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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插入(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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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扶澈扭动着细瘦的腰肢把臀部往后缩,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下体里那种被塞满了重重入侵的快感绵延不断。

“哈啊……太长了……”他看见颜色灰蒙蒙的管状物在双腿之间缓慢推进,挤压花穴,夹杂些许气体的淫水“噗叽”从管子与肉壁的缝隙处喷溅而出。

它沉重地碾压着花穴里的嫩肉,一轮又一轮把它们往甬道深处压制拉扯。

申扶澈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快感侵入到了骨头里,每一处骨骼都被刺激得酥软,他几乎都要变成一滩软泥瘫倒在床上。

双颊绯红唇齿大张,干渴的舌尖不自觉地伸了出来舔舐开裂的嘴唇。

莲歌轻笑一声:“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申扶澈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整个世界都变得雾蒙蒙,莲歌被甬道更加用力地绞紧了,湿热的液体一波接着一波袭向他。

“好吧,不折腾你了。”他忽然加快了插入的速度,申扶澈身子猛地抖了一下。

“啊!”浑身的肌肉绷紧,脚趾紧紧勾着床面,他无力地蹬着上方几乎就要厥过去。

好在这种没顶的窒息快感并没有延续太久,莲歌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投入了申扶澈的宫腔之中,饱受折磨的花穴终于有了能够舒缓的空闲,阳根也没精打采地滴答着稀薄的精液慢慢变软趴伏在肚皮上。

申扶澈脑子放空地躺在床上,过了半晌,他才抬手摸摸肚子,感觉它跟之前相比起来好像是小了很多。

“我会留在这里为你的孩子梳理魂元精气,等事情完了……少宫主可要记着奴家的这份情义呀。”

申扶澈闷声回了一个“嗯。”字。

心里想着等事情终结了,可以给他一个舒服点儿的死法。

(莲歌:比如爽死?)

(申扶澈:……滚!)

申扶澈躺着出了会儿神,才爬起来把身上残留的体液清理了,又一把火将凌乱的床褥焚烧干净。

他换上一件稍嫌宽松的袍子,遮掩身型。

走出来的时候腿脚还有些打颤,申扶澈启用暗令呼唤了此处驻守的星泽宫长老。

实际上他后手颇多,只是碍于这羸弱的体质难以施展——在这个世界,唯有实力代表一切,如果申扶澈并非手无缚鸡之力,这些狗男人们又有谁能强迫得了他?

如此想来,上一辈子他们不得不捏着鼻子联合起来对付自己,除了背后依仗的星泽宫,更多的也是因为申扶澈自身实力强悍,不惧与他们其中任何一人对上。

就算是如今,申扶澈处于弱势地位,他也可以通过假意顺服其中某人从而挑起争端……只是他并不愿意这样做,自小就被父亲捧在手心里娇养着长大的申扶澈,可以在比斗中落败,可以在对战时身亡陨落,就是不能放下他身为星泽宫少主的尊严。

献媚于人的事情他从来做不到。

申扶澈重重锤了一下墙面:不杀宫映真,他胸臆难平!

“站住!”

“陆护卫这是何意?”

白长老接到少主传讯过后匆匆赶来,不想竟被子申扶澈房外留守的陆嘉荣拦下了。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际,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申扶澈只是轻轻瞥了一眼抱剑退到一边做忠诚状的陆嘉荣,转头对着白长老说道:“长老请进。”

“白岑见过少宫主。”须发皆白的白长老对着申扶澈拱手一礼,对着面无表情的陆嘉荣哼了一声,甩着手上的拂尘跟在申扶澈身后走了进去。

他把两扇门都大大打开,推拒了两次后在申扶澈下首坐定,问道:“不知少主召贫道前来,可是有何要事?”白长老怀疑是不是陆家兄弟之间感情翻车的问题已经影响到申扶澈了。

他摸一把下巴上雪白的长须,满是褶皱的脸上透着一丝精明:他早说不该把什么兄弟姐妹亲戚朋友放在同一个岗位上的,无他,风险太大。

“不知长老可否能直接与宫中联系?”申扶澈出门前准备的一堆东西全部遗失,后来秦望卿给他又补上了一些,结果被宫映真掳走一回,连带他给的那柄小玉剑也一起丢了。

‘哎呀夫君这是要跟公公告状吗?妾身……‘

’没你的事儿。’

’那好吧……夫君可要记得妾身是帮上了你大忙的。’

白长老也不多问,直接说道:“自然是有的,少主稍候,贫道这就施法与上界联络。”

白长老动作熟练,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申扶澈闷在心口上的一口浊气呼出去,简直是通体舒畅。

“少主欲传何事?”

申扶澈把自己偶然暴露出来的咸鱼表情一秒摆正:“告诉我爹,我想他了,我要回家!”

依附在他身上的莲歌一时静默,在门外支棱着耳朵偷听的陆嘉荣也浑身一僵。

唯有申扶澈脸上的笑意真真切切:没错我要告家长了!

“哥哥!”接到陆嘉荣传讯赶来的申扶泠看见申扶澈坐在正厅主位上,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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