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妈妈调教成女仆(4 / 7)
,什么也不怕,我们不但要吃你的奶,还要喝你的血。然后一把握住妈妈的乳房,凑上嘴去吮吸着。我不时抬头得意地看看妈妈,妈妈却无动于衷。我玩得很开心,亲亲这个,再捏捏那个,觉得很刺激。这是我从前没有过的,小时侯给我喂奶的是一位干娘,她从不给他这样的机会,吃奶可以,象这样长时间地揉捏那是万万不行的,她会怒目而视,然后把他我的手打掉,任我在惊吓中啼哭不停。我发现妈妈的乳房与干娘的乳房是不同的,妈妈的乳房是饱满的细腻的,沉甸甸的,而干娘的乳房粗糙而干瘪,象她的脸一样腊黄,这也许是贫下中农与资本家小姐最本质的区别。如果让我选择哪一个更好,我一定会选妈妈的,即而我又觉得自己犯了立场错误,敌人的东西再好也是糖衣炮弹,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家的苗,何况妈妈的乳房现在吸不出奶,是给资产阶级看的,干娘的乳房是养育儿女用的,还是干娘的好。我再次抬头看看妈妈,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痛苦和难堪。然而却没有,妈妈依然是惨淡地笑着,眉头都不皱一下。我突然觉得很委屈,仿佛是受了戏弄,他低下头在乳房上狠命咬了一口。妈妈的叫声穿透屋宇,我终于看到她因疼痛而扭曲凄惨的表情。
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我听了听隔壁,妈妈却没有一点动静,似乎睡得很香。对白天发生的事我有一点后悔,那么漂亮的乳房,却被我咬了个疤,实在是件令人遗憾的事。我记得当时血都把乳房染红了,这时我隐隐地有些不安。即而他又自责道,莫不是因为她漂亮就同情起阶级敌人了吧?也许她演得是苦肉计呢?这样的情绪可是最要不得的。我努力闭上眼睛,可还是睡不着,心里乱乱的,又理不出头绪来。最终我还是决定到那屋去看看。
我轻手轻脚地来到妈妈的床前,听得见妈妈均匀的呼吸,还好,她没有被惊醒。我轻轻地掀开被子,就着淡淡的月光来看她。妈妈脖子上和腰上的铁圈仍在,她的前襟敞开,乳房外突,双手平放在身体的两边,仍维持着白天的模样。如果在往常,睡觉时我一定要把她的胳膊和全身捆在一起的,今天因为咬了乳房,我不好再做什么,便只捆了铁圈,把绳子的另一头拴在床铺上。现在,我注意到咬伤的那只乳房用布片盖着,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掀开了。四个牙印围成的伤口象一个红红的月亮嵌在高高耸起的洁白的乳房上,伤口还在渗着血,象红月亮淌的泪。我伟久久地看着,全身禁不住轻轻地颤抖。内心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慢慢升上来,罩住了我!最后我还是爬上了妈妈的身体,作了自己该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着妈妈的乳房,至今我已摸过多次了,每一次都有不同的体验和感觉,鼓胀着我的欲望,让我觉得新奇和刺激。第一次在批判会上应该说只是摸了摸,而那已经不同凡响,一缕由妈妈体内散发出来的花朵的香气在记忆中长久地震荡着我,在我每每念及此事时都会产生同样的眩晕。第二次是更进一个层次,要知道我用嘴唇亲了它,贪婪地、放纵地吸吮,并以此来激怒妈妈。我觉得这也很好,首先是革命斗争取得了成绩,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其次是终于可以公开地、无所畏惧地亲吻妈妈的乳房,实现了自己的一个梦。我想这就是革命斗争的好处吧!象司令和副司令那样,既拥有了亲密战友,又得到了乳房可以亲吻。我明白自己和司令他们其实是不同的,我和贾美蓉不是敌人而是母子,但是怎么说呢,我想,其码也是做到了亲情、女人两不误吧!这一点还是相同的。想到此,我的头又开始飘了起来,我觉得仅仅亲乳房是不够的,我要扩大革命战果。我想,骚妈妈,就算你是妖精毒蛇吧,革命者浩然正气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是妖精我也要降服你,我一定不在晚上等你睡着才操你,我要你看着我操你,要你操我!是毒蛇我也要吞下你。
吃过晚饭,妈妈说她要上厕所,我将手一挥,果断地说,走!屋外的天已是很黑了,我走在前面,背着手,悠闲地迈着步,后面牵着铁圈捆绑的妈妈。我们走到屋子南面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一孔简易厕所。四面用一米多高的泥石墙围着,留出一个窄窄的小门,里面是两块条石架起的蹲位,下面有一个同厕所一般大小的深坑。我看着妈妈走进去用脚探着找到蹲位,褪下裤子,露出一截白光光的身子,然后蹲了下去。我想那必定是她的屁股无疑了。
为了看得仔细些,我走到门口,但还是看不清楚,我就说:贾美蓉,到我这儿来尿,妈妈迟疑了一下,还是走道我身边蹲下了,只见一股金黄色的水流从妈妈身下射了出来,滴哩嗒啦地冲击在地上,汇成了一个小水塘,然后顺着妈妈的两腿之间慢慢朝我站的地方流了过来,上面还漂着一些泡沫。妈妈身下的水流终于慢慢变细,开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了。这时那个白屁股正努力地蹶着挤出一根屎来。我以为妈妈马上就要起身了,但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妈妈站起来。忽然我听到『噗‘的一声响,原来妈妈放了一个屁,只见妈妈雪白的屁股沟中间有一个深色的小孔正在一胀一缩,我兴奋得简直快晕过去了,妈妈满面通红地喝道,女人拉屎有什么好看的,出去!我说,我是害怕你自杀。我理直气壮地看着,它使我很激动。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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