门去家里的田地,来回逛了几圈,短工们正辛勤耕作,见着他也投来了透着善意和关心的眼光。月衫被看得心里不太舒服,正午的太阳更是晃得他眼晕,便直接回家了。

午休后,月衫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笼着淡淡哀愁的脸上露出纯粹的幸福光彩,拿着一只小篮子,就走上了山。

山路本就崎岖,月衫又是一个娇滴滴的哥儿,按说没几步就该哭着停下脚步。月衫却咬着牙,硬是坚持到半山腰。他拨开草丛,眼前却是一座新坟。月衫不但不害怕,还骤然轻松了下来。他轻车熟路地在坟前找到位置坐下,揭开小篮子,把里面吃食挑了一些品相完整的,放在坟前,自己吃起了剩下的那些。

以后就没人疼爱他了,早饭、午饭他都试着自己做,点心却是昨天佃户给他捎来的镇子里最好吃的。因为这点心一半是给夫君吃的,一半是吃给夫君看的。

天气太热了。月衫浑身乏力,有些后悔今天在山上待这么长时间,他一个哥儿,身体本就弱,现在又不是一个人了,要出个万一,怎么对得住夫君。他恋恋不舍地抚摩着阴森森的新坟上的泥土,就起身到河边,准备沾湿随身的帕子,擦擦汗,回家中休息。

脚下一滑的瞬间,月衫想起了之前夫君带他来这里时叮嘱的”河边滑”和”河水深”,前一条他已经体会了,后一条……水有多深呢?足够载他与夫君重逢吗?

月衫胡思乱想着向前摔去,意料之外地,一双凉湿的大手卸去他身上的力道,轻轻将月衫抱在同样凉湿的怀里。

”夫君?”月衫呆呆地抬头望着那人。不,或许……不能说是”人”。他的腰部以上看起来都跟月衫的夫君一模一样,从腰部往下,却是一条长长的鱼尾,上面覆盖着层层泛着锋利银光的鳞片。

男人懊恼地”啧”了一声,明明暂时不想以这幅鬼样子见到媳妇,刚刚却还是无奈现身:”小月衫,怎么这么不小心?”

月衫居然不怕自己夫君借尸还魂,借的还显然是一只鲛人的尸体,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郑高衡,你混蛋!既然还活得好好的,为什么不要我跟宝宝了?”

郑高衡显然不能同意他现在的这幅样子叫”好好的”,但也舍不得回嘴--看看这怀着孕就守寡的小娇妻都伤心成什么样了。他爬上岸,正要把媳妇抱在怀里好好哄一哄,却突然变了脸色。月衫嘴上说讨厌他,眼睛却一错不错地紧盯着失而复得的丈夫,自然是立马发现了郑高衡的不对劲。

男人古铜色的皮肤突然泛起让人难以察觉的薄红,一张棱角分明的冷峻脸庞散发着让月衫感到熟悉又害羞的欲望,浑身都紧绷着,似乎在与什么可怕的敌人殊死搏斗。

那个敌人不能伤人,却让郑高衡恼恨至极。他魂魄寄宿的这具身体,已经被他强大的意念影响得越来越像之前死去的肉身,只有两点还见效甚微。一是鱼尾,二是鲛人的情热,它在渴求……被贯穿下体,享受极乐,被撒下种子,孕育后代。这是在汉子中也属于最硬汉那一波的郑高衡,怎么也无法想象的,更是他不愿立刻现身在月衫面前的重要原因。

郑高衡此时心知不妙,正要跳回河中,月衫反应却出奇得快,一下子扑到他怀中抱紧了他:”不许走,夫君!”

郑高衡哪舍得推开月衫,但也不料,只犹豫了两三息,事情就发展到了他掌控不了的程度。等他稍微清醒些,就发现自己已经粗喘着躺在河岸边,将月衫温软的玉手按在了自己难耐地摆动的鱼尾上:”月衫……”

郑高衡还在欲望与身为汉子的本能中挣扎,而作为一个哥儿、向来娇娇弱弱的月衫,望着那条鱼尾的某一处,眼光却慢慢变了。

郑高衡脐下一拃左右的位置,有一圈鳞片缓缓打开了。一根性器弹了出来,月衫发现,它与在过去的两年里每天晚上操弄自己的肉棒基本上没有差别。不同的是,粗壮神气的阳具下方,紧贴着它根部的位置,有一圈随着郑高衡的呼吸微微颤动的羞涩肉缝,两者对比十分明显。

月衫将脑袋凑过去,想看得更清楚。那条肉缝是狭长的圆形,看上去就非常柔软的穴口泛着水光,又嫩又粉又湿,似乎很渴望被什么东西插入。以前妯娌间悄悄说些房事的时候,月衫听说过,雄性鲛人是拥有泄殖腔的,外观上与人类女子的阴道一模一样,也就立刻推导出来,夫君异常的原因。

哥儿们与姑娘并没有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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