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祭拜(打开腿被推倒在棺材盖上艹)(3 / 4)
顶又全顶了出来,啊地尖叫一声后便再也忍不住连绵不绝的呻吟。
萧左插得兴起,又起了作弄的心思,故作正经道:“再叫大声点,他听不见的。”
江无涯原本就不算大声的呻吟戛然而止,只留下尽力隐忍的低沉喘息,抬手抵住了萧左的胸膛。
就算明知道棺材里的人永远不会醒来,只不过一副空皮囊,与衣冠冢也无甚区别,但一想到那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师尊,他就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这种背德的羞耻感,激得他从脸红到了全身。
萧左也转了性子般,顺着江无涯的动作稍微往后退了一点,堵在甬道里的滚烫体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弄得交合处一片狼藉。
那种感觉算不上好,不上不下地叫人难堪,江无涯脑袋里的思绪纠结成乱糟糟的一团,前额涔涔的汗水落了下来,他此刻气恼得简直想要怒斥萧左,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骂起,因为萧左所做的一切都是按他的心意和要求来的,根本挑不出半点的不妥之处。
等到江无涯的呼吸缓下许多,萧左才再度前后小幅度地顶弄起来,只浅浅的进入了一半后又拔了出去,以着极为缓慢却也磨人的速度抽送着。
空寂许久的身体对萧左的渴望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这种力道无疑是另一种变相的责罚,江无涯无法肯定萧左到底是不是在故意捉弄他,那要命的玩意儿一下又一下的总是碰不到关键的地方,内部的空虚愈加扩大,火热的柱身却磨得穴口都发烫抽搐起来,极端分裂的两种感觉折磨得他神志涣散。
“呜……”高潮迟迟不得,让他又慌又怕,难受地不断扭动着身子,渴求萧左的动作能够再狠厉彻底一点。
“不够吗?”萧左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嘴在耳边沙哑着蛊惑着问。
“嗯……”江无涯迷迷糊糊地点了头,又跟着猛地摇头,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既恨且怒地回瞪了他一眼,再也不肯多说半个字。
“告诉我,你要什么?”然而萧左似是铁了心不放过他,强忍着想要将他压着狠狠肏干的欲望,只轻轻刮过敏感点又退出来,如此往复,不停的在耳边低喃,“答对了便给你。”
“求你……求你……”江无涯脑子一团浆糊,翻滚的情欲灼烧得骨头都开始发疼,这样的温柔在情事之中是致命的,如隔靴搔痒般叫人发疯,只是靠着本能哭着祈求着,眼泪如断了线般止不住地掉下来,凄凄惨惨的,后穴内壁使劲收拢搅紧,渴求更为彻底的慰藉。
萧左被他弄得差点把持不住,强压住快要炸裂的欲望,狠吸了口气才在江无涯耳边哄劝,“求谁……我是谁?”
江无涯哭得更大声了,双腿再次紧紧缠着萧左腰上,身体不断磨蹭着想自己缓解下,但一切都只能是徒劳无功。
“乖,说出来就让你舒服。”萧左爱极了他这样般失控的模样,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将他人前那副温吞薄凉的面具揭下了,够着最真实的江无涯本身。
“仔细想想……”江无涯难过,萧左也压抑得满脸热汗,听他哭得厉害心里到底有点不忍,抬起头用舌头温柔地舔着他发红的双眼,可埋在江无涯体内的巨物依旧不紧不慢的研磨,不给他痛快。
“……谁……是谁……”江无涯神智恍惚,只是抽泣着不停地呓语,不断重复萧左的话,突然,江无涯瞳孔紧缩了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怔怔看着萧左道,“萧、萧左……是萧左……”
萧左再也忍不住,胀得生疼的分身一口气便撞了进去,正好撞在最脆弱的敏感点上。湿热柔软的肠肉立刻欣喜若狂地吮吸着体内的庞然大物,在每次抽离的时候熨帖而又谄媚的贴上去。
江无涯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萧左每一下撞击都在大脑中爆炸出烟花一样的快感,同时又酸胀难受得要命,刺激得他浑身仿佛过了电般不停颤栗。
萧左更为用力地打开江无涯的双腿,他本想让他有时间能够好好地适应一下,但是那个狭小的肉腔却激动地裹着他蠕动吸吮,像是要把蓄在前端的精水从那个孔隙中给诱出似的,缠得他无法冷静。
“慢……慢点……”江无涯一上一下的,体内肿胀的巨物每一次都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打桩一样地杵在体内。江无涯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盘在对方腰上的双腿酸酸软软,摇摇晃晃的,全靠萧左搂着他支撑身体。
此刻的萧左早已变得不可理喻和铁石心肠,一次又一次狠狠破开抽搐着绞紧的肉穴,频繁地对准最深处的敏感攻击,没有任何花巧,只是一下一下的粗暴插拔,整个拔出再狠狠捅进最深处,完全不理会后穴难以止住的抽搐和抗拒,也无视身下人混杂着呻吟与惊喘的哀泣。
江无涯的脸红透了,是一种不自然的性感的潮红,腰部以下被完全控制着,双腿除了下意识地夹紧萧左以外什么都做不到,被钉死的身体动不得分毫,反射性地抽搐着。
前方的性器射得铃口一片酸麻,此时只能微硬地滴着黏液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来回摇晃。等到这场荒唐而混乱的性事终于暂时结束时,两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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